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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既然驱云主战,齐长铮在后方镇守,那雷营的指挥权,应该也一同交给驱云才是正常的。”
汪长源说着话,转眸看向了袁玄策。
袁玄策沉声道:“齐长铮应是想让我在指战中犯错,好趁机对我降职,不让我再掌这整支军的军权。所以........”
“在某些细项上,他自然要对我做些手脚。”
如此下来,除非他袁玄策现在公然反叛,不然就只能被齐长铮以名义所挟。
“不会这么简单。”符骁道。
汪长源认同地点头。
袁玄策迟疑:“那明日.......”
符骁果断道:“换人。”
袁玄策疑惑:“换人?”
半个时辰后,主从三人议事毕,袁玄策满面凝色的从汪长源的马车内出了来。
袁玄策还未回自己的所居处,齐长铮就收到了消息。
齐长铮含笑道:“果然,刚与本王议战完,那袁玄策就去找那汪长源议策了。”
谋士元奕明向齐长铮确定道:“主公,当真要在务城即将被攻下时,我们便动手?”
很显然,元奕明担心会因此而让清平门的人钻了空子,而输了这场战。
“嗯。”齐长铮颔首:“那个时候再由本王接掌全军继续前攻便可。”
如此之下,那些兵将也不会在那种情况下反叛,只能为他所掌。
白长月听齐长铮这般说,快意地笑道:“如此,务城也攻下了,袁玄策也除了,还可趁机将此事扣在权王头上!”
元奕明忧心忡忡道:“也不知那汪长源能否看出端倪。”
“这计划天衣无缝,不会的。”白长月信心满满。
话落,白长月似乎想到什么,突然眸色一顿看向元奕明,意有所指道:“若此计失败,就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有人在此做奸,消息提前就被走漏了。”
元奕明哪能听不出白长月这话里的意有所指,当即就怒道:“你什么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
对齐长铮让元奕明中途加入此项议策,白长月是十分不满的。所以逮到机会,白长月就要针对他一番。
元奕明也不是吃素的,反击道:“你最好莫要贼喊抓贼。”
“你!”
“好了!”齐长铮见两名心腹在他面前针锋相对起来,一拍案面喝道。
元奕明与白长月见齐长铮动了真怒,皆偃旗息鼓。
“话说回来,最近袁玄策去找汪长源的频率明显增多,也不知两人日日在商讨密谋些什么。”
齐长铮见元奕明与白长月消停了,也没有紧揪着不放,道出了自己最近的心忧。
就如同他欲除袁玄策,袁玄策定也是不会坐以待毙的,倒是不知那边欲对他使何计了。
元奕明不甘心地瞪了白长月一眼,接话道:“确实。”
“袁玄策到底对这支军掌军已久,如今为防主公暗算,将周身把控的极严,手下人想探得他身边的一二消息,倒是极难。”
白长月回瞪了元奕明一眼,道:“有人来报,那汪长源不知又从哪搜罗来一个疤脸中年谋士,最近日日在马车里与那谋士议策呢。”
“突然提这人做何?”
齐长铮自然也知道此事,不过一个前来投奔的谋士罢了,月月都有这样的人来,不过为搏一功谋个前程罢了。
像这样身有残缺的谋士,由其会投一些冷门的势力,就未一策扬名。
所以齐长铮收到这消息时,并未对此人上心。
“感觉此人有古怪。”白长月眯着眼道。
“哪里怪?”元奕明嗤笑道。
“日日都待在汪长源的马车里,现身太少。”白长月道。
“嗤,还以为是什么呢。”元奕明嗤声道:“人家脸部有疾,自然不愿见人。”
白长月白了嗤笑他的元奕明一眼,对齐长铮接着道:“汪长源却出这马车出频繁,倒有把马车让给这谋士的意味在。”
齐长铮听住了,想一想,确实如此。
白长月越说语速越快:“按理说这谋士新到来投,还有脸疾,该是他讨好礼让汪长源才对,但就马车所待时间这事来说,汪长源明显是更迁就这疤脸谋士的。”
“不错。”齐长铮赞同白长月此话,推测道:“这疤脸谋士.....难道还有什么大来历不成?”
齐长铮开始怀疑这疤脸谋士的身份了,不过却不是怀疑别的,而是怀疑这疤脸谋士在毁容前,其实是大济某位有名的大能者。
至少是能让汪长源都尊而敬之的大能者。
白长月谏言道:“谨慎起见,主公还是派人对这疤脸谋士的来历,再好好调查一番。”
“好。”齐长铮颔首应允。
若真是大能,待此事毕,倒可礼贤下士招揽一番。
若是身份有异,也可尽早除去。
元奕明眸中闪过异色。
就在齐长铮议论常待在汪长源马车内的疤脸谋士时,这位刚与手下文武议完正事的疤脸谋士,正毫无危机感的在观摩某位“不知羞”人士的四幅大作。
“画还能这般画,倒是确实传神又....有趣。”
又看了会画后,符骁终于完全消化了这画上的内容,将四幅画又重新收了起来,然后提笔开始作画。
神仙子倒也不负神仙子之名,学什么都是快的,这回符骁所绘的画作,也是林知皇那样的作画“叙事”模式,连下笔的笔锋都是一般无二的。
一刻钟后,符骁作画毕,
符骁将画纸晾干,便折好了装入信封中用漆印封了,而后招来专门传信的影使,让他把信传回给林知皇。
信刚被送走,一身巡卫兵打扮的王鹿便手脚轻灵的掀帘进了来。
“听手下来报,符郎君欲见我?何事?”
刚掀帘入内,王鹿便单刀直入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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