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朝,京城制监司大院…
王安跪在地上,激动不已,武皇交代给他的事情,终于成了。
双臂,在空中挥舞着。
“成了,终于成了!”
他为确定三弓床弩的威力,让身后那三十多人,继续发射。
嗖嗖…
每发射一次,都携带出了一股无比恐怖的威势,拥有分金错石之威。
不管什么甲,一穿即破!
成功后,王安写密信交给墨阁成员,然后转交江宁!
两天过去,江宁拿到了王安的信,看到里面的内容后,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成功了!
不错啊!
当即回信,立刻量产,武装镇北军和征西军!
王安在收到回信后,便派人,夜以继日的赶制!
现在,整个制监司、制器司…都在做三弓床弩…
为的就是,能够用最短的时间,武装军队!
江宁这边,和杨惠微服私访青州的驰道工程,走访,确定没什么问题,才缓缓的离开。
对武朝大地而言,修建驰道,可是一项极其重要的工程。
因为,武朝统帅九州之地,地大物博,当然了这个大,也会滋生诸多问题…如果修建了驰道,加强各州之间的紧密联系,让大一统深入人心,武朝便会是一块铁板,基本无人能撼动。
当然了,这驰道的修建,也可加强各地区的商业贸易,等等…
虽工程有些浩大,不过对于武朝而言,利大于弊!
故,江宁对这驰道项目,非常的重视!
“丞相,朕觉得,速度还应该再快一点儿,你说呢?”江宁缓缓开口,若有所思的说道。
杨惠点点头,“陛下,老臣这就去通知各地州府!”
“嗯…提早完成工期者,重重有赏!”
“是!”
杨惠以他的口吻,命令九州州府。
修建赤道,加快速度,提前完成的重重有赏。
傍晚时分,江宁等在路边,吃着打来的野味…
绿萝小心翼翼的靠近江宁,轻轻的问道:“你…不是坏人,但我觉得,也不是什么好人!”
“你究竟是什么人?”江宁没想到,绿萝会突然来问这个问题,笑了,“你猜猜看!”
绿萝摇头,认真道:“我又不是算命的,怎么可能?”
江宁道:“既然猜不到,那就不要猜了!”
“你……”
绿萝被怼的说不出话来。
江宁见这小妞,被气的胸脯激荡,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你该知道的时候,必然会知道,问什么?”
绿萝倒也新款,吃了一口肉,“哦…反正现在是你的女人了,不管你是什么人,都跟定你了!”
江宁淡淡一笑,而后拉起绿萝。
绿萝道:“干什么?”
江宁直接来了一句,“吃饱喝足,正值夜色朦胧,当然要做一些能让人心情愉悦的事情!”
“你说呢?”
江宁的目光,很直接,都聚在了绿萝身上。
瞬间,绿萝便明白了什么意思,小脸也变的红扑扑。
“你…你太讨厌了!”
不过,身体却非常的诚实,跟着江宁。
来到不远处的湖水中,嬉戏打闹,玩耍着…
没一会儿功夫,绿萝小脸上那精致的五官,已聚在一起来,样子痛苦并快乐着。
水花飞溅。
流水声哗啦不止。
至于杨惠等人,早就回避了!
…
与此同时,武朝皇城深宫大院中。
刘芸香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自从江宁离开的这段时间,就一直独守空房。
渐渐的,耐不住寂寞,她便用江宁交给的方法,自己来解决。
没一会儿功夫,脸上生出一抹红晕,很快又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舒服…
不过事后,她直接把圆木丟在地上,不爽道:“这玩意儿,只能减一时之渴啊!”
“唉,这深宫大院中,好生的无趣!”
“除了陛下,连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没!”
她实在睡不着,便看着雕龙画凤的天花板,瞪眼发呆。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门外响起敲门声。
叮叮…
传入刘芸香耳中。
她脸色微变,缓缓开口,“谁?”
“回娘娘,我是小川子!”阴柔的声音响起。
刘芸香道:“哦…这么晚了,什么事?”
小川子回道:“娘娘,有件事我得向您汇报!”
“说!”
“今天霓裳贵人吐了一天,到现在还吐呢,小的觉得不对劲,就特地来告您一声!”小川子道。
吐了一天?
刘芸香因为自己不能怀孕,所以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些!
一个正常怀孕的女人,都会有这种生理反应!
嗡!
一瞬间,刘芸香惊坐起,心头仿佛有冷水浇下。
“小川子,你进来!”
冰冷的声音,让小川子身子也猛的哆嗦。
“是!”
小川子走进。
低着头。
“你说的,可是真的?”刘芸香冷眼相对,质问道。
小川子当场跪在地上,“回娘娘,小的说的千真万确,如果小的骗了您,我不得好死!”
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敢骗自己的。
刘芸香现在眉头紧皱,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缓缓的沉下双目。
如果霓裳真的怀孕了,那她凭借这身孕,必然能得宠!
到时候自己,定会被冷落,地位也会一落千丈…更严重,恐怕这个皇后的位子也会保不住!
刘芸香想到这里,脸色就无比难看,沉声道:“走……随我去看看吧!”
小川子躬下身子,点点头。
伸手,撑着刘芸香,一副比奴才还要奴才的样子。
这个时候,霓裳宫中,霓裳躺在床上,表情有些痛苦,还在干呕,吐着…
整整一天了,吐的已筋疲力尽,大汗淋漓。
侍女实在看不下去了,说道:“贵人,您叫太医来看看吧!”
“这也不是个事啊!”
霓裳摇摇头,“不…不用了,我觉得只是吃坏了肚子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睡一觉就好了!”
“可…可您现在的样子,实在太痛苦了啊!”侍女关心道:“要不,叫娘娘来看看吧!”
霓裳摇头,“不…不必了!”
正说着,宫门被推开。
刘芸香板着脸,走进道:“什么叫不必了?病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告诉我?倘若出个好歹,我怎么向陛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