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里斯托尔酒店二楼餐厅。
事情发展出乎刘东新一家三口预料之外。
接着是开心,刚好他们嫌弃王思思段位低,两全其美。
这一刻,刘新东的母亲已经在想象。
巴黎社交教母奥菲迪雷努阿,或许会给他们儿子安排奥-地利公主、奥尔良v娜公主、希腊王后教女、大国开发银行总裁女儿等等这些都可以。
只要不是王思思就行,段位真的很低。
不过,没有开心两秒,奥菲迪雷努阿看向身后两米的刘新东一家三口。
“两位刘先生、王女士,”奥菲迪雷努阿打招呼,“没想到你们也在,刚好事情一起解决,因为王思思小姐临时需要更换舞伴,我们只能未来再找机会合作。”
奥菲迪雷努阿说话很直接,也很硬气。
想想,她曾经拒绝过老男孩的女儿,还拒绝过希某顿继承人,等等一系列名人之后和名人,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完全不怕得罪人。
刘新东一家三口如遭雷击,张嘴想骂人,却说不出一句话,他们不敢得罪奥菲迪雷努阿。
毕竟世界上只有一个巴黎名媛舞会,如果图一时爽快,把人骂了,等于把后路堵死,其他家族成员能把她打死。
不敢说一句狠话,直接转身离开。
“好了,”奥菲迪雷努阿重新看向张景三人,“如果你们不介意,我们一起吃晚餐吧。”
粟素和王思思当然不介意,开心死了。
同时粟素心里明白,这都是张景带来的变化,她年轻时虽然是明星,但明星后代在名嫒舞会里面,真的是档次最低的存在。
唯有张景不太乐意,他刻意跟蕾雅制造距离,没想到会在巴黎的一间厅餐里遇到。
餐后,张景陪王思思在街头上散步。
不怪网友把法--国叫乌鸡国。
街上黑人真的很多,除两条核心街区,其它街道上黑人数量接近,甚至超过一半。
知道乌鸡国在中非和北非很有势力、传统地盘,没想它会接收这么多移民和难民。
注意到一个非裔小偷打算划破王思思肩包,张景转身一脚将对方踹倒。
没想到小偷很猖狂,爬起来朝张景比划一个割脖子动作,这才转身逃走。
王思思感觉心塞,“难怪有些人把衣服搭在包上面,还把包背在身前。”
“之前我在飞机遇到几个大国裔,”张景不在意非裔挑道,“他们在巴黎和开罗也遇到类似情况,割包、抢手表、抢项链。”
“够乱的,”王思思乐天派道,“还好我只是住几天就走。”
手牵着手,卿卿我我,当张景和王思思逛到晚上八点,打算回酒店时,被四个黑人包围在大街上。
大街上人流虽然不多,来来往往也有十多个,就这样正大光明包围。
行为很嚣张!
四个黑人担心治安警,手里举着扳手,快速朝张景袭击过去。
护着王思思,张景利用破锋八刀招式,优雅而不失礼貌打断四人腿骨。
骨头没有折出来、没有见血,正常骨折,可以治好那种。
除了疼,其它没毛病。
王思思知道男朋友是寻宝人,但不知道张景打架这么厉害,在旁边兴奋拍手。
“走啦,”张景佩服王思思的大心脏,“十分钟后会有四百个黑人来找麻烦。”
王思思小脸一僵,跟男朋友连忙离开。
主角离开,看热闹的路人、游客、路边店主、店内顾客也收回视线。
所有这些陌生人中,有一个人把张景记在心里。
隔天。
早餐后王思思和粟素去参加舞会前的排练,了解明天舞会具体流程。
张景留在餐厅,一边享美食,一边联系佩内洛普。
没想到她和奥尔蒂斯去了骆驼家,还从世界最高楼上给他发来一张她和她的合影。
看上去离开男人,她们也能很快的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太想念榨汁机,看着她和奥尔蒂斯的合影,张小景跳了一下。
“你好,”一个身着鹅黄色长裙,约四十来岁,身高约175米,踩着高跟鞋的女人,站在餐桌旁边,用不流利英语问,“我能坐在这里吗?”
张景抬头打量陌生女人,有一点点点面熟,身上没有藏武器,点头同意。
“我叫艾蒂希娅,”说话时女人坐到张景对面,“你怎么称呼?”
“张三。”
因为不了解东方,艾蒂希娅没有发现这个名字是埂。
就像大国人不知道大卫、彼特、宙斯、丽莎、安吉拉、雅典娜这些名字一样,既烂大街,又很搞笑。
更搞笑的是,有人叫candy,可以翻译成糖果,在西方也是夜场女郎的意思。
“你是游客吗?”艾蒂希娅用不太标准英语介绍自己道,“我了解巴黎大街小巷,可以给你当导游。”
张景认真打量艾蒂希娅,虽然年纪四十来岁,长得是真不差,重点是身材好——挺。
目测约:90-60-90
观察四五秒,拿出一千米通过餐桌中间递过去,“去我房间。”
重点来了,艾蒂希娅没有犹豫哪怕一秒,直接收下钱。
虽然某人是人渣,却是有底线的人渣,没有为省钱滚王思思的床,重新开一个房间招待艾蒂希娅。
从上午十点到下午三点,如果不是王思思打电话来找人,张景会停不下来。
真停不下来,张景甚至不想理王思思,实在是艾蒂希娅太会扭tun。
强行中断,套上衣服,与大脑缺氧、一副不够表情的艾蒂希娅道别,张景快速离开。
坐电梯从七楼到十五楼,王思思和粟素正在套房小客厅里等。
“怎么样?”张景让自己看上去正常,“排演顺利吗?”
“叔叔,”王思思目光明亮,语气兴奋,“今天排练大合照,你猜我在什么位置?”
“c位?”
“不是c位,”王思思一副非常意外表情,“站在奥尔良helene公主和挪-威louiew公主二女儿的右手边,算是次c位;
原本我以为会坐在地上或站在最后面呢。”
张景确实很意外,按理来说不可能。
粟素脸上笑出皱纹,“这是之前没有想到的,看来是昨天傍晚的见面,让奥菲迪雷努阿临时改变主意。”
话到这里粟素看向张景,虽然王思思是小,可没有跟错人。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