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欢 第35章 妖里妖气的吓人

战禹洲实在没有想到,予倾欢居然摊上了那么一个不可一世的哥哥。

就是把她卖了,她还帮着予飞扬那混蛋数钱。

战禹洲是找了人,帮她把予飞扬教训了一顿,至于那300万?

在为了免予飞扬再找予倾欢麻烦,他让欧阳德付了,房子就收在他的名下。

这房子的事,目前,他还没有打算告诉予倾欢。

自然,不能让她回去住了,省得事多。

予飞扬捂着红肿的脸,怎么也想不出来,到底谁他妈的会对他动手?

予飞扬确实是块坏坯子,连自己至亲都要算计,难道就不欠揍?

战禹洲觉得教训他一顿都是轻的,而为了让予倾欢跟他划清界限。

用300万打发掉他,也是很划算的事。

战禹洲开始还以为是老头子坏到家了。

赶尽杀绝,连予倾欢住的地方都要算计,让他们没有路可走。

于是,他往御姐卡里打那500万,其实,也只是想替老头子赎罪。

那老头子比谁都冤?

也只怪老头子自己嘴硬,倔强地承认,是。是我干的。我就是要给那个予倾欢一点颜色看看。

战老爷子,“你越是护着她,我越是不放过她,就如白筝一样,不会有好下场的。”

战禹洲不温不火,冷地说,“你对她们有偏见。”

战禹洲嘴上也不饶人,“告诉你,老头,你越是越反对,我越是会跟你抗到底。”

“你且等着看,你,会赢得了我吗?”

战老爷子气得直捂胸口,骂,“你个不知好歹的龟孙子。”

战禹洲,“老头,想要把企业做大做强,要靠自己的本事。攀附老婆娘家发家致富,从来不会是我们战家做的事。”

战禹洲嘴上毫不留情,“还有,不要再打予倾欢的主意,那女人嘴巴也很毒。”

战禹洲不等老爷子说话,又说,“我好心提醒你一下,别到时候,真的要了你这条老命,那可是你自找的,一点也不划算。”

战老爷子气急了,将手里的茶杯向战禹洲扔了过去,吼,“滚!你个龟孙子。”

战禹洲眼疾手快,赶紧跑出书房。

老管家将战禹洲送出门,提了一嘴,“少爷,老爷子传统观念根深蒂固,你要有耐心,慢慢来,别跟他硬着来。”

“嗯。战禹洲,“知道,逗那老头玩。”

战禹洲边想着这些日子跟老爷子杠上的情景,忘了予倾欢怎么没了声音?

当他冲好澡出来的时候,发现予倾欢趴在马桶上,又呼呼的大睡,见她的周公去了。

她居然还说着梦话,“战禹洲,我只能承认欠你500万噢,我算过了,抵1000次的那个那个!哈,你懂的噢!”

她边说着梦话,手边到处乱抓,抓到战禹洲的领袖,催促,“我们赶紧开工干活吧!干完了活,我就不欠你的了。”x33

战禹洲剥开她的手,“那等你清醒了再说,这个债,你必须给我还清。”

“不行。”予倾欢紧抓着战禹洲不放,扑进他的怀里,非要那个不可。

她是有多么想早点离开他,跟他撇清关系呢?

战禹洲不会知道。

予倾欢对感情是有洁癖的,她曾经天真以为,自己会找到真爱。

其实,她对男人也没有太多的奢求,只要如她养父那般,用心地呵护一个女人,就可以了。

彼此相爱就够了。

用桑迪的话就是她就是矫情,文艺。

桑迪只相信,好的感情大多有金钱作支撑,要不就没有所谓的——贫穷夫妻百事哀。

这些年在酒吧里,她倒是遇见不少男人,也不是没有一个能入她的眼,而是,她始终没有爱情看得太认真。

她从没有想过开始,一场正儿八经的恋爱,就更别提谈婚论嫁这种事了。

战禹洲捏了捏眉心,将她抱进浴缸里,将水温调到合适。

然后,他退了出去,“你好好洗洗吧,洗清醒了,我们再把你的账算清。”

在战禹洲退出来的时候,予倾欢将水温往下调整,调整到最低温度。

她就是装的,那么,尴尬的事,她真的说不出口。

但是,她只想尽快地还完债,还自己一个自由身。

打小,她就不喜欢欠别人的,欠别人的,夜里睡觉都不安心。

她在里面泡了半天,也没有出来。

战禹洲在推门进去的时候,予倾欢紧地潜入水底,她觉得无颜以对。

偏偏战禹洲一步一步地走过来,予倾欢喊,“你别过来,你出去。”

她被水呛到,连连咳嗽,战禹洲往前大跨两步,将她的头捞了出来。

予倾欢拼命的挣扎,推搡战禹洲。

战禹洲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瞪着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不是要还债吗?还把我推开?你不打算还了吗?嗯。”

战禹洲打开天窗说亮话,予倾欢一下子就词穷了,也松开了她的手。

战禹洲嗤笑一声,“还债也要有诚意,不要搞得自己很委屈,好像我强迫了你一样。”

予倾欢撇了撇嘴半天,挤出了一句话,“战总,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

予倾欢挤出笑意,无限风情。

她伸出双手来,揉住了战禹洲的脖颈,嗲声嗲气,“战哥哥,抱抱。”

战禹洲瞟了她一眼,“正常点,别妖里妖气的,吓人。”

予倾欢立即换了一张面孔,说,“战总,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满意。那……那活你要干,就抓干,干完了,我还有别的事要忙。”

予倾欢只差一句,我可没有功夫侍候你。

战禹洲“啧”了一声,“呵,欠钱的果真还都是大爷,惹不起了!”

予倾欢抿着嘴唇,一声不吭。

“别把自己弄感冒了。”战禹洲起身将浴巾扔给了她,转身先出了浴室。

她搞得像只待宰羔羊,不情不愿,他还哪来的兴趣,跟她干活?

他战禹洲何时缺过女人,想爬上他战禹洲床的女人,不计其数。

而,予倾欢的这一通操作,有辱他的自尊,非她不可。

战禹洲想了想,也是,非她不可。

他从不近女色,然而,遇到她之后,就开荤了。

哄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