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新觉罗·永康,冷冷的看了方少宁一眼,刚才方少宁说的话不冷不热,含蓄隐晦,像是在装腔作势,因此,爱新觉罗·永康并没有将方少宁的话放在心上,反倒嘲讽说道:“你要是个男人,就做一点男人该做的事情。”
“哼,我知道你心中对我皇族不满,当然,你也可以有你的想法,只不过,如果一直躲藏在背后,暗中中伤别人,满腹阴谋,像个女人一样忸怩作态,那可就真是一个废物了。”
“这样的人,不仅我看不起,只怕,在场的所有人都会看不起,你刚才杀了金银法王,证明你有些手段,怎么,现在却窝囊成这副模样,难道不怕被人笑话吗?”
陆家众人站在一旁,忐忑不安,刚才发生的事情,他们都看在眼里,陆丰年强行说陆家和镇北王有香火情意,镇北王可是个大人物,若是陆家高攀镇北王,只怕今日走不出会场。
几个陆家人凑上前来,询问陆丰年,说道:“家主,这次是不是真的没事?”ъìQυGΕtV
“陆家遇到这样的事情已经够麻烦了,如果再得罪镇北王,那以后恐怕日子会更难过了。”
陆丰年安慰两人,说道:“我和镇北王的确有些交情,但是,自从陆家没落之后,地位也一落千丈,加上现在这件事情关系到皇族,镇北王能否为陆家说话,这还是个未知数。”
事实证明陆家众人的担忧也是有道理的,毕竟,陆家没落之后就从未见过镇北王前来陆家做客,不过,好在陆丰年和镇北王曾经的确有过交情,传闻镇北王是一个极重感情的人,既然陆家和镇北王之间有感情,那么,这件事情也就好办了。
虽然这段感情已经相隔太远,但是,既然有交情,至少镇北王也不会震怒,进而迁怒陆家。即便镇北王不为陆家说话,他也不会害陆家。况且,镇北王既然是个情深义重的人,或许,这次的事情,镇北王还会帮助陆家。
就在众人忐忑不安的时候,蒙恒统领已经重新走进了会场。蒙恒一直冷着脸,似乎已经做了某一个决定。爱新觉罗·永康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极为自信的冲着方少宁说道:“你的死期到了。”
爱新觉罗·永康冷冷说道:“蒙恒,现在,你立刻动手将方少宁拿下,别再浪费时间。”
蒙恒深吸一口气,说道:“镇北王已经有所交代,这一次,绝对不会让永康公子受到任何的委屈,我们一定会给永康公子一个交代!”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听出了蒙恒的言外之意,这一次,不管陆家有什么关系都留不住方少宁了,众人回想起方少宁之前说的话,大家都只是当做一个笑话,纷纷嘲讽不已。
“哈哈哈,陆家,真是可笑!”
“是啊,陆家不是说和镇北王有香火情吗?只怕是吹嘘的吧?”
“若是真有香火情,镇北王岂会交代蒙恒这样做事?没有关系还想跟皇族作对,那无疑是自寻死路。”ъìQυGΕtV
“要我看,这小子必死无疑!”
“是啊,他不仅会死,只怕,陆家这次也会受到牵连,哼,北岭陆家,曾经的五省陆家,没想到短短二十年就沦落到如今这副模样。真是世事多变,白云苍狗啊!”
……
众人纷纷开口嘲笑方少宁和陆家,更有甚者将陆家曾经是五省陆家的事情搬了出来,更是让众人大笑不已,但却如同一把利刃,深深的刺入了陆家众人的心里。
此时此刻,每一个陆家人心中都在淌血,阿城受不了这种羞辱,咬牙说道:“欺人太甚,竟敢如此羞辱陆家,不行,我跟他拼了。”
陆丰年急忙拦住阿城,说道:“阿城,不要去,世间事本就如此,这世间,人情似纸张张薄,今日我五省陆家可以沦落到一个普通世家,他日,这些势力所代表的豪门世家也未必不会没落,到时候,他们未必比我陆家强,说到底,这就是命,不可再生事端。”
阿城急得红了眼,眼中饱含泪水却毫无办法,阿城从孩童时期便跟随陆家,到如今也有二十几年,这二十几年来陆家风雨飘摇,经历了太多的事情,阿城也知道陆家家主陆丰年是一个有仁义品德的人,陆丰年宽厚待人,处处与人为善,做事也非常沉稳。
一般的世家没落之后,有的家主更是被人暗杀,整个家四分五裂,逃的逃,走的走,家中最终是一无所有,一贫如洗,家徒四壁。运气好的还有命在,运气不好的只怕早已经死了。
陆家可以从王族跌落到豪门世家,再没落到成为北岭的一个小世家,仍旧可以保持家业不衰,人心不散,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若不是陆丰年处处行善事,不跟人作对,只怕陆家也早散了。
阿城看过太多世家最后的结局,他为陆家感到极不公平,因为陆家家主陆丰年做事处处得体,从不逾越规矩,可是,这么多年,陆家却只能一直屈居在北岭小镇,现在更是被人逼入绝境,被人嘲讽。
想到这些事情,阿城心中如何不生气?可是,生气也没有用,毕竟,陆家这次面对的并不是一般的世家,甚至不是王族,而是皇族!
奈何皇族在大夏有极高的权利,皇族的存在甚至代表了规矩,不论是谁,得罪皇族最后都不会有好的下场。这次,陆家沦落到此地,大概也不会有一个很好的结局。阿城握紧拳头,心中已经暗暗立誓:今日,陆家若无事便罢,陆家若是有事,阿城便要与陆家同存亡!
“哈哈哈!”
爱新觉罗·永康讥讽旅一笑,眼神无比骄傲的看向方少宁,说道:“就算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你真以为你的关系可以胜过皇族和镇北王的关系吗?你太幼稚了,空有一身蛮力,这件事情,你不行啊!”wap.bΙQμGètν
方少宁只是淡淡一笑,说道:“那可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