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鹏领着段至纯来到韩冰面前,微笑着为段至纯介绍道:“这位风华绝代的女将军便是我的一位王妃,韩冰!”韩冰听大哥说她风华绝代,不由的喜悦无限,那段至纯则流露出无比惊艳的神情,拜道:“小国使者拜见王妃娘娘!”韩冰微笑着抱拳回了一礼。
杨鹏对韩冰道:“韩冰,这位大理国的使者想要看看咱们的军队。”韩冰看了一眼段至纯,对杨鹏道:“军队正在操演,要看去看便是!”杨鹏对段至纯道:“贵使,请跟我来吧!”“是!”随即便跟随着杨鹏、韩冰以及好几个虎背熊腰气势逼人的猛将朝校场那边走去。段至纯眼见着眼前这几个雄壮凶猛的燕云战将,不由的心中暗惊:这几个大将,随便哪一个都要比我国的第一勇将更加威势逼人!筆趣庫
吼!突然之间一阵惊天动地的怒吼从前方传来。段至纯悚然一惊,他感觉好像听到了无数的猛虎在齐声咆哮一般。片刻之后,段至纯跟随众人来到了一座巨大的校场边,那是军营中间被营帐包围的一大片空地,将士们的一般训练便在此地,各个军队均是如此。
段至纯站在校场边,只见近万将士正精赤着上身操练格杀之术,汗水已经打湿了肌肉发达的身体,在阳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他们的动作极具力量感,好像每一下都能够裂山碎石一般,他们的吼声如虎如龙,震人心魄,这便是威震天下的燕云直属军团将士!
段至纯面色苍白,眼睛瞪得大大的,心中无比震骇。段至纯身为镇南王,在大理国内也是首屈一指的大将,他不禁将眼前的燕云军同他们大理国的军队进行比较,他觉得,燕云军将士的格杀之术固然不是大理国军队能望其项背的,而更令他震惊的却是燕云军的那股子气势!如狼如虎,勇悍异常,好似不可战胜一般,真是名符其实的虎狼骁锐!
段至纯回过神来,深深地吸了口气,忍不住感慨道:“难怪燕云军横行天下所向无敌啊!今日一见,才知其中端倪!如此虎狼骁锐,又有谁人能抗!”
杨鹏微微一笑,众燕云将领则流露出骄傲的笑容,纷纷在心里想:就凭你大理小国的军队,如何能和我们燕云军相较!杨鹏、韩冰领着段至纯在军营中四处观看,众将及众官员随行陪同。转了一大圈之后,众人进入了军中大帐。杨鹏自然是坐在上首,韩冰立在左手处,段至纯立在右首处,其余众将众文官则分别立在左右。
段至纯一脸渴望地抱拳道:“燕王,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燕王可否应允?”
杨鹏微笑道:“你说吧。”
段至纯有些不好要意识地道:“本使希望能够派技工到大理给我们的技工传授锻造兵器以及制造铠甲的技术!不知,不知燕王意下如何?”杨鹏想了想,微笑道:“这件事情好办,我答应你!……”段至纯大喜拜谢,随即又道:“本使还希望能够派遣一些人员来向燕云军学习燕云军的战术,不知此事……”段至纯自己都觉得这个请求似乎有点过分了,因此说了半截便说不下去了。然而令段至纯没想到的是,杨鹏竟然点头应允了:“可以,你们每年可以派一百人来学习!”
段至纯大喜过望,感激不已地拜道:“燕王厚意实在令本使,令本使感动!”杨鹏道:“你们段氏也是中原人士,我并没有把你们当做外人!”段至纯满脸激动之色,拜道:“多谢燕王!”
