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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贾张氏居然让自己的儿媳妇写借条,才愿意拿钱出来赔偿,院子里的人心中也是暗骂。
这老虔婆真的是掉进钱眼里面了,跟自己的儿媳妇还算得这么清楚。
秦淮茹也是有些没想到贾贾氏居然给他来这一套。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这么多人看着的情况之下,当真是为了钱一点儿脸都不要了。
不过此时最重要的还是先让贾张氏拿出钱来,她要真不想还钱,就这一个借条到时候找个理由说拿不出来贾张氏又能怎么样呢?
心中带着这个想法,秦淮茹十分痛快的答应了贾张氏的要求。
回家找出来棒梗的纸笔,还有100块钱假装是要重新走了出来,在大伙儿的见证之下,秦淮茹给贾张氏写了一张欠条,上面将结款100每月还5元,都写得十分清楚。
看到秦淮茹如此轻易就答应了贾张氏眼睛转了转,然后又开口道。
“这些钱可都是我养老的,钱就这样被你给拿走了,我的损失太大了,我觉得应该还要加上利息,咱们毕竟是一家人,利息我就给你定每个月一成利吧。”
听到的贾张氏这奇葩的话语,院子里的人都惊呆了。
他们没想到在自己面前居然出现了这种世所罕见的事情,婆婆借钱给儿媳妇,而且每个月居然还要一成立,那岂不是一年就要翻倍。
高利贷也不过如此吧?
秦淮茹显然也是被贾张氏的无耻给震惊了,不过这些钱她原本就没打算还,所以不管贾张氏说什么利息一成还是100成,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所以她还是十分淡定的又重新写了一份借条给贾张氏。
喜滋滋的收起秦淮茹的借条,贾张氏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一个布包里面是10张大团结,然后递给了秦淮茹。
“淮茹啊,妈可不是贪图你的利息而是妈这么大把年纪了,手里就指望着那点养老金过,以后的日子呢,要是手里没些钱的话,妈总是感觉心里有些没底儿,要不是你找妈要钱,换一个人,就算是10成利,妈也不会给他的。”
“再说妈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能活多久呢?等到妈走了之后,这些钱最后不还是会到你手上,所以说你不要有什么想法呀,淮茹!”
到底是占了便宜,此时的贾张氏又开始重新想要跟秦淮茹修复一下关系了,毕竟每个月还有钱要从秦淮茹这拿呢。
是她的这番话估计也就只有她自己觉得还有些说服力,院子里的人跟秦淮茹都是在心中暗骂。
真当别人是小孩子嘛,这种屁话也能说得出口。
也不想想谁会从你那借钱,还弄出来这么高的利息。
拿到了钱的秦淮茹也懒得跟贾张氏计较太多,反正他又不准备还钱,他将自己手里的10张大团结放到许大茂手里。
“许大茂现在钱都已经给你了,以后我们两家就两清,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们家的麻烦。”>
许大茂检查着自己手里的10张大团结,终于能看见回头钱,此时他也觉得身上的伤势没有那么疼痛了。
“我许大茂还是讲道理的,既然你家这么痛快的给了钱,那之前的事情就两清了。”
能从贾家手里讹到100块钱,许大茂也是十分的惊喜的,不过他可没有决定要放过贾家,而是准备看,在这100块钱的面上稍微消停两天,反正他跟贾家的积怨这么多到时候真要想找麻烦,再随便找个理由不就得了。
得罪了他许大茂还想这么轻易的了结,当真是想多了。
秦淮茹却不知道许大茂在想些什么,只觉得处理完了一个问题,感觉浑身都变得十分的劳累。
他的晚饭还被院子里的众人给抢了,现在他们一家都饥肠辘辘的,解决了事情他就想要回去继续做饭。之前的事情他也懒得再计较了,毕竟那些事情都是贾张氏搞出来的。
不让院子里的这些人占点便宜,他们怎么能够善罢甘休呢?
院子里的众人见到许大茂真的从贾张氏那里弄到了钱,眼神都变得十分羡慕,但是他们又没有许大茂那种光棍的劲儿,不敢像许大茂那样跟秦淮茹他们真的撕破脸。
只能将目光落在一大爷的身上,希望一大爷来为他们出这个头。
但是此时的一大爷好不容易见这点儿破事儿,终于结束了,也是懒得再横生枝节,所以他们的目光他就当做没看到。
正在感悟拳法的萧易,其实也在注意着院子里面的动静,见这场全院大会又是无疾而终,心中也是觉得有些好笑。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院子里的人什么小事大事儿都要开一个全院大会,也不管自己到底能不能解决问题,先把大会开了,在他看来完全就是在浪费时间。
倒是蒋家还有许大茂的三英战吕布,让他看着有些可乐,没想到许大茂居然能一个人打贾家三个,虽然是两个女人还有一个孩子,不过倒是比萧易想象的厉害多了,他还以为对方连秦淮茹都打不过呢。
秦淮茹以为他拿钱出来就能够让许大茂放弃,继续对付他们贾家,但是萧易可是知道许大茂是什么德行。
那是一匹真正永远也喂不饱的饿狼,只要他看到有机可乘,肯定还会扑上来,想要吸血。
不过这倒是跟贾家一家人十分的相配,秦寡妇不也最擅长的就是从男人身上吸血,就像遇到同样会吸血的许大茂,以后院子里的热闹还有着瞧呢!
不过这些都不关萧易的事情,已经监察整个京城许久的金羽,终于找到了,上一次趁着萧易不在到萧易家里乱翻的人的踪迹。
不过这一次倒是不用萧易再管这件事情了,因为他们见面的外面已经有几名便衣的公安守在外面。
因为跟他见面的正是轧钢厂的那个一直被赵燕他们所监视起来的李副厂长。
这都是跟萧易之前想的差不多,毕竟他可是一向与人和善,从来不在京城胡作非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