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兴潭城日军指挥官小林寺谷大佐,得到报告,参谋官工藤一夫少佐向小林寺谷报告,去昌瑞岛送给养的酒井野治少尉,一直没有消息,按照规定,酒井野治少尉本应在中午之前返回兴潭城,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半钟,与昌瑞岛联系,一直没有回音。
小林寺谷是陆军将领,对水上战术不熟悉,觉得一个远离陆地的小岛,不会出什么问题,还有,就是小林寺谷对酒井野治没有好感,酒井野治好酒成性,多次饮酒误事,于是说,“工藤君,几名士兵失踪,也许是喝酒误事,可以再派一艘汽艇去昌瑞岛,了解情况,查查酒井野治在作什么。”
工藤一夫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大佐阁下,情况有些反常,几天前有一伙华夏军袭击了机场,去向不明,我们要小心应对,酒井野治和整个昌瑞岛都失去联系,会不会与这伙华夏军有关,一艘汽艇力量太单薄了。”
小林寺谷觉得工藤一夫的意见很有道理,还是谨慎一些好,马上下令,“工藤君,马上派坂东丸号,去昌瑞岛看看,告诉他们谨慎行事。”
日军舰艇坂东丸号,是一艘小型舰艇,排水量七百吨,配备一门76毫米的舰炮,两挺九二重机枪,随艇水兵五十八人,航速十五节,指挥官佐佐木纯一少佐,不过在洞兴湖水域,坂东丸号依然属于庞然大物了,钢筋铁甲,平时在洞兴湖水域航行的都是一般渔民的木帆船。
日军舰艇坂东丸号兴潭城渡口一年之久,主要任务就是巡逻,负责洞兴湖水域渔民船只的检查,几乎没有战斗任务,横行于洞兴湖水域,横冲直撞,横行霸道,时常撞击一些渔民的木帆船,佐佐木纯一接到小林寺谷的命令,心中兴奋,终于有了表现的机会。
“呜——”坂东丸号舰艇起锚向昌瑞岛驶去,一个半小时后到达昌瑞岛附近水域,奇怪的是昌瑞岛码头上,岛上空无一人,日军水军少尉宫崎山阶建议,“佐佐木少佐,我觉得有些奇怪,岛上有冈田的警卫队,还有酒井野治的运输队,怎么会没有人哪。”
佐佐木纯一思索了一会儿,下达命令,“坂东丸号靠码头,宫崎君带几名士兵上岛搜索,然后在作出战术布置。”
坂东丸号靠近昌瑞岛码头,在距离码头十米左右的距离,抛锚停车,搭起跳板,宫崎山阶带着几名日军水兵通过跳板,登上昌瑞岛,已经是黄昏时分,太阳渐渐西下,昌瑞岛面就不大,宫崎山阶带着几名日军水兵在码头,小楼内外,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宫崎山阶回来向佐佐木纯一报告,“少佐,岛上空无一人,楼内也看不到人影,我分析冈田和酒井会不会作了逃兵,已经离开了昌瑞岛。”日本士兵厌战情绪蔓延,时有逃兵事件发生。
“八格牙鲁!”佐佐木纯一很不满意宫崎山阶的分析,训斥道,“宫崎君,你不能怀疑帝国军人对天皇的忠心,离开洞兴湖水域,就是华夏人的地盘,冈田和酒井只有死路一条,他们不懂华夏语,华夏人对我们恨之入骨。”
佐佐木纯一举起望远镜,向昌瑞岛北部望去,昌瑞岛北部是一片山峰,高度在二三百米,树木茂盛,草木葱茏,佐佐木纯一马上下令,“全体士兵,登上昌瑞岛,向北部山峰搜索前进。”
日军舰艇坂东丸号,随艇水兵五十八人,留下十名负责舰艇操纵的水兵,其余人员一律登上昌瑞岛,向昌瑞岛北部搜索前进,日军舰艇坂东丸号火力威猛,有舰炮,有九二重机枪,但是水兵们装备一般,基本上都是三八式,只有两挺歪把子机枪。
在山顶上的高文和看到日军登上了昌瑞岛,急忙下令准备战斗,大家到深沟北侧埋伏,一山沟为屏障,阻击日军,果然,十几分钟后,几名日军水兵小心翼翼的来到深沟边沿,看着深沟下哗哗的流水,有些茫然。
高文和觉得时机成熟,命令开火,“哒哒——”郝明贵抢先开火,端起y40,猛烈扫射,距离只有十几米,两名日军水兵中弹,脚下一滑,“啊——”大叫着掉入深沟中,“嗵,嗵——”两名日军水兵马上随着水流冲走。
“哒哒——”钱猛随着开火,手里a3喷着火舌,又有两名日军水兵中弹倒地,一名日军机枪手刚刚抬起歪把子机枪准备射击,“哒哒——”二柱子端起zb26捷克枪先敌开火,距离二十几米,日军机枪手身中数弹,哀嚎着倒了下去。
日军水兵陆战经验很少,猝然遇到袭击,不知所措,“有扣尼那路,有扣尼那路(卧倒)!”佐佐木纯一大喊道,迅速趴在地上,滚到一棵榆树下,“哒哒,哒哒——”密集的子弹从佐佐木纯一头上飞过。
佐佐木纯一在水上很狂妄,到了陆地就变成了一只猫,不知如何应对伏击,宫崎山阶建议,“长官,敌人火力猛烈,基本上都是,机关枪,还有一条深沟拦路,我们很难冲过去,不如回归舰艇,使用舰炮攻击他们,让华夏军尝尝舰炮的厉害。”
佐佐木纯一也没有更好的想法,自己逞一时之勇,没想到遭遇埋伏,只能听从宫崎山阶建议,下令撤退,“台卡库,台卡库(撤退)。”佐佐木纯一狼狈逃回坂东丸号,盘点手下水兵,损失了十几名。
回到坂东丸号上,佐佐木纯一腰杆硬了许多,马上下令,起锚向北航行,停留在距离昌瑞岛五百多米的的水面上,下令开炮,目标昌瑞岛北侧山坡,“砼,砼,砼——”坂东丸号上舰炮射速很快,每分钟几十发。
“轰,轰——”一发发炮弹落在昌瑞岛北侧山坡上,似呼要把昌瑞岛炸碎,北侧山坡上硝烟弥漫,火光冲天,枝叶横飞,佐佐木纯一心中痛快,心想只不过是十几名华夏军而已,一定被炸得粉身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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