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绑?”秦蕴眼神黑沉,“这可不是你说了算。”
秦蕴猛地上前,一只手抓住程浩的领子,另只手抓住头发猛地往下砸,随之而来的是膝盖抬起往上踢。
一瞬间就打起来了,别说是外面看着的兄弟们,就是程浩自己被打都没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已经挨了这么一下,腹部受到重创,让他疼得眼前发黑。
“艹你…”
程浩的脏话没骂出来,秦蕴抓着头发猛地往墙上砸去,这时候他也不受着,程浩一把抓住秦蕴的手腕,猛地抬脚踢过去,第一下没踢着,脑袋被重重的打在墙壁上。
因为他一下子卸了几分力,程浩的脑袋没有开花,否则按照秦蕴手上的力气,脑袋碰墙见血是一回事。
程浩自己也是混不吝的,多年也是有几分身手在身上,然而秦蕴根本就没给他反应的机会。
一来就踹上腹部重要的地方让他顾不上后续的动作,第二次直接是奔着要程浩的命去的。bigétν
这两下直接给程浩干没了后续的动作,像一具死尸任凭秦蕴单方面的暴打。
之后秦蕴没下死手,只不过次次往最疼的地方招呼,哪里不容易发现哪里最容易疼秦蕴就打到哪里。
这些他上辈子就已经轻驾就熟。
他现在这单方面的屠杀太过震撼,让后面的小弟直接没回过神来。
“秦蕴!有种你t弄死我…否则我将你老婆先女干后杀……”
程浩现在没感受到死亡的威胁,无非就是被打一些不痛不痒的地方,心里头的火气上来了,咧嘴放肆的笑。
哪里还有温文尔雅的模样,这摆明了就是一疯子变态。
这时候终于有三爷党的小弟反应过来,冲进来要打晕秦蕴。
还没动手,秦蕴拿起一旁的花瓶直接给冲过来的小弟开了瓢。
“碰!”
花瓶砸了个粉碎,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秦蕴听到程浩说的这句话,心里头杀意压制不住。
猛地将人提起来,见二爷走向自己这个方向,被秦蕴这打死人的打法惊到了的兄弟们纷纷让开。
“先女干后杀?”
秦蕴神情莫名,“你当真以为我弄不死你?”
说完这句话,动作迅速的将人按在半高的走廊围墙上。
程浩大半身子直接被送到半空中,秦蕴仅仅只是用一只手掐着程浩的脖子,眼神冷漠的看着他在半空中挣扎。
冷风灌身,被打而疼得发汗的身体被风这么一吹,感觉灵魂都被吹的冰冷。bigétν
他终于意识到,秦蕴这个人是真的想杀死他,不计任何后果。
程浩死死的抓住秦蕴的手,生怕他一松手,自己上半身没了桎梏而摔落下去。
“秦…秦蕴!”
“我错了…我不该肖想…秦、咳咳咳!”
程浩一句话说不完,秦蕴的手再次缩紧,他一边想让秦蕴放开自己喘不上气,一边又不能让秦蕴放开。
脸都憋紫了。
“程浩,今儿个我将你在这里摔了,我可以坐牢,可你……已经死了。”
秦蕴眼神可怖,似乎还有血丝弥漫的状态,手指一点点收紧,挤压着咽喉微弱的氧气。
“唔…唔唔!”
程浩不断的挣扎,心里头的害怕终于占了上风,他现在确信这个疯子是真的想杀了他。
他说的对,他死了是一条命,秦蕴哪怕坐一辈子的牢他毕竟活着。
活着就有希望。
“秦…爷,放、放火过我……我!”
程浩快接近濒死,这句话是他能说出的最后一句话。
“秦蕴!”
“放开程浩!!”
左方楼梯口出现一个人,三十多岁,手上盘着佛珠,气息喘急,自带一股威严。
听到那个人的声音,秦蕴缓缓松开手指,一旁有眼力见的立马从秦蕴手里拉回半死不活的程浩。
此时的程浩狼狈的很,一身好好的西装乱七八糟的折痕,因为是白色的,任何痕迹都显眼。
脚印横七竖八的印在白西装上,血迹也在白西装上星星点点的绽开。
那男子见局面控制住了,才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
“先带三爷下去拾掇,带他去找魏三巧那儿包扎伤口。”
身后那人带过来的几个兄弟合力准备把程浩抬下去。
“等等。”
秦蕴转动手指,“我跟他说句话。”
几个小弟连忙去看自家老大的神色,老大什么都没说,就默认。
走上前去,程浩这时候已经动不了了,但秦蕴弯下身子,拉起程浩的头发将他拽起来。
“你若再敢碰我周围的人,程浩,我保证下一次我找你,你绝对会死。”
“你以为你是程家小少爷就可以为所欲为?我要是想,我甚至可以整垮你们程家。”
“不信你试试。”
秦蕴拍了拍程浩的脸,缓缓起身,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旧手帕一点点擦干净自己指关节的血迹。
“代我向你大哥问好,告诉他,小心那批货,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还没等程浩听懂这番话,秦蕴直接出手,一拳头将程浩打晕。
那几个小弟在自家老大难看的表情中连忙将程浩拉下去。
五楼走廊这边,一众人围着,静等自家老大的开口。
“老二。”
那男人只叫了这么一声,秦蕴便微微垂头回道:“大哥。”
“怎么回事?”
老大要的是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他已经看到了。
可秦蕴沉默,并不想说给他听,正一筹莫展的时候,最角落里传来一道声音。
“老大,我知道怎么回事。”
正是孙老六的声音。
见秦蕴默认,并不想多说,那男人就吩咐孙老六开口。
孙老六就从第一次许冉冉来找合作开始说起,说到后面程浩动了色心要绑人。
再之后的,孙老六就不清楚。
这事情的后续发展是怎么样的,男人也猜到一二点,无非就是秦蕴发现并来虐杀程浩。
“大哥,道上的规矩,祸不及家人。”秦蕴终于舍得开口说出去的话却让这话题转了个弯。
“我素来在堂里,有言直说有事直做你是知道的。他半道而来,仗着手上有几个臭钱,把兄弟们不当人看,还四处要兄弟们孝敬他。”
“很多底层兄弟日子都快混不下去了。”biqμgètν
秦蕴表情真情实感,撒这些谎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
“他一直看不惯我,我理解。但他绝不能祸害我的家人。”
“我秦蕴的女人,轮不到他来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