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嘛?”
李荒好奇,赵蓝素坐在一旁玉脸上有些绷不住的掀起一抹微红,赵轻言挎着小脸。
“没有,没有一点关系,你少问这么多!”
“那好,不问了,我不问了!”
李荒摆手,赵轻言隔在李荒和赵蓝素中间,一直都很警惕的盯着李荒,那一副生怕赵蓝素和他有接触的模样看的李荒忍不住时而去看赵蓝素一眼。
饭过三巡
赵蓝素起身为李荒倒了杯酒,赵轻言却顿时抢过酒杯一饮而下,结果小脸喝得发烫发红,倒在石静书怀中喊着李荒是我干爹。
“来人,把言儿送下去!”
赵蓝素再也绷不住开口,房门打开,有两位上了些许年纪但却依旧风韵犹存的婢女走来,将赵轻言带走,临了不忘喊了声姑爷,听得李荒干咳一声,宴席上的气愤顿便尴尬起来。
“我去看看小丫头睡着没有,荒叔慢吃!”
石静书站起身来离开,屋内只剩赵蓝素与李荒独处,后者忽的拿起酒壶为自己和李荒倒满酒,眸光流动,落在李荒身上,别有几分火热,缓缓起身坐在了李荒身旁看着后者。
“这些年,只听你的事迹,却极少见到你,多年不见,你比以前更……”
“你是不是想睡我?”
李荒看向赵蓝素,后者似有万千话语想说,但此时却都堵在了嘴边,一言难发,看着李荒那一副不解风情的模样,赵蓝素张了张嘴,顿时笑了一声。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的不解风情!”
“嗯,赵前妻,我跟你姐姐有过婚约,我跟你也有过婚约,我既是你的前夫,也是你的姐夫,我希望你我之间的关系,就……唔……”
“我等你等了这么多年,你不能拒绝我!”
赵蓝素忽的欺身而上抱住李荒,坐在了李荒的大腿上,柔软的身子紧紧贴在李荒胸前,那微醺的玉脸满是柔情和醉人的神态,妩媚妖娆,她仰起头来索吻,霸道又委屈,李荒没有推开后者,由着后者索取。
楼道内
石静书刚走到门前,打算敲门之际,忽听屋内传来一道压抑呼声,伴随着碗筷砸落一地,石静书捂住耳朵面露羞意回到赵轻言的屋内。
“我干爹是李荒,我干爹是李荒,你个小白脸滚开,滚开!”
赵轻言醉酒嘟囔着,直至窗外天色由暗渐白,石静书叫醒了说梦话的赵轻言,后者迷茫的被石静书穿着衣服,忽然似察觉到了什么,眨了眨眼顿时惊慌起来。
“我娘呢?”
“在楼下送人呢,姐姐也要走了哦!”
“那个小白脸要走了吗?太好了!”
赵轻言顿时欣喜,拉着石静书快步来到楼下,只见赵蓝素今日换上一身红衣,优雅又风情,那红光满面的玉脸上带着柔情似在和李荒说着什么。
“娘亲,娘亲!”
赵轻言快步跑来,顿时就站在李荒和赵蓝素中间,石静书面带笑意走来,仿佛昨夜发生了什么他毫不知情,李荒干咳一声,不敢去看赵蓝素的脸,背对着后者摆了摆手。
“我走了!”
“路上小心!”
“啊,我……我知道了!”
李荒摆着手脚下步伐渐快,微风拂面而过,桃花瓣飘落,李荒耳边响起桃哎呦哎呦的打趣声,听得李荒干咳一声,一脸正色走在路前,石静书匆匆跟上,脸上带着笑意。
“娘亲,那个小白脸终于走了,我们回去吧?”
赵轻言目送李荒走远,拉着自家娘亲的手,却引来一声不易察觉的轻呼,不由的好奇,赵轻言眨了眨眼,赵蓝素点头。
“嗯”
“好了娘亲,那个小白脸已经走了啊,我们回去!”
赵轻言又一拉赵蓝素的手,后者笑着点头,却将身子的重量尽数压在了赵轻言的身上,压得小丫头一个不留神哎呦一声被赵蓝素压在了地上。
“言儿搀着娘亲吧?娘亲昨晚上喝多了,一时半会还未解酒呢!”
“哎呀,娘亲可沉了!”
“言儿现在就嫌娘亲沉吗?那人可不嫌弃娘亲沉哦!”
“哼,我可不是这个意思,看我把你背起来!”
“……”
两日后
霖洲边境
一抹剑光自天边而来,石静书翻阅书信,顿时面露笑意拉了拉李荒的袖子。
“荒叔你看,我爹答应了!”
“嗯,既然你爹答应了,那我们即刻启程,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若我要你走时,你一定要走!”
李荒认真看着石静书,后者立马坚定点头。
“好!”
一拍即定
李荒和石静书一起进入火洲边境,霖洲若说是云水之江,鱼米之地,那火洲便是绝地横生处,万物难存地。
此地连绵不绝的死活火山坐落,时有地龙翻身,熔浆便会井喷,殃及无数。
此地是修行火属的绝佳妙地,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之中都蕴**极为精纯的天地火道。
姑且
火洲天骄大多善火,善战,肉身之力更是九天九地之中名列前茅的存在。
李荒二人穿过霖洲江水,直面一片荒凉燥热的绝地,只见那火洲边境放眼望去,绿洲寥寥,天上终日凝聚着布满尘埃的乌云,似时有一座座火山将要喷薄而出般,简如世间绝景。
“此地,绝地也!”
李荒喃喃道,凡人在火洲极难生活,也难怪火洲会是九天九地最为贫穷荒芜的地方,凡人与修行之人天差地别,但凡人多的地方,修行之人便多,修行之人多的地方,那片地域也会繁华起来。
修行之人自凡人中走出,那不能让凡人所居的地方,自也不会诞生出太多的修行之人。
“荒叔,过了火洲边境,便是一片火桑海,那里是火神阁的总教所在,也是火洲极少数的大绿洲,我们可以在那打听天尊遗命的下落!”
石静书拂袖擦了擦额上汗水,指着自己所带的火洲地图说道,一路走来,又干又热,她水壶中的水都要喝个干净,李荒背手而立,因肉身之强横所在,他并未因火洲的极端气候所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