又闲聊了一阵,杨鹏等人便离开了军营,离开之时杨鹏在韩冰耳边小声道:“今晚早点回来,我有事跟你说!”韩冰娇颜绯红地看着杨鹏,美眸中荡漾着无限温柔,芳心中却砰砰直跳。待杨鹏走远了,韩冰才回过神来,甜甜蜜蜜地一笑。突然看见身边众将都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登时霞飞双颊,瞪了众将一眼,“看什么看?”众将连忙扭过头去,项大年大声道:“刚才你们看见了什么吗?我是什么都没看见!”众将都笑嘻嘻地道:“我也什么都没看见!”呼延必显**鼻子道:“刚才我在打喷嚏,没注意!“
杨靖见此情景,只感到莫名其妙,瞪着一对牛眼瓮声瓮气地道:“你们这些家伙可不是瞎说吗?明明都看见了,却说没看见!难不成是俺杨靖看错了?刚才难道不是韩将军羞答答傻乎乎地看着大哥?……”
韩冰懊恼不已,众将连忙捂住杨靖的嘴巴,又拖又拽地把他给弄了下去,项大年没好气地道:“杨靖不要胡说!韩将军那可是女中豪杰,怎么可能是你说的那个样子!”杨靖瞪大眼睛想要辩解,奈何嘴巴被几个人的手掌给捂住了,只能呜呜呜呜地交换。
韩冰感到有些好笑,没好气地道:“不要瞎闹,都去干正事去!”众将齐声应诺,拖着杨靖下去了。韩冰哼了一声,朝大帐走去。
杨鹏一行人回到城中,杨鹏摆下酒宴招待段至纯,完了命人将段至纯送回客馆休息。“大哥,为何要大营段至纯的那些请求?这,这不太好吧?”张翔心中的这个疑问憋了很久了,知道段至纯离去了才终于问了出来。
杨鹏笑而不语。秦月芳白了张翔一眼,“哥哥你是在杞人忧天呢!”眼眸往杨鹏那边一瞟,“大哥什么人物,会做亏本的买卖吗?大哥的心里一定在盘算着什么阴谋诡计!”张翔觉得秦月芳妹妹说的有道理,看向杨鹏。杨鹏呵呵笑道:“你大哥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坏!我是有些想法,不过却也谈不上什么阴谋诡计!”
众人都十分好奇,秦月芳问道:“不知大哥究竟想干什么?”
杨鹏笑道:“你不妨猜一猜。”秦月芳摇了摇头,“不猜!你的那些鬼心思,我才猜不到呢!你不想说就算了!”杨鹏笑道:“此事现在还不好说。将来你们自然会明白的!”突然想起一事,笑眯眯地问秦月芳;“我听说张翔这几日都在为你的亲事忙活,如何了?选中如意郎君了吗?”
张翔唉声叹气起来,而秦月芳则像只愤怒的母老虎嚷嚷道:“哥哥他胡作非为!人家什么时候说要嫁人了,他居然自作主张起来!”张翔苦笑道:“你不愿意就不愿意吧,可也别把人家张公子打成那样啊!”众人还不知道这件事情,一听之下都禁不住笑了起来。
秦月芳面色通红地嗔道:“谁叫他癞**想吃天鹅肉,打他还算是轻的!”众人哄堂大笑起来。张翔一个劲地唉声叹气,嘀咕道:“哎呀,你这个样子谁敢娶你啊!”秦月芳看了一眼杨鹏,秦月芳进道:“嫁不出去就不嫁了,哼!”张翔苦笑着摇了摇头。
杨鹏担心秦月芳尴尬,于是转移了话题:“你们监察部门最近进了一大批新人,你们要好好培养他们。”秦月芳流露出骄傲之色,“你放心吧,我不会浪费这些人才的!当他们被派放下去的时候,一定都可以独当一面!”杨鹏微笑道:“你做事,我自然放心!”秦月芳流露出欣喜之色,看向杨鹏,眼神中流露出一些莫名的神态来。
杨鹏去没有注意到,对张翔道:“军备方面的事情你要多费心。”“是。”杨鹏的目光落到汤时典的身上,问道:“各地学馆建设进展如何?”汤时典一脸激动地抱拳道:“山西、山东、两淮、河北均已经建立起了完整的二级学馆,就如同燕云一样,”汤时典所谓的二级学馆指的是,县里和府城的两级学堂,小孩子一般在县里上学,之后可以考进府城上学,这是杨鹏建立的教育体系中的重要一环。其实杨鹏建立的教育体制分为**,最高一级便是设在燕京和天京新城的大学。任何人都可以进入大学读书,不只是府城学堂的学子可以考,任何人都可以考,只要通过测试便能够进入大学就读,比如武行,他就是这种情况。
汤时典继续道:“山西、及陕甘的学堂建设正在建设之中,还未完全普及,不过照目前的速度,年底之前应该就可以完全普及了!”杨鹏点头笑道道:“很好!教育可是头等大事,一刻都耽搁不得!”汤时典感慨道:“多亏了燕王全力实施,否则的话,哪能有如今这样的局面!”杨鹏笑着摆了摆手,“我只是负责给你们提供物资保障罢了,这是最容易的。要是你们没有本事,也不会发展得这样好啊!”汤时典感动不已,眼中流露出士为知己者死的神态来。
杨鹏思忖着问道:“这方面,还有什么欠缺的吗?”汤时典想了想,“别的倒是没什么,只是符合燕王要求的老师却十分紧缺!这千多年,读书人读得都是儒家经典,对于其他的学问几乎是一窍不通,可是这些精通儒家经典的学者却很难有合适的人选!因此很多学堂就只有两三个教师而已,甚至有的仅有一位教师,实在是太少了!”
