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在河岸上的高文和,看到日军拖船靠岸,拖船上的日本兵陆续上岸,赫平和鲁明也离开了码头,觉得时机成熟,大喊着,“弟兄们,打!”率先开出第一枪,“啪——”一枪击中一名正在跳板上的日本兵,日本兵大叫着载入得温河。
“哒哒——,啪啪——”随着高文和的枪声,蝙蝠行动队和特务营的士兵,一起开火,机枪,冲锋枪,步枪枪声响成一片,在高文和右前方的肖东第一个开枪,迅捷的扣动勃朗宁轻机枪的扳机,子弹戴着蓝色的火焰飞向码头上的日本兵,距离只有五十多米,几乎弹无虚发。
日本兵以为是来和北村健长官汇合的,倒背着三八式步枪,悠闲的站在码头上,没有一点防备意识,突然,遭到弹雨的袭击,数百发子弹一起射向向码头,几十名日本兵一片一片的倒下,根据高文和的安排,李久福埋伏在码头左侧的山坡上,距离日军拖船八十多米,隐藏在一块巨石后面,担负狙击任务。
狙击手的第一个条件就是视力好,埋伏在巨石后面的李久福,远远看到,在密集的枪声中,一名日本兵从拖船前部向左侧船舷跑去,伸手拉起一根铁链,李久福凭经验知道日本兵要拉起铁锚,日军拖船要逃跑,“啪——”只有八十米的距离,还是狙击手射击的最佳距离,李久福果断开枪,这名日本兵中弹,扑倒在铁链上。
船头驾驶室的窗户是敞开的,一名日本兵钻入驾驶室,“呜,呜——”按响汽笛,通知岸上的日本兵马上撤回拖船,拖船马上拔锚了,“啪——”一颗子弹击中日本兵的左胸,日本兵瞬间躺倒的驾驶室内,鲁明抓住机会,果断开枪,击毙了试图开动拖船的日本兵。x33
在距离码头一百多米远的树丛中,郝明贵带着几名特务营炮手,等待着发起进攻的枪声,听到河岸上响起了密集的枪声,郝明贵立即命令几名特务营炮手调整炮口方向,装定诸元,等待射击命令。
郝明贵挥动手里的指挥旗,日军测试了日军拖船的距离和方位,命令道,“正东方向,,十二点钟方向,距离二百五十码,方位角65-10,射角08-75,开炮!”随着郝明贵的命令,特务营两名炮手把两枚六零迫击炮弹扔进炮膛,“吱,吱——,轰,轰——”两枚炮弹准确击中日军拖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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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明贵挥动橙黄色指挥旗,指挥炮手准备在此发射炮弹,没想到的是,日军拖船船体失去平衡,自行沉没,节省了两发炮弹,郝明贵提着一挺勃朗宁轻机枪,来到码头,战斗已经结束,码头上横七竖八躺满了日本兵的尸体,特务营的士兵已经开始打扫战场。
杨槐山看到郝明贵走了过啦,伸出大拇指赞叹道,“郝兄弟,真是神炮,两炮击沉日军拖船,很可惜呀,船上有几门九二步兵炮,也一起沉入河底。”
郝明贵的性格很傲气,最愿意听别人奉承,听到杨槐山的赞誉,有些傲气的回答,“日军的拖船太不经打,我们刚刚发射了,两发炮弹,没想到拖船就沉没了,哈哈。”
李久福在一旁给郝明贵泼冷水,“大贵谦虚点,日军拖船沉没可不全是你的功劳,是拖船上装的九二步兵炮太多,九二步兵炮移位,船体失去平衡,拖船才沉没的。”杨槐山很喜欢郝明贵的这个劲头,觉得和自己有几分相像,替郝明贵辩解,“久福兄弟,话不能这么说,郝兄弟的炮打得准,都打在船体右侧,船体才失去平衡,说到底,郝兄弟还是首功一件。”
一场意想不到的胜利,几十名日本兵等于自己钻进了布好的口袋,陆珊觉得萨古渡口不易久留,因此吩咐,“刘福,鲁明,马上带人打扫战场,把日军士兵的尸体,拖到山沟里去,我们马上回甘纳渡口。”
