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窗户也都用了果汁胶片,室内一点也没有别处酒楼那般昏暗,到处亮亮堂堂的,桌椅和地面墙壁以及屋顶也都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莹润的光泽,一进酒楼就能闻见一股好闻的花香扑面而来,沁人心脾。wwω.ЪiqíΚù.ИěT
没办法,人家这里的一切都是依照洛家的那座小楼建造的,不管是建筑材料以及布局设计,都是着河州府千金难买的好物件儿,自是不会同他处一般普通。
况且,这楼里各处还放置了不少的冰灵石,即便是炎炎夏日,这里面也是凉爽异常。
人们在享受美食的同时,在这酒楼里即便是干坐着也是一种享受。
这一日,太史令府的人进进出出,络绎不绝,整个府城以及福顺镇也是欢腾一片,炮竹声不断。
等忙完这边的事情,一家人吃过晚饭回去后,天色都已经黑透了。
好在红沟村现在都是青石板路,哪怕是挑灯夜行也是丝毫没有问题的。
洛轻姝本想留着家人在府内歇息一晚,但蝗虫来袭,洛夜阑放心不下家里的那些农作物,经过商议后便还是决定回红沟村。
来时五辆马车,回去时多出了三辆。
没办法,村里十来个凑热闹进城的老人洛夜阑留着他们一起吃了晚饭后,这才带着他们一起回了村。
爷爷和几个孩子倒是用过午膳就回去了。
学识之事马虎不得,不能让孩子一有事就倦怠。
而一众老人坐在马车上,虽不敢大声喧哗,但那眼眸里的骄傲与羡慕却是久久都无法散去。
了不得,人家这洛家丫头真了不得!
府主不但赏了她那么一座大宅子,每个月还有五百两银子的俸禄拿,这是多么大的荣耀和名利啊!
五百两,他们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
即便是人家洛家现在不差银子,但每个月五百两的收入可是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十几位老人虽酒足饭饱,但直到现在,他们都感觉像是做梦一样,有些不敢相信他们红沟村居然出了一个四品太史令大人!
洛轻姝这边倒是没什么感觉。
该咋样还咋样,她种好自己的地,做好自己的生意便好。
至于那些外在的虚名,她并未有多上心。
人活得实在一些还是好一点,踏实,舒坦。
等来到村口,一股股有些刺鼻的气味让一行人都戴起了面巾。
掀开车帘,洛轻姝看了一眼天上飞翔的鸟儿,嘴角禁不住弯了弯。
天上有燕鸻鸟,地上有无数的青蛙。
这蝗虫想要继续祸害粮食怕是有些不容易了。
只是村里有些老人看见这么多的飞鸟也很是担心,生怕这些鸟飞下来粮食,在地里扎起了不少的稻草人。
洛轻姝只看着,并未多说什么。
凡是不可强求,安心就好。
等回到家已经不早了,送了那些老人到了家门口,洛轻姝和家里人这才赶着马车回了家。
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家里每个人都没再多言,只各自打了一个招呼,便都洗漱一番后安息了。
只不过几个孩子精力旺盛,晚间下学后便结伴去了洛轻姝的空间里玩耍,骑马。
当然,夫子留下的功课他们都是提前完成了的,还有武力修习,几人也是照常修炼了一个时辰。
司晋安也是进去了的。
实在是这里面的空气以及风景让他也有些舍不得离开了。
坐在凉亭内喝一壶茶,拿一本书,再啃两个香甜的水果,这日子简直就跟神仙一样,只觉精神头好似回到了年轻的时候,让他一点都不知疲倦。m.bīQikμ.ИěΤ
洛轻姝自是能够感觉到空间里的波动,也自是知道是谁进了空间。
看着其乐融融的几人,她暗自失笑。
就说这空间一定会得家里人喜欢,没想到会让他们如此流连忘返。
洛轻姝也没拘着祖父和几个孩子,任由他们在空间里看书玩闹了。
他们也都是没有节制的人,到点自是会出空间歇息睡觉的。
翌日又是一个大晴天。
洛轻姝和夜司辰一大早就从山里收来了不少的油菜籽,连带着还收了不少的蜂蜜。
山里花儿漫山遍野,她便在山里放置了不少的蜂箱。
有蜂王在,采花酿蜜根本就不用她操心。
等吃过早饭,夜司辰依旧回了府城。
那方明已被抓进牢房里好几日了。
而那两名兵士的家人不出意外已经被方明杀害。
不用他们指证,方明所犯下的贪污受贿,草菅人命,欺诈百姓等罪名已经被夜司辰调查了个一清二楚。
更何况,此人还是那夏尚书的妹夫,这些年他虽只是河州府一个小小的郡守,但暗地里可没少帮拿夏尚书做坏事。ъΙQǐkU.йEτ
别的不说,光是河州府以及外界甚至皇城好多个花楼就是他让人建起来的。
利用这些花楼,他不但大肆敛财,还派人四处强抢面容姣好的女子去拉拢各地官员,甚至让楼里的姑娘套话,拿捏住那些人的把柄供夏尚书所用。
这些年,这人逼良为**,害过的女子性命无数。
有些被抢的女子家人也被他残害致死,简直就可以说是罪大恶极。
若不是河州府换了他来当府主,还不知道这人会害死多少无辜之人的性命呢。
念着自己初来河州府不想轻易动他们,岂能留着他们蹦跶这么久?
只是夜司辰已经给他们警告了,好多官员都是夹起尾巴做人,不敢在夜司辰面前放肆。
倒是这个方明还真是好有胆量,居然敢逼迫他人给他在背后捅刀子。
这样屡教不改的人,他夜司辰可不会再留着他的。
将此事事无巨细告知了洛轻姝,夜司辰又将自己的处理方式也告诉了洛轻姝。
对于夜司辰决定将此人满门斩首的决定,洛轻姝没有任何异议。
就冲方明夫人那蛮不讲理的德行,洛轻姝对那家人也没有丝毫同情之心。
不是她喜欢搞连坐,实在是这样身负血债的人就该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再说,若是妇人之仁留下他家任何一个人,那都是一个潜在的隐患。
在那些人的眼里,他们从不会去理会他家的大人犯下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大罪,他们只会迁怒让他家家破人亡的仇人。
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便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