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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骁所回的第一幅q 版画,上面画的是:
q版林知皇在将“槐花”放进嘴里吃了后,似乎硌着了牙,原本咀嚼享受的表情,瞬间成得痛苦,且皱了眉。
林知皇看得轻笑出声:“怎么,本王难道还吃不动你?”
低喃着此话,林知皇接着往下翻。
第二幅q 版画画的是:
q版林知皇终于嚼不动嘴里的“槐花”了,将原先放进嘴里的“槐花”又呸回了出来。
被q版林知皇无奈呸出的“槐花”仍旧鲜艳欲滴,只是身上沾了些淋淋的水渍。
而q版林知皇手中除了这朵槐花,还有几颗碎牙。
第三幅q 版画画的是:
q版林知皇的含泪张了嘴,嘴里的牙已经掉的只剩零星几颗。
林知皇看了眉尾微挑:“一朵小花罢了,竟能崩了本王这许多牙,倒是会夸张。”
说着话,林知皇饶有兴致的继续往下翻。
第四幅q版画就画的更有意思了。
q版林知皇手中那朵仍旧鲜艳欲滴的槐花,突然从中间裂开,露出一排牙齿。
这牙齿也是有趣,上竟还有两颗标志性的虎牙。
而q版林知皇脖颈上已经有了好几个牙印,被虎牙咬中的地方,血色尤为鲜艳。
看到这第四幅画,林知皇脑海里不自觉的就闪过符骁侧首咬他脖颈的那两次。
想着想着,林知皇就动了欲念,突然想对“槐花”做些什么了。
可惜,让林知皇动了欲思的“槐花”这会却不在身边,可想却不可吃。
“想了。”林知皇将画丢回了书案上,抬手抚上了自己唇瓣。
符骁学什么都快,林知皇最后一次与他唇触时,已是无法掌控主动权,完全被他带着走了。
而且符骁在这事上有一种较劲意味的强势在,林知皇是很喜欢的。
也许林知皇在别的地方强势惯了,在这事上被这般强势夺取,竟是感觉意外的好。
之前谁于林知皇说这事,林知皇肯定是不会信的。
但所有事都是实验出真知,这不就让林知皇在符骁那实践出来了么。
林知皇很是确定,在这事上,她喜欢强势的。
而符骁正好也是强势的
心里这般想着,林知皇不由越发想了。
又看了一遍符骁传回的画后,林知皇向后倒下,发牢骚似的在车厢地板上来回翻滚了几圈。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巧,正好虞沟生有事来寻林知皇。
因为林知皇有令,虞沟生有事来可以直接来见她,所以花铃想着这会林知皇应该也忙完了正事,就没有拦。
结果虞沟生一进来,就见到了在车厢内来回翻滚,放纵天性的林知皇。
“林姐姐,你怎么了,是中毒了吗?”
虞沟生见林知皇如今,大惊出声,立即跳上马车为林知皇把脉。
花铃一听大骇,忙也掀帘来查看。
见林知皇确实正倒在车厢内,花铃目眦欲裂,正要大声喝令周围警戒并去通知温南方等人,就见林知皇立即坐起身道:“本王没事,悦音莫慌。”
虞沟生这会也给林知皇把完了脉,一本正经地对车门外的花铃道:“确实无事,只是周身欲火繁动罢了。”
林知皇:“”没事,是人就会欲火繁动,乃人之常情,不用嗷!
林知皇此时脸上的表情虽然镇定,但在心中劝慰了自己一番后,到底是在心中嘶吼了起来。
看着林知皇镇定表情,花铃倒不镇定了:“”
欲什么?
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心里起惊涛骇浪的花铃,终是做了一个完美的护卫将军该做的事:假做无事的放下帅辇车帘。
看到车帘再次被放下,林知皇转头看向还在为她把脉的虞沟生问:“见雪所来是为何事?”
虞沟生一脸诚挚道:“事不急,沟生还是先为林姐姐扎针解了燥热再说,免得憋坏了。”
林知皇:“我谢谢你。”
“不用谢。”
说着话,虞沟生已经拔出了两根银针,一根扎在了林知皇颈间某处穴道,一根扎在了林知皇腕间某处穴道。
“林姐姐放心,我给你扎了此针后,保证你三个月内都不会再妄动欲念。”
说着这话,虞沟生还得意起来,自夸道:“灭清平门这一役,您总掌四十余万大军,清平门的杂牌军只有二十余万兵力。”
“林姐姐用兵如神,三个月内必能旗开得胜。”
“哈哈,便借见雪吉言了。”
符骁回齐军的事乃密,所以虞沟生以为符骁仍跟在军中,且夜夜都是与林知皇相伴的。
虞沟生点头:“行军途中主帅是不好纵欲的,我这针扎的太好了。”
林知皇干笑。
虞沟生显然不会看人脸色,自顾自的继续道:“不然符郎君这般秀色可餐,林姐姐把持不住在军中厮混可就不好了。”
主帅在战期间一般是不近的。
男子为帅时是如此,女子为帅时自然也不能例外。
林知皇见虞沟生说的开心,终于找到了插话打断的机会,问:“见雪此时来是为何事?”
虞沟生终于想起了她此来的目的,道:“这生境有些不对。”
“生境?”
虞沟生回道:“生灵组成的环境。”
林知皇懂了,用记忆中的学术词语来说就是生态环境不对。
林知皇凝眉问:“何处不对?”
“此处地势较低,动物迁徙,该往更低处寻水才是,但沟生方才晚膳时去林中逛了逛,却见到有不少动物在往地势更高的方向去迁徙。”
此地水流干涸,在前两日柳夯便来报了林知皇,因此林知皇还特意让后备军在军资中加了储水这一项,防的就是后面行军途中的用水问题。
“这意味着什么?”林知皇虽不懂这环境学,但胜在不耻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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