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柏眼眸微沉,回:“好。”娘子从未得见过苏蔓萝,可是苏蔓萝却想要娘子的命!
“啧啧啧。”唐念见他没有任何犹豫的答应下来,啧啧叹道:“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好歹人家也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妻。”
“娘子。”沈君柏握着她的手,再次重申道:“谁想伤害你,谁就是我的仇人!”怜香惜玉?只有对娘子才可能,至于其它女人,想害娘子的女人,那都是敌人!
对于上过战场,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沈君柏来说,只要是敌人,别管是女人还是孩子,那都得要以命相搏,斩草除根,否则,一旦大意,死的,就是他们自己了。ъitv
“这个觉悟好!”唐念肯定的说着,她仰头笑道:“不过,我现在不想要她的命,死了也就不了百了了,我想要她看着她所拥有,想要得到的东西,一点一点的失去,那才叫生不如死呢!”
唐念从来不觉得死是对一个人最大的惩罚,生不如死才是。
“娘子的意思是……”沈君柏有些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唐念微笑着,俏皮的眨了眨眼睛道:“她不是想当世子妃吗?那就让她当不成。”
“苏家也就苏蔓萝的哥哥苏永安还有出息,不过,我可以让她没了这了这个靠山。”沈君柏立刻附和着。
唐念鼓励的点头道:“靠山山倒,就是动她哥哥,会不会影响你?”
对于如何报复苏蔓萝,她心底已经有想法了,她自然是不愿意让沈君柏去冒险。
“不会。”沈君柏抬手,拈掉了沾在她头发上的枯叶,道:“娘子,为了你们,我也会保护好自己的。”
“知道就好。”唐念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胸膛里的心跳如雷一般,静谧的夜晚,刚刚看了一场好戏的她,仰头看着天边的月亮道:“希望很快,我们就能够一家团圆了。”
“会的。”沈君柏打横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唐念震惊了一下,直接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的步伐很稳,让她心安,她朝着他的耳畔呼气。
沈君柏的步子一顿,身子一僵,温热的气息,酥酥麻麻。
唐念凑的更近了,唇几乎贴着他的耳朵,明知故问:“怎么停了呢?”
“娘子。”沈君君侧目望着她,看着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含娇含笑,狡黠灵动,满是无奈,只能抱着她回今心院了。
沐浴过后,唐念躺在床上也睡不着,想着先前扮作黑衣人的孟枫,连尿都吓出来了,但好歹是将苏蔓萝这个幕后指使给确认了下来。
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人,就对她痛下杀手,唐念一直觉得自己不算什么良善的人,可是这会,才觉得自己真的很善良了,至少,她不会对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人下杀手。
唐念正想着该如何报仇,正想着入迷呢,一抬头就见着沈君柏光着膀子进来了。
“你还没睡?”正擦着头发的沈君柏一愣,忙扯着衣服胡乱地往身上套。
“噗。”唐念见他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衣服,侧躺着她,单手支着脑袋,欣赏地看着他的八块腹肌道:“藏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唐念很清楚,他的腹肌可是非常有力量的。
听着她的话,沈君柏披着衣裳,也没有再遮遮挡挡了,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一步一步朝着床边走过去,摇曳的烛火,在她的脸庞上跳动着。
发现她脸红了之后,沈君柏低低地笑着。
唐念一把抓着他没有系带的衣服,直接将人拉到了床上,问:“你笑什么?”
沈君柏没有说话,而是抬手抚上了她的脸,她的身上散发着沐浴过后的馨香,她的脸红的似染上了胭脂。
“娘子。”沈君柏的声音暗哑了几分道:“再等一等。”bigétν
他暗哑的声音,隐忍的目光,都让唐念明白了他想说的是什么!
她是这么急色的人吗?
唐念抓着旁边的枕头往他的脸上丢了过去:“谁着急了?”话落,她抱着被子就背过身,心跳如雷一般打着鼓,虽然……可能……她是那么一丢丢的想法,但也不着急好嘛!
“娘子。”沈君柏拿开枕头,顺手抱着她的腰解释道:“我想在岳父岳母的见证下,重新娶你,到那时,洞房花烛……”
“不要脸,谁要和你洞房花烛了?”唐念嘀咕着。
“娘子,我收到消息,西北那边又已经打起来了。”沈君柏的声音响起,唐念迅速翻身看着他问:“所以,你要领兵出征了?”
她的脸庞还红着,眼底却没有一丝的旖旎,只剩下满满的担忧,他道:“最多七天,消息就会传入上京,到时候,我想主动请命。”
“你放心,短则三月,多则半年,待得胜归来,我便能再往上挪一挪,到那时岳母肯定也会有消息了,我们再成亲,可好?”沈君柏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他们才刚刚相聚,眼看着又要分开了。
可若不分开,他又如何保护娘子呢?
“你就不担心你去打仗会……受伤?”唐念看着他满眼都是为她着想的人,明明去领兵打仗,想要站在更高处,才能更好的保护她,可他却这般小心翼翼怕她生气。
“我是男子,受伤是小事,只要平安回来就好。”沈君柏怕她在上京会担心,他道:“你放心,我将林柯和尔思都留给你,他们会在上京保护你的。”
“谁要他们两个了?还是让他们跟着你吧。”唐念因为想着才相聚没多少日子,转眼又要分别了,她的心中有些闷闷的,她只想平平淡淡的过日子,怎么还挺难的?
“那不行,有他们在京都,我才放心。”沈君柏揽着她,怀里的人儿也变得异常的安静,他道:“娘那里,我会让人去找,别太担心。”
“没人跟着你,我也不放心。”唐念戳着他的胸膛,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相拥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念姐,你看,这铺子如何?”佟明坤带着唐念到他的铺子,临街的铺子,很是繁华。biqμgètν
不论地段,还是铺子的大小,后院还能放货住人,她道:“不错,就是价格贵了一点。”
“念姐,这里可是上京,铺子肯定贵了。”佟明坤倒不觉得贵,上京的铺子,肯定比奉天的贵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