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迹中的考验,已经接近尾声。
外界势力也在纷纷猜测,这一次究竟有没有人能够得到日月令……或者说究竟哪方势力会得到日月令?
得到日月令的势力,毫无疑问将会成为混沌界的一方豪强。
有猜测的地方就有盘口。
目前。
压的最多的势力无疑就是那些顶尖势力。
当然了,顶尖势力也分前后。
第三便是轩辕氏。
第二则是河图氏。
第一便是夙仙宗。
说起来,河图氏与夙仙宗的赔率基本上差不了太多。
河图氏的河梦神,多年前便踏入了第七重雷劫,苍玄榜排名第一。
夙仙宗的夙元,在十年前同样踏入了第七重雷劫,苍玄榜排名第二。
这两人在苍玄榜上虽说分出了个第一第二,可是众人却觉得两人应该是并列第一。
毕竟河梦神和夙元之间的多次争斗,多次都是平手。
其他人或许还会有争论,可拥有河梦神在的河图氏以及夙元所在的夙仙宗那都是当之无愧的混沌界站在金字塔塔尖的势力。
许家在一众顶尖势力当中排名末尾。
如果许元还在,或许能够与轩辕氏争个第三。
当然,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结果。
此刻,在遗迹外的一处密林当中,荒无人烟,就连异兽都仿佛死绝了一般,一片寂静,了无活物。
不知何时,两名身着黑袍的人影忽的出现在了密林中的一块空地。
其中一名黑袍人拿出卷轴,屏障顿时将整座密林都笼罩在内。
“进度如何?”另外一名黑袍人发出一道悦耳的女声。
手持阵法卷轴的黑袍男子点头道:“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如果我们的人能够在多个遗迹拿到日月令,那苍玄大陆的顶尖势力将会迎来洗牌重整。”
越说到后面,黑袍男人的语气便愈发的激动,说完最后一个字时,就连身体也忍不住开始抖动起来。
黑袍女人见状轻笑,道:“先别急着激动,苍玄大陆的顶尖势力洗牌是必然的,可那也只是拉开帷幕的第一步,后面的事情才是好戏登场。”
“哈哈哈!”黑袍男人朗笑点头:“我只希望,你们能够信守承诺,毕竟这件事情我也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放心吧,只要成功,许诺你的那些东西只不过是小意思。”黑袍女人的周身有着轻风拂动,黑袍飒飒作响,“那些人的信息收集好了吧?将其交给我吧。”
说完,便伸出了白皙到接近透明的手。
黑袍男人将一卷卷轴递给了黑袍女人,点头道:“他们的信息尽在其中,可为何要收集那些蛮夷子弟的信息?他们值得你认真对待么?”
黑袍女人瞥了黑袍男人一眼。
只此一眼,黑袍男人便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仿佛被一柄死神镰刀架住了般,稍有动作便会被割裂神魂!
“不该问的别问。”
语罢。
轻风之下,黑袍女人的身形仿佛融入轻风之中,消失在了原地。
待到黑袍女人消失了,黑袍男人只感觉一阵舒缓。
啪嗒……
只是,那一滴滴冷汗却是浸透了黑袍,从黑袍的下摆滴落在了地面上……
……
遗迹之中。
叶秋白与牧浮生看着坟山之上那一顶顶棺材。
牧浮生不由得道:“大师兄,要不我们先看看情况?”
叶秋白倒是没意见,便点了点头。
老者在暗中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暗笑一声:“这里可没有能够让你施展那点歪门邪道的机会。”
正如老者所说。
当一名名修道者进入坟山的范围后,便有着一道阴冷之气化作绳索,缠绕在了他们的腰间。
而那一根绳索,便连接着坟山之上的某座墓碑前。
绳索微动,修道者便会被强行拉到某座墓碑前。
看着这一幕,叶秋白笑道:“看样子,没有给我们选择的机会?”
牧浮生却摇头笑道:“或许还是可以选择的……”
只见牧浮生一指轩辕彻。
轩辕彻踏入坟山的那一刻,便有着四根绳索同时套在了他的身上。
轩辕凌则是只有两根绳索。
不过,轩辕凌的境界是要比轩辕彻高的……
很显然。
坟山之上的那些墓碑是有意识的在选人挑战。
看这样子,天赋越高者,绳索也就越多。
见状,叶秋白笑看向牧浮生,道:“看样子,我们也要比比谁的天赋更高了?”
一旁的季阳顿时便将目光落在了牧浮生的身上。
虽然他的实力不如牧浮生,宗门也要他与牧浮生交好。
可终归是争过同一个女人的。
实力不如对方,那就比比天赋,看看究竟有多少差距!
可哪知牧浮生直接摆了摆手道:“不比不比,既然这样那我就等你们都考验完了周围没人了再进去。
反正那位老前辈这次也没说时间限制,而且每次考验完都会第一时间被传送到另一个地方。”
开玩笑。
这种会暴露实力的事情,牧浮生会做吗?
虽说他的身上有自己贴了满身的隐藏气息实力的符篆,这贴满身的符篆都能够当紧身衣了……
还有着师尊给的隐藏气息的玉佩和法门。
会被对方察觉到天赋实力的可能性也很小。
可哪怕再小,那也会有可能。
牧浮生也不会为了这点事儿去赌!
大不了就在这等等呗,等其他人这场考验都通过呗,反正也不影响通关。
一旁的季阳满脸黑线。
叶秋白也是无奈笑着摇了摇头。
如果不是知道牧浮生是无边皇朝的皇子,是国主牧正廷的亲生儿子。
叶秋白都会认为牧师弟实际上是师尊遗失多年的私生子了!
轩辕氏的人听了这番话,却是不屑一顾的冷哼一声。
“怎么,怕自己天赋不高,不敢上去丢人现眼了?”
“方才那硬气的你呢?”
“呵,也是,区区蛮夷子弟又岂能与我们的天赋相提并论呢?”
牧浮生对待这些嘲讽并没有表示。
毕竟,他的这种性格遭到这种嘲讽都不知道多少次了。
人家说一次就要搭理一下。
自己岂不是累死了?
人啊,不必和**浪费嘴舌。
可是……
牧浮生下一秒就感觉自己的身体飘了起来,同时感到**上一阵疼痛。
只见老者站在牧浮生原来站着的地方,一只脚慢慢放了下去,没好气的道:“还想着拖到所有人都考验通过了再自己去?这不是在浪费老夫的时间么?磨磨叽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