杨鹏思忖道:“慢慢来吧,这种事情也不能着急。”
蔡怀水道:“我觉得既然教授学问的教师不足,索性多多请老技工,商贾等进入基层教授他们所精通的学问,那也是很好的啊!”目前燕云的学堂中,只有大学有许多的老技工和商贾之流教授他们所精通的学问,府城以及县里的学堂却还没有这种情况,那两级学堂还是以教授基本学问为主。
汤时典皱起眉头,“这个恐怕不太好吧!”杨鹏皱眉思忖着。蔡秀英道:“在县城和府城学馆里读书的人非常多,这些人大部分根本就不会进入大学。于其让他们学那些没有多少用的知识,还不如一开始就学习一技之长。出来之后,可以去做技工,可以来各衙门帮忙,岂不是物尽其用皆大欢喜了!”
杨鹏不由的点了点头,汤时典虽然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样的观念,却也觉得蔡秀英说的有道理。蔡秀英继续道:“而那些有远大志向且成绩优秀的,就循序渐进逐步进入大学,从大学出来的,就算不能独当一面,也应当是十分有用的人才!”
杨鹏笑道:“没想到嫂子对于教育竟然有这样独到的见解!”蔡秀英给了杨鹏一个‘你才认识我啊’的娇俏眼神。杨鹏呵呵一笑,看向汤时典,“汤先生觉得如何?”汤时典感慨道:“如此可真是别开生面,开前人所未有的局面啊!似乎非常可行,毕竟建设学堂的目的就是最大限度的培育人才,而蔡小姐的建议可以最大限度的将学堂的学子培育成才!毕竟资质平庸之人是占了绝大多数,按照传统的方法培育,最后他们只能是毫无作为,只是识得几个字而已!只是,只是怕很多读书人一时之间无法接受啊!”
杨鹏道:“既然你也认为这种方法好,那么就这么实施吧!至于一些人无法接受的问题,其实也不用太过担心,他们无法接受,大可以按照传统的方法不断地进修,至于最终能否成才,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汤时典点了点头。杨鹏笑道:“这样一来,各地基层学馆的教师就容易解决了,就从本地聘请商贾或者技工到学堂里教学就可以了。”汤时典笑道:“符合燕王要求的读书人不好找,可是技工、商贾各地都不少,相信不会有任何问题。”杨鹏道:“老规矩,具体的事情我不管,你若是遇到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是!”汤时典抱拳应诺,心里不由的升起一种畅快的感觉,觉得跟随燕王办事,真就好像如鱼得水一般。HTtρsΜ.Ъīqiκυ.ΠEt
当天傍晚时分,韩冰骑着马在众女卫士的簇拥下回到了行宫前。只见行宫内大红灯笼高高挂,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不由的霞飞双颊,芳心砰砰直跳。
蒋丽等身着披着红袍的女卫士满脸笑容地迎了上来,拜道:“恭迎王妃回府!”韩冰见此情形,更加慌张了。翻身下马,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蒋丽笑眯眯地道:“今天是王妃和燕王殿下洞房的大好日子,我等奉命特地在此迎候王妃!”韩冰通红着脸颊,小声啐道:“就会搞怪!”随即便抬脚走了进去。蒋丽等女卫士紧随其后。
韩冰来到后院,首先去自己的院子里换上了一身黑色的长裙。随便被蒋丽引领着走进了杨鹏的院子。眼见院子里到处挂着红灯笼,侍女们人人面带微笑,韩冰不由的紧张起来,这位在敌军面前威风八面的女将军此刻却好像一位手足无措的少女一般。蒋丽上前来,小声道:“主人就在房间里,娘娘是自己过去呢,还是要属下引领?”
韩冰连忙道:“我自己去就好了!”顿了顿,“你们都退出去,不要呆在院子里!”蒋丽微微一笑,朝院子里的众侍女挥了挥手,随即所有人朝韩冰行了一礼,便鱼贯离开了院子。院子里一下子变得无比安静起来,韩冰仿佛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直跳。
定了定情绪,韩冰抬脚朝前面的木楼走去,心里盘算着见到大哥时说的话。走进木楼,沿着楼梯上行,越接近楼上心里就越紧张。终于来到了楼上,只见杨鹏正站在不远处微笑着看着这边,登时紧张起来,慌忙垂下头去,刚才已经盘算好的话语完全忘到了九霄云外。
身不由己地走到杨鹏面前,芳心乱跳,脑袋乱作了一团浆糊,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杨鹏轻轻地牵住韩冰的纤手,柔声道:“今天是我们的大好日子!”韩冰轻轻地嗯了一声,依旧低低地垂着头。
杨鹏牵着韩冰的纤手走到左边,桌上摆着一只银酒壶和两只白玉酒杯。杨鹏放开了韩冰,拿起酒壶,斟了两杯酒水,端起来,将其中一杯递给韩冰。韩冰正在紧张,一见杨鹏递过酒来,不由的想:‘喝醉了就不用这么尴尬了!’于是结果酒杯,便要一口干了。然而杨鹏却握住了她的手腕,笑道:“洞房之夜的酒可不是这么喝的!”韩冰不解地看着杨鹏。
杨鹏微微一笑,拿着酒杯的右手伸过去,与韩冰的右手腕交叉,然后回转过来,微笑道:“应该这样,这叫交杯酒。”韩冰羞涩无限,看了杨鹏一眼,见杨鹏正含笑看着自己,心里一慌,赶紧避开了目光。
两人喝了交杯酒,韩冰心里紧张,拿起酒壶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口干了,随即又斟了一杯酒,如此自斟自饮一连喝了五六杯酒,还兀自不罢休的模样。杨鹏握住了她的手腕,没好气地道:“等会儿还有正事要做呢!你要是喝醉了,这可怎么弄啊!”韩冰脸色通红,没好气地道:“我就是要喝醉,不要你管!”
