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休息一晚,隔天早上张景接受林凯拉的随口邀请。
跟她到野滑雪场学习滑雪。
这不是舔,而是为学习新技能。
虽说张景已经从低级的仓库寻宝人、捡宝人,升级为‘抢宝人’,可技多不压身,说不定就能保命。
林凯拉只是随口问一句,没想张景会同意,不过没关系,三人行必有我师,说不定她会收获更多。
相反,林凯拉的同伴有些不太乐意,她们是职业运动员,来乌兰巴托是为训练,可不是游山玩水带徒弟。
“吕佳佳,”成吉思汗酒店门口,林凯拉为张景介绍小伙伴,“也是滑雪运动员,也是我从小一起长到大的闺蜜。”
张景对吕佳佳投过去一个微笑。
然后把目光看向贴身保护自己一个晚上的安赫.蒙赫,“安赫小姐,谢谢你的保护,下次见。”
安赫.蒙赫没有说什么,轻轻点头。
出酒店,林凯拉走向停车场,这里有多排停车棚,三人停在一辆四轮装有防滑链的suv汽车跟前。
地广人稀的原因,五星酒店没有地下室,直接是露天车棚。
掀开整车防冻布,下面是一辆黑色长城汽油动力车。
“这是我跟佳佳租的车,”林凯拉为张景介绍,“手自一体,不难开。”
‘不难开’听着有点拗口,张景却听出言外之意,主动伸出手,“我来开车。”
“行,”林凯拉爽快交出钥匙,“我给你指路,先去买滑雪板。”
“你们的装备呢?”张景好奇问。
“都在车里。”wwω.ЪiqíΚù.ИěT
张景点头,主动为林凯拉打开副驾驶位车门。
吕佳佳在旁边看呆,这不正常,很不正常。
首先,林凯拉有男朋友,一个荷兰贵族,长的又高又帅。
其次,林凯拉可不是小女人,她一直是自己开车,男朋友坐副驾驶。
也就是说,在她眼里,男女是真平等。
今天不一样,林凯拉有那么一点点弱化自己,通俗一点就是有女人味。
走神中,林凯拉已经坐进车里,吕佳佳不用张景开车门,她自己坐进后排。毕竟是一个区域都城,张景在一个商场的专卖店里,买到滑雪板和配套装备。
价格不便宜,滑雪板、眼镜、外套、手套、保暖水杯之类,换算后花掉一千米元。
后面往市区西北方向开,五十公里外就有天然滑雪场。
“张先生,”因为之前一起吃过一次饭,有过基本了解,林凯拉坐副驾驶位问,“媒体说你恶意肢解amt,这件事情应该不是真的吧?”
提到这事张景就感觉恶心,虽说他确实暗渡沉舱,通过特殊办法把强算力显卡卖给萧小天。
可盟区衙门却用这件事情当借口,限制他出境,还强迫他卖掉mat。
卖掉也没关系。
不当人的是,科技大牛们居然组成一个联盟,借衙门的东风,打算以超低价收购mat。
明显是狼狈为奸,蛇鼠一窝。
与其这样,如果把它肢解,专利卖给自己,雇员去香江,总部大楼卖掉。
因为这件事情,气的丁佳琪居然要自己从头搞芯片。
先从56纳米开始,设计、生产、封装,全部自己搞。
心里张景是反对的,芯片听着高端,实际也高端,可这玩意儿,东方有、西方也有,何苦浪费钱?
不过,因为不参与经营,张景也就没有反对。
让正宫去折腾好了,如果破产,张景会出手,类似人类大帝,力挽狂澜。
心里走神一秒,戴着墨镜,看着前路,张景聊天道,“即使是大媒体,也都是某些利益团体的喉舌,它们说的话,自然不能信,我是被迫拆解mat。”
“我也认为媒体的话应该反着听,”林凯拉语气轻松聊天道,“它们总是无脑带节奏,或者从根本上目的就不单纯。”
张景微笑,清醒的人挺多。
见闺蜜跟张景聊的火热,坐后排的吕佳佳插话,“张先生,你对女权怎么看?”
“这件事情我认为苏-联做的对。”说话时张景保持着目视前方,不看路有可能会冲出路基,一片雪白。
吕佳佳反应两三秒,表情变黑。筆趣庫
要说女权,前苏确实走在前面,当时西方和盟区女人地位还没有那么高,前苏就已经有多名女部长。
吕佳佳之所以表情黑,原因是前苏是真.男女平等。
男人要下地下五百米挖煤,女人也要下去。
男人要在冰天雪地里挖河道,女人也要一样挖冻土。
结果可想而知,女人伤病死亡率特别高,后来的前苏地区,再也没有人提女权这件事情。
“如果你女朋友**呢?”吕佳佳追问。
“平常心对待,”张景不在意问题刁专,“我会找到更好的。”
张景的好心态让吕佳佳感到不爽,“你不难过吗?”
“为什么要难过?”张景呵呵,“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吕佳佳算是明白了,张景可以说豁达,也可以说是渣男。
但人人都是平等的,张景说的话没毛病,就是气人。
林凯拉坐在副驾驶位,上一次吃饭时她已经知道张景有‘鱼塘’,鱼塘里面的鱼儿有点多。
聊天开车不孤独,五十五公里,开车一个半小时到地方。
因为是天然野外滑雪场,需要背着装备,沿着山脊登雪山。
爬山过程不提。
林凯拉和吕佳佳的体力和耐力让张景刮目相看,真强!
没有娇滴滴、没有弱不禁风。
同一个时间节点,第一次杀死张景失败,远在圳城家里的刘传雄自然没有放弃。
通过七拐八拐的关系,从国外雇佣到一个鲨手,真正的鲨手,不是第一次的没脑子的亡命徒。
待刘传雄挂掉电话,一直等在旁边刘娅担心道,“爷爷,如果杀不死张景,死的就会是我们,和解吧。”
“6个米元小目标,张景一定要我赔,”表情天然阴沉的刘传雄反问孙女,“怎么和解?”wwω.ЪiqíΚù.ИěT
“可是...”刘娅越来越不安,“所有证据都说明,张景不好欺负。”
刘传鑫冷笑,“那他为什么不去找张鑫父子要钱?”
刘传雄不知道,就在他说话的时候,还在阿幕没有离开,刚刚起床的刘传子表现的很像——丧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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