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维在两江秀景大饭店请阿巴斯和马洛吃饭。
庄小维给保罗?沃克领事和领事夫人伊丽莎白打了电话,也请他们一块来两江秀景大饭店吃饭。
保罗?沃克领事公务在身,来不了,但领事夫人伊丽莎白却欣然而至。
伊丽莎白今天穿了一件镶着黄边的紫色旗袍,旗袍勾勒出她凹凸起伏的曲线,开衩处隐约露着粉腿的风光,撩人遐思。
闻乐乐、储萍、巫庆明、嵇岚四女也穿着一身制服旗袍,到了两江秀景大饭店。
闻乐乐和伊丽莎白打招呼。
闻乐乐看着伊丽莎白的紫色旗袍,笑问:“领事夫人,你的旗袍是在大礼堂附近的千意坊定制的吗?”
伊丽莎白惊讶地回答:“是的。闻总,你是怎么知道的?”
闻乐乐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旗袍和嵇岚、巫庆明、储萍三女身上的旗袍,笑说:“我们的旗袍也是在千意坊定制的。千意坊的独特手工工艺,熟悉的人就能看得出!”
阿巴斯和马洛先生看到眼前的五个旗袍美女,惊得目瞪口呆!
魁梧大汉阿巴斯不会说汉语,无法开口表达。
瘦小的马洛先生却第一时间献上了他的赞美之词:“哇,庄老板,我早就听说复祝是盛产美女的钟灵毓秀之地,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庄小维指着伊丽莎白说:“这位是意大利驻复祝领事馆的领事夫人伊丽莎白,她可不是复祝美女,而是标准的英国美女!”
马洛先生忙对伊丽莎白说:“啊,原来是领事夫人,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恕罪,恕罪!”
然后,庄小维把闻乐乐、嵇岚、巫庆明、储萍一一介绍给马洛先生和阿巴斯认识。
马洛先生和阿巴斯一时记不住她们的名字,但也没关系,一律叫美女就没错。
庄小维对闻乐乐等女说:“我在罗马时,马洛先生是我的旅游向导,阿巴斯先生负责我的安全,承蒙他们的照顾,真的很是感谢他们!”
五星级大饭店厨师们精心烹制的美味佳肴端上餐桌了,宾主双方大快朵颐。
席间,庄小维接到了俞彦平打来的电话。
庄小维一看来电显示,忙告罪一声,走出包间去接听。
庄小维说:“俞阿姨,顾得弄(goodnoon)啊!”
俞彦平听得一愣,问:“顾得弄?什么顾得弄?”
庄小维说:“就是英文中午好啊。”
俞彦平这才明白过来,嗔了庄小维一句,说:“不洋不土,瞎整一通!”
庄小维嘻嘻一笑,说:“俞阿姨,吃午饭没有?”
俞彦平回答:“吃过了。小维,我问你,你现在正在忙什么呢?”
庄小维说:“有两个意大利来的客人,我正在两江秀景大饭店请他们吃饭呢。”
俞彦平说:“意大利来的客人?”
庄小维说:“是啊。”
俞彦平问:“你什么时候有意大利的朋友了?”
庄小维说:“上次,我不是去了罗马几天吗?在罗马认识的。我这人,爱交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嘛,不是吗?”
俞彦平说:“小维,我有没有叮嘱过你,最近对异常情况要提高警惕?”
庄小维回答:“有啊。可我发觉周围没什么异常的。”
俞彦平觉得如果庄小维是她的手下,她一定开骂了!没什么异常?两个意大利人突然来到复祝,难道不是异常吗?庄小维的神经竟然大条到这种地步?连基本的敏感性都没有?
俞彦平问:“小维,我问你,这两位意大利人,是你知根知底、特别要好的朋友吗?”
庄小维说:“啊,那倒不是!”
阿巴斯和马洛先生是玛利亚的人,以庄小维和玛利亚的关系,庄小维自然也将阿巴斯和马洛视为是自己的人,而且玛利亚还特地打电话来要他对阿巴斯和马洛先生照顾一二呢。
俞彦平说:“既然不是知根知底的特别要好的朋友,在这节骨眼上,为什么来找你呢?”
庄小维回答:“他们只是来复祝旅游而已……”
庄小维话说到半截,听到俞彦平反复提所谓的意大利人,明白过来,说:“你说是他们?不大可能啊……”
俞彦平说:“真相往往就藏在不大可能上!”
庄小维说:“这……”
俞彦平说:“当然,是不是他们,谁也不知道。不过,我一再提醒你,要提高警惕,但你好像总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
庄小维说:“是,是,俞阿姨说得是!”
结束和俞彦平的通话后,庄小维试着按俞彦平的要求,提高警惕性。嗯,果然效果明显,看身边的每一个人,无论是近处的女服务员,还是远处马路上的环卫工人,都是可疑分子!
吃完午饭,庄小维对储萍说:“储萍,你是复祝本地人,让你当向导,带着两位意大利朋友到各个景点逛逛,没问题吧?”
储萍笑说:“当向导是没问题,可我不会说意大利语啊。”
庄小维说:“你不用会说意大利语,你会说中文就行。咱们的马洛先生,一口普通话,溜得很呢!”
储萍看着瘦小的马洛先生,看来他是阿巴斯先生自带的翻译,笑说:“那行!”
于是,午饭过后,复祝妹子储萍换下旗袍,穿上运动衣,当起向导,带着阿巴斯和马洛先生去逛复祝的著名景点。
闻乐乐、巫庆明、嵇岚三女则回到庄氏珠宝店看店。
然后,庄小维和伊丽莎白来到江滩公园。
伊丽莎白说她中午吃多了,一定要拉着庄小维到江滩公园散步。
伊丽莎白一再告诉自己,除了假面舞会,私下里不可和庄小维发生关系,否则有可能会威胁到她和保罗?沃克的婚姻关系。
可是,真和庄小维见了面,伊丽莎白一下子情难自禁了!
于是,伊丽莎白和庄小维在僻静无人的地方拥抱热吻。
但单纯的热吻,不仅解不了伊丽莎白的渴,反而燃起了她心头的火。
于是,下一刻,庄小维把伊丽莎白带到他位于寰宇天下楼王大平层的家。
当一切都如愿发生时,伊丽莎白流泪了,既是快乐激动,又是惶恐感叹。
伊丽莎白心知肚明,这和假面舞会上发生的不一样,性质和意义完全不一样!
难道自己是因为被shui服,因而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伊丽莎白感觉到了自己既理智又疯狂。
好吧,作为有皇室血缘的人,骨子里都有一种疯狂——问题在于是否能遇上一个人,把她骨子里的疯狂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