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每天都在拯救黑化道侣 第85章 体弱多病的花店老板(14)

江屿白从浴室中走出来,他只用浴巾遮住了下半身,宽肩窄腰一览无余,他的头发还在滴着水,水珠顺着优秀的下颚线顺流而下,留下一行濡湿的痕迹。

江屿白的肌肉线条紧实利落,看得夜遥想去摸一摸。

她站在原地,看着男人发育良好的身材微微发愣。

“喜欢可以摸。”江屿白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腹肌上按,后者被这发热的触感烫得一缩,却被男人紧紧握住手腕,动弹不得。

“别,我不想摸……”

夜遥面色通红,连耳根都没能幸免,这样的话说出来未免太没有说服力。

“你不想,我想,我喜欢你摸我。”

江屿白理所应当地说着,握着夜遥手腕的大掌分毫未动,甚至带动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腹肌上逡巡。

年轻爱人所展现出的直白和大胆实在让夜遥承受不住,她强硬地收回了手,捂着发烫的脸颊,狼狈地错开了视线。

“这么害羞?”

江屿白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清亮中带着低沉,他的眼中欲望正燃,是不用细看便明明白白展露出来的。

室内的气温正在逐渐上升,旖旎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转,等夜遥再次回过神来时,江屿白的呼吸已经喷洒在她脸上,两人的距离靠得极近。

夜遥蒲扇般浓密的睫毛轻颤,她轻轻闭上了眼睛,江屿白知道,这是无声的默许。

代表着她接受自己想做的一切行为,也愿意与自己共赴巫山。

即便她是这样的害羞,胆怯,眼皮都在发红,纤细的手腕没有安全感地揽住他的肩膀。

他们已经挨得近到能听清楚对方的心跳声,如此明显,两人的心跳声叠在一起,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

江屿白看着近在咫尺的爱人,大手迟疑着抚上她的脸。

怎么会有人这么可爱的,她面色绯红,双眸如淌过了春水一般,脖颈都羞红了,视线躲闪着,仿佛这样就能让江屿白看不见她。

这含羞带怯的模样令江屿白的心跳声更剧烈了,他能清晰地听到那有力的“砰砰”声。

“阿遥,别怕……”

他轻轻解开女人的衣襟,白皙的肌肤显露出来,令他更激动的,是夜遥发出的轻喘。

她惊觉自己的不对,反射性地捂住了嘴,眼中都是不敢置信,仿佛不相信自己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这可怜可爱的模样令江屿白更加爱不释手,他捧着女人的脸,深深地吻上去。

“这样,就不用担心会有声音了……”

夜遥身子一颤,随即便被江屿白带入了深渊旋涡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夜遥蓦地腰间一紧,被江屿白抱起来往中间的卧房走去。

夜遥甫一进去,便被放在了大床上,她这才知道为何江屿白和自己的房间都是单人床,这并不意味着男人没有坏心思,而是两人的房间另选在了别处。

这床又大又软,足够两人肆意扑腾。

“这里隔音很好。”江屿白低低地笑出了声“姐姐,你可以随便叫。”

夜遥瞳孔一缩,脸色顿时涨得更红。

她此前确实是一直以姐姐的身份在照顾江屿白,用姐姐的口吻跟他说话,但这是江屿白第一次这样叫她,还是在这样的情境之下。

比起尊称,这更像是一种……情趣。

夜遥想到这一点,顿时举起胳膊将脸挡住,她的声音都带了点哭腔。

“别这样对我……屿白……别那么叫我……”

太刺激了,她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她呜呜咽咽的模样引得男人心软。

“好,不这样叫,阿遥,看着我。”

江屿白难得的温柔,或者说,只要是面对夜遥,他都没办法如对待别人一般漫不经心。x33

他眼中的爱意是那样真诚且炙热,眼前的女人是他的初恋,也是他想一辈子在一起的人。

“我爱你……”

江屿白这样说着,伏下了身。

夜色漫长且醉人,他们失去理智般相拥,但他们从不是一晌贪欢,两人纠缠在一起诉说爱语。

月色也害羞,悄悄地躲进云层之中,将空间留给他们。

清晨,江屿白被阳光晃醒,他皱了皱眉,手臂摸到身侧,却发现身边早已失去了温度。

他慌忙起身,套上条裤子便走出房间。

夜遥听到动静,回身望去,朝他柔和地笑了笑。

“屿白,你醒了?”

夜遥穿着围裙,腰间的带子将她纤细的腰肢展露无遗,那是江屿白昨夜曾亲自丈量过,不堪一握的细腰。

夜遥正在煎鸡蛋,阳光为她镀了层光辉,江屿白一阵恍惚,仿佛这是婚后生活一般。

他从身后抱住夜遥,深深地汲取着女人身上的芳香,刚还慌乱的心已经变得平静。

“你怎么起得这样早,我醒来没看到你,吓了一跳。”

江屿白有些委屈,高大的男人锁在夜遥纤细的肩膀上,后者莫名有种被大型犬压在身上的错觉。

“快起来。”夜遥挣扎着“这样下去,鸡蛋都得煎糊了。”x33

“糊就糊吧,你做的,糊了我也爱吃。”

江屿白蛮不讲理,夜遥从未想过确定关系后男人会变得这样幼稚,明明平日里看起来还算成熟。

蓦地,门铃声响起,夜遥推了推他“快去看看是谁。”

江屿白不太乐意地答应了一声,套上个外套就去开门了。

“谁啊,没看我……”

江屿白的声音在开门的瞬间戛然而止,他的脸色顿时变得不太好看了。

“你怎么来了?”

门外站着的是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他皱着眉头打量着江屿白衣衫不整的模样,面露不满。

“你平日里就是这么吊儿郎当的?”

江屿白不耐地“啧”了一声“有事就说,没事就走,有这么难?”

他说的虽然是“走”,但听到中年男子耳中,与“滚”无异。

“你就是这样对你父亲说话的?教养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屿白,是谁啊?”

夜遥听到争吵声,连忙关了火,跑出来看情况。

江父的目光移到夜遥脸上“你就是他包养的小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