杨鹏站起身来,走到韩冰身旁,突然弯下腰将她一把抱了起来,韩冰惊呼出声。见杨鹏抱着自己往不远处挂着红色纱帐的床榻走去,登时慌张起来,挣扎着叫道:“快放开我!”
杨鹏走到床榻边,将韩冰一把放在床上。韩冰当即便要逃跑,可是杨鹏却合身压了上来,还没反应过来,嘴唇便被吻住了。一道电流立时袭遍全身,意识跟着就模糊起来了,羞涩迅速消退,一种冲动不由的涌上心头。
就在韩冰迷迷糊糊之时,突然感到前胸一凉,心里不由得一惊。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衣裙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褪到了腰间,肚兜也已经不知了去向。发现自己竟然**了上身,羞涩得不得了,便想推开压在身上的杨鹏。就在这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直冲心灵,韩冰禁不住‘啊’了一声,原本双手是要去推杨鹏的,这时却变成了紧紧地搂抱住杨鹏的脖颈。
片片衣衫就好似蝴蝶般飞落下来,粉红的纱帐放下,翻云覆雨,人间至乐,那仙乐般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半夜才渐渐平静下来。
杨鹏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不由的循声看去。隐隐看见一个人影正朝这边走来,似乎是耶侓观音。杨鹏小吃了一惊,“观音,你怎么来了?”“大哥,我是来向你告别的!大哥,我真不想离开你!”随即便是呜呜的哭泣之声,那声音凄凄婉婉,真好像杜鹃啼血一般让人闻之伤心。“你怎么了?”说着杨鹏便要站起来,然而却惊骇地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居然一点都动弹不得。
这时,那个身影来到了床前,粉红色的纱帐自己打开了。杨鹏看见了耶侓观音,她竟然七窍流血,一脸悲苦的模样,杨鹏大惊失色,“你,你怎么?”耶侓观音只是哀哀哭泣,没有说话。杨鹏不断地问,可是耶侓观音就是不说话,只是流泪,一副哀怨欲绝的模样。突然,耶侓观音的身体像青烟一般轻飘飘地飘飞出去,杨鹏大惊,扯着嗓子喊道:“别走!别走!……”wwω.ЪiqíΚù.ИěT
杨鹏身体一震醒了过来。看到眼前的红帐和趴在他身上正在熟睡的韩冰,不由的愣了愣。想到梦中的情景,赶紧朝外面看去,纱帐外红烛摇曳,却哪里有半个人影。这时杨鹏基本上已经清醒了过来,知道刚才那只是一个梦境罢了,然而杨鹏的心里却十分不安,因为那个梦实在是太也不详了!
我怎么会做这样一个梦,难道是预示着什么吗?不由的想起之前收到的有关耶侓观音的消息,心里不安起来。与此同时,远在数千里之外的辽国中京,耶侓观音率领麾下亲兵连夜赶回了中京城。
一进城,便径直朝皇宫赶去。来到皇宫大门前,披麻戴孝的丞相韩德让迎了上来,行礼道:“公主!”耶侓观音停下脚步,目光朝灯火通明的大殿望了一眼,隐隐能够听见里面的哭泣之声,皱起眉头,叹了口气,问韩德让:“陛下是如何去的?”
韩德让叹气道:“是突发急症而亡!”随即偷偷地看着耶侓观音的脸色,见耶侓观音眉头紧皱一副感到奇怪的模样,心里便有了计较,请道:“公主请进灵堂吊唁吧!哎,陛下身前最信任的就是公主,可惜没能见到公主最后一面!”耶侓观音快步走进皇宫,韩德让紧随其后。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大殿,然而眼前的情景却让耶侓观音一愣,大殿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没有棺椁,也没有来吊唁的皇亲国戚。耶侓观音立刻感到不对,猛地转过身来,喝道:“丞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