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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福哭丧着脸道:“殿下,这两位我是真不知了,我连他们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其实田福连苗杳还有一众家眷的事他都不知道,一直以为苗杳只有苗跃伏一个儿子。
而正是因为苗杳只有一个儿子都这么下死手训练,这才让他平日里十分惧怕苗杳,苗杳命令的事,他全部不打折扣的完成,就怕苗杳责罚与他。
如今也就是苗杳被抓了,他才敢冒出头来。
但这样的苗杳,面前的这权王竟然说砍他手脚趾就砍他手脚趾,这让田福瞬间就将对苗杳的恐惧转到了林知皇身上。
林知皇又问:“今杀那时铎,是不想让藏宝地泄露,你想过后独吞?”
“是是是!是小人起了贪念,求殿下看在我也乃可怜人的份上,饶小人一命吧!小人可以将藏宝地的详细地址告知给您。还请您”
这回田福的话还未说完林知皇就摆了手,对虞沟生道:“见雪,他已无用,给你了。”
“是。”虞沟生肃容对林知皇郑重一礼。
虞沟生拖着田福下去清理门户时,吴煦也退出了帅帐去地牢寻苗杳去了。
怀王就死在清平门的小道上,吴煦自然是对祸首苗杳恨之入骨的,如今得了这样的差事,自然是要好好一展手艺的。
只折磨人却不让人死的手艺,吴煦在天方子那已经练的炉火纯青了,这会用在苗杳身上,那可谓是手到擒来。
吴煦没有将苗杳的手指脚趾一次性全部切下来,而是一片片的慢慢削,只疼的苗杳屎尿齐流,牢营这边上空惨出的惨叫声一晚都未歇。
尚还住在林知皇驻军营中的黄松秋听到苗杳惨叫声,美的一晚上都舍不得睡,专门让蓝镓给她弄了壶小酒来,配合着苗杳的凄惨叫声品酒赏月起来。
今晚的月亮没有乌云笼罩,可真美啊。
黄松秋觉得月亮美,齐冠首这边的人却不觉得,在知道刺杀时铎的那人被林知皇派出的人抓走后,众谋士的情绪都陷入了低谷中。
他们这方最后能拿到的线索也断了。
联盟军到军在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没有明确的地点的情况下,想找到隐匿的藏宝地,几乎是不可能了。
而分功宴后,这州城必不会分到主公手中,也批财宝,是拿不到了
“都下去吧,今日便集议到这里。”
众文武听到齐冠首这句话后,都恹恹地散了。
众人都散后,思宁道人现出身来,宽慰齐冠首道:“看来这批财宝就不是你的,莫要强求了。”
正有些失意的齐冠首无语地转头看向思宁道人:“师父还算起命来了?”
思宁道人笑呵呵道:“虽然为师不爱算命,但却喜欢顺命而为。”
人抓到就行,思宁道人不挑。
当然思宁道人还是更希望齐冠首抓到的,那样人就可以留给他清理门户了。
也不知道权王那边抓到了人,会不会给他的爱徒清理门户?
若是权王要用那人不杀想到此,思宁道人嘴角下撇,这是他心情不佳时会有的动作。
齐冠首敏锐地观察到了,正要问思宁道人怎么了,谋士何德便快步进来禀道:“主公,那位虞娘子拖着一具尸体来,说要见思宁道人。”
齐冠首稍一想便知道虞沟生是来干什么的,浅声道:“无妨,让她托着进来吧。”
思宁道人听说爱徒来找他也很是高兴,虞沟生刚走到帅帐门口,守在门口等人的思宁道人就把她拉了进来。
“这么晚来找师父,可是想师父了?”
虞沟生一来,思宁道人就心里眼里都是她了,开心的说话声都变成了夹子音。
虞沟生手上一个用力,将田福的尸体丢到思宁道人身前,下颚一扬自得道:“师父,你看,我为平门清理门户了!”
思宁道人低头一看,果然是那刺杀时铎之人的尸体,喜笑颜开地夸赞道:“哎呦,我的乖徒,果然长大了!厉害,厉害啊!哈哈哈啊哈!”
正有些失意的齐冠首:“”
果然,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
虞沟生与思宁道人这对师徒一个自得一个夸赞的闹了好一阵,才想起来在场的另一失意人——才输给林知皇的齐冠首。
“师弟别伤心,输给林姐姐不丢人。”虞沟生作为人家师姐,还是安慰了一句。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思宁道人到底比虞沟生通些人情世故,似是而非的安慰了齐冠首一句,到底比虞沟生说的好听些。
齐冠首头疼地抬手捏了捏眉心,对自家师父和师姐道:“师父,师姐,我安排一处营帐给你们闹腾嗯,叙话。”
思宁道人和虞沟生齐齐点头,也不在意齐冠首脱口而出的闹腾,师徒俩拖着田福的尸体便跑出了齐冠首的帅帐秘话去了。
齐冠首看着两人背影摇了摇头,方才肃正了神色,开始想用什么办法才能在分功宴时,分到览州州城这块地。
权王那边必是已经知道苗杳藏宝地的确切位置了,就等地分到自己手上了之后再取宝。
齐冠首走到书案前将几方诸侯的姓写到了书案上,在心中来回推演了几遍谋策后,最终落笔在鲁字上划了一个圈。
又过了六日,梁峰原、随边弘所率的兵马到了览州州城贺峡驻军营。
“边弘回返,拜见主公!”
“峰原回返,便见主公!”
梁峰原与随边弘安顿好兵马,便意气风发的来帅帐拜见林知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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