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窈窕 第430章 有几日没有与我亲了?(四更三)

霍凝又被人灌了不少酒。

权墨洐这人最坏,秦修文大婚,他却把自己在府中调制出的新酒拿出,推杯换盏间,朝中人醉了一片。

秦修文应付到一半就不行了,好在宫里来人说问公主和驸马仪式走完了吗,走完去宫中一趟。

秦修文这才得以脱身。

但霍凝,便没那么好运气。

权墨洐好看的狐狸眼望他,勾唇问:“怎样,这次的是不是比以往都绵软?”

霍凝眼尾压的红,毫不遮掩地说:“绵软?差一点。”

“哦?你是与什么比,差一点?”权墨洐问他,想他酿酒技术多厉害,怎么还有比他还厉害的人?

霍凝若有所思撑头:“我家菀菀。”

权墨洐:“”

被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男人不住点头:“是,都知道你有夫人了,也不用这么显摆吧?”

霍凝却是想到什么,起身:“走了。”

他摇摇晃晃地,权墨洐心想,你这个样子去见梁菀,定又会被嫌弃。

府中,到处都是朝臣。

霍凝一手平抬,在众人一句句太子殿下当中,推开了门。

梁菀刚哄了隽儿睡,回头瞧他走入,身姿阙耀,腰劲腿长。

少年刚来到她身边,便抱住她,贴着要亲。

“夫人,”霍凝喷吐出热气,“想你。”

梁菀接住他,看他这般问:“回东宫?”

“嗯。”

霍凝嘴上答应,身上动作未做,还赖在她身怀,像个蹭着要宠的小狗子。

如果说梁菀喝醉是什么都不清醒的,霍凝喝醉便是时刻要黏死人。

她已见怪不怪。

使劲推开他,“我还要抱隽儿,你好好走行吗?”

“不好。”

霍凝嘀咕:“生了小崽子便忘了我,你依然同之前一样,穿上衣服便不认人。”

“霍凝,”她被气笑了,“我哪里有你说的这样?你可真是要冤死我。”

“那你想一想,有几日没有同我亲热了?”

少年似乎满脑子都是这种东西,梁菀低叹一声:“我之前来月事”

“过了没?”

“过是过了可”

“那就是冷落我。”

霍凝高大身躯压过,紧紧勾着她的腰:“我是当上了太子,日日勤勉,但也不容你这样欺负”

说的好可怜。

听的梁菀直皱眉。

她不由低问:“那你,要我怎样?”

“给我nong,让我亲够你。”

“”

她再次推了推他:“好了,回宫回宫吧。”

梁菀半推半就,携着他先出去。

隽儿只好由奶娘来抱。

回宫的路上霍凝却是比他儿子还黏,两人虽话很少,可车中的气氛始终暧昧,若不是隽儿在另一辆车上与奶娘在一起,她真的没脸。

车壁之中,他借着酒意对她,亲的脸颊通红,如熟透的苹果。

梁菀喘了喘气,凝他。

少年手搭在她肩旁,声音哑涩的厉害:“我们再要个孩子吧。”

“”

梁菀没答话,霍凝的眼透过车外光线袭来,“要个正常的孩子,男孩女孩,我都无所谓。”

“只要是你生的。”

梁菀垂头,“可是隽儿还这么小”

“你为难吗?那当我没说。”霍凝十分尊重她,“如果不要,我便注意些,不会让你受罪。”

这话讲的,她抬头看他。

他的侧颜出众,眉眼都是俊色,慵懒地半抬眼皮,目不斜视。

她朝他胸膛靠了靠,“我想想吧。”

“嗯。”

霍凝的手在她肩上揉搓,完全听她话。

刚回东宫,宫侍来说,“圣上同太后因为姚华大婚都在怜妃宫里,此时正在见驸马与公主,问殿下您要不要过去?”

霍凝只想上床抱着他家夫人睡觉。

摆手:“不了,就说我饮酒过度,醉倒了。”

宫侍离去,梁菀亲自打了水来为他擦手擦脸,脱靴。

少年坐在椅上看着,梁菀蹲身在他膝前,拨了盆中热水试试温度。

她去掉他袜布,亲自为他洗脚。

霍凝有些受宠若惊。

梁菀低眉之时温婉贤淑,又让他想起最开始见她的模样。一时心中感慨,勾了她下颔抬起。

宫殿如水,烛火明耀,他与她眉目传情。

两人双眼都盛满了情愫,去不掉,始终流转。

霍凝滚了喉结,低低唤了句:“菀菀我想”

“先洗漱,等一会再说。”

她回他。

几乎对他所求都应允。

少年好似有了干劲,答应:“好!”

也不用她服侍,他自己麻利的清洗自己。

梁菀擦完手,转身入帐。

弯身铺床上的被衾,隽儿早被奶娘带走,给两人空了时间。

可以放纵的只有彼此。

她动作未完,便听身后脚步声起,什么准备都没好,便被人从后抱了。

像坐一尾船,霍凝抱着她半摇,她被环绕在怀中,与他十指紧握。

情感便是这么水到渠成,她与他如今太多的亲昵中,已对彼此都太熟悉。

梁菀躺倒榻中,勾着他肩低语:“吹蜡。”

秦修文成婚后第二日,早朝,太子殿下迟了。

皇帝同朝中各朝臣都等着,霍凝姗姗来迟,还有些面色不对。

权墨洐瞥了眼,在心里说,这分明就是一副色相误国的样子。

突然开始担忧未来澧朝国运,霍凝不会是个昏君吧。

权墨洐想到这儿,低头笑了笑。

皇帝看他,霍凝道:“请圣上恕罪,酒未醒透。”

皇帝嗯了声。

不在意地让他归位,而后一日的早朝便正式开始。

东宫,梁菀听四条汇报,眼却望着澧朝地舆图看。

她不想再给霍宴齐东山再起的机会,如果近期不能预判到他又躲到何处,那两人永远无法安宁。

可是,到底藏到哪里去了呢。

她来回看地图,四条说的话她只听了一半,四条提醒她:“夫人,近来也不知怎么了,乌云雪总是同破碗打架”

“嗯?”她这才回神,“你说什么?”

“奴婢说”四条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乌云雪大了,破碗也大了,两个小家伙好似为了争地盘,谁也不让谁,乌云雪见破碗便哈气。”

“争地盘”她陷入沉思,蓦然,想到什么。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