一场胜仗接着一场胜仗,战士们一路欢歌,情绪高昂,中午时分,回到甘纳渡口,听了战斗经过,高程羡慕的说,“哎,可惜呀我们没有福分,错过了几场胜仗。”
陆珊看出高程有些情绪,就转换了话题,“高副官,总部有电报吗,孙将军有新的指示了”高程点点头,回答:“有新的情况,孙将军也有新的指示,召集文和,赫参谋,老杨一起商量商量。”
在距离码头五十多米的一间木板房里,陆珊着急高文和,赫平,杨槐山,听高程传达总部获得的情报,高程说,“诸位,根据总部情报部门截获的消息,日军准备在最近突袭甘纳渡口,时间不确定,孙将军指示我们,作好应对准备。”
高程讲完,看着大家的反应,杨槐山有些着急,“高副官,就这些,日军偷袭的时间定了吗,不然,我们还真不好防范。”
高程摇摇头,回答说,“日军袭击时间还没有确定,也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后天,我们有些防不胜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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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看着陆珊,这个时候需要陆珊作出决断,陆珊沉默了一会儿,说出自己的想法,“高副官,诸位,我的想法是,所有人员都撤到山脚下,帐篷扎在树林中,我们也撤出木板房,木板房留下作诱饵,码头上留人警戒,紧急时刻鸣枪示警,所有人立刻进入工事,时刻准备对付日军的偷袭,不知道大家还有什么看法。”
几个人都同意陆珊的安排,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应对,日本人可能随时会来,也可能几天不过来,只能时刻准备着,根据分工甘纳渡口北侧有高程的直属营负责,西侧有杨槐山的特务营负责,特务营同时负责码头警戒,陆珊带着蝙蝠行动在南侧山脚下宿营,南侧山峰山体靠近河岸,能够很快投入战斗。
黄昏时分,西阳西下,得温河水面浮起一层薄雾,河水静静的西南流动,陆珊和高文和来到码头,看到在码头值班的是杨槐山,杨槐山背着美式3冲锋枪,全神贯注的盯着水面。
陆珊看到杨槐山本人亲自担负警戒,心里有些过意不出,大声说道,“杨营长,怎么是你亲自警戒,派几个别的弟兄就可以了。”
杨槐山带着孙晨担任警戒,看到陆珊和高文和走了过来,笑着回答,“我心里有些不托底,好像觉得日本人很快会来偷袭,亲自过来看看,不能大意,一个多月前我们也是在得温河上游,夜晚岗哨大意,结果遭到日军的偷袭,损失惨重,损失了好多弟兄,哎。”
看到杨槐山一副愧疚的样子,高文和替杨槐山辩解道,“杨大哥,上次你们被日军偷袭,据我所知主要是因为英军第七步兵营擅自撤离,脱离阵地逃跑,你们的右翼被日本人秘密占领,对特务营三面包围,致使你们损失惨重,和你本人指挥没有关系。”
杨槐山摇摇头,叹息的说,“虽然说英吉利军第七步兵营擅自撤离,脱离阵地逃跑,让日本人有了可乘之机,但是也怨我,没有一点防范意识,对英军过分依赖,刘福当时提醒过我,他预感到英吉利防守松懈,哨兵站岗时睡大觉,要我注意右翼的警戒,我没有在意,折了几十名弟兄,哎。”
杨槐山眼圈发红,陷入深深的自责中,“文和,一点要多留一个心眼,吸取教训,不能把我们弟兄的命,托付在不相干的人手中,英吉利人高傲无比,根本看不起我们华夏人,我们的命在英吉利人眼里根本不值钱,只有他们自己的命是高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