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电影?”
得知乐园娱乐电影项目组正式立项开机的消息,大家的反应各自不同。
钟乐怡第一反应是很惊讶,毕竟去年还和男朋友去电影院约会,今年他摇身一变,自己旗下的公司就有了拍电影的能力。
华诗圆的目光更多聚焦在另外一个层面,她关心的是拍了电影之后能不能回本,娱乐公司步子是不是迈得太大,有没有必要投资这么多在陌生领域。
而温桔好奇的点和另外两人完全不同,她更关心顾允的电影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他是怎么创作出的剧本,故事内容精不精彩。
虽然三个人性格各异,但不约而同地都提出了两个尖锐的问题。
“出演的女主角是谁?”
“你不会自己上阵演男主角吧?”
转眼又是一个星期,程盈盈和沉倾城跟着《少年的你》剧组远赴渝城拍摄,时间很快踏入了十二月。
顾允的生活还是没什么太多变化。
上课,工作,在时间管理中穿插着陪伴三位女朋友,偶尔去对面的财大看看妹妹,闲暇之余约上孔艺璇去网吧打游戏。
十二月,继刘行回到基地后,南湖战队的其他成员也陆续回到了光谷之星的基地。
一口气放了接近两个月的长假,再加上拿到了世界冠军,整个队伍的状态都有点飘忽不定。
思路客
这一天,最后一名队员回到基地,离开了原有的生活两个月,大家的外形都显得变化很大,穿搭也精致了几分。
“兄弟们,出去庆祝一下?”
当晚,陈天宇就组织着队友们,去了旁边的e酒吧消费。
几个月假期,在各类夜店和会所里,大家都已经告别了青涩。
以他们一掷千金的豪迈和混迹直播圈的开朗言谈,可谓屡试不爽,经常有新鲜猎物不请自来。
e酒吧,角落里坐着一名神情忧郁的少女,搅动着手中的吸管,时而拿着手机望一眼手中的微信,期待中的人却终究还是没有出现。
过了一会,她的身边多了一名英俊的单眼皮青年。
“自己一个人吗?”
陈天宇打了个响指,递上一杯酒,他的声音很有磁性。
“嗯。”
少女点点头,斜望向青年的手腕,积家陀飞轮手表的精钢表链在灯光下闪着幽光,身上好闻的古龙香水让人心醉。
半小时后,陈天宇轻车熟路地告别了队友们,拉着少女上了酒吧外的出租车,一路来到四季酒店。
少女呼吸急促,脸颊开始兴奋起来,看到四季酒店的牌子,她知道自己今晚没选错,出手阔绰的他看起来是真正的有钱人。
陈天宇澹澹一笑,独自一人进了大堂,办好手续登上电梯,再通知少女直接到房间里。
作为一名老司机,方方面面必须谨慎。
但是电梯外,他目光死角看不到的是,少女对着手机轻声说了几句话。
十八楼房间内,陈天宇解开衬衫扣子,脱下上衣,冲着有些羞涩的少女微笑了一下,绅士道:“你先去洗个澡吧。”
“你先去,等下我和你一起。”
少女低下头,率先脱下了外套,里面是一件黑色吊带背心,包裹着的姣好曲线令人忍不住咽口水。
陈天宇扫了一眼,微醺之下的他也有些猴急,他踢掉脚上的鞋子,脱下衬衣,有意无意地显摆起了身上的肌肉。
“那你先看会电视,我很快就好。”
“好的呀。”
少女见他进了浴室,飞快拿出手机,按了几个按钮,紧接着把门锁上的防盗链松开,虚掩了房门。
陈天宇匆匆冲洗了一下,出了浴室,拿了一盒冈本001出来,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陈天宇把少女按在身下,正准备大力冲刺,走廊里忽然传来急促的步伐声。
“干他妈啥呢?这是我女朋友!操你妈的!”
很快,一群便装男子夹着冷风冲进来,单反相机的闪光灯啪啪乱闪。
陈天宇到底是混迹社会有一阵了,立刻意识到有人陷害自己。
他想拉被子遮挡,被人粗暴的挡住,相机和手机将两人赤身露体的丑态全部拍下,带头男子喝道:“先关门!”
“操你妈!”
陈天宇被死死按在地上,徒劳地大喊着,酒店的隔音很好,外面丝毫听不到他的呼救。
“你强行推倒我女朋友,这个事怎么解决?”
带头男子踩着陈天宇的手腕,从他的提包中拿出手机,顺势用他的指纹解了锁,划起了屏幕,一通浏览。
“我他妈没强推,你女朋友自己发骚,她是主动跟我回来的,你们赶紧放开我!”
陈天宇没这么容易屈服,虽然心里愤怒又恐惧,他还是坚持不松口,这要是承认了强奸,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操你妈的,你干的这事儿送你进去都够了,知道不,还他妈嘴硬!”
对方一个大耳刮子抽过来,陈天宇脸上火辣辣的疼,通过对方的描述,他知道对方没有真送他进去的意思,不然没必要说这么多废话。
看来是要钱了。
带头男子玩着他的手机,再结合上提包里的身份信息,嘴角翘起了一丝冷笑,嘲讽道:“没想到你还是个名人,哎我操,有点意思啊。”
完了。
陈天宇心里一凉,第一次感觉事情有些棘手。
对于仙人跳这种事,公众人物无疑是一类最不想别人知道的群体,传出去不但要社死不说,还不方便报桉,只能哑巴说黄莲,认了。
“我赔钱,大哥,赔钱行吗?”
眼看对方的表情渐渐变得生动,陈天宇有点慌了。
“你说,像你这么个大名人,要是在你微博里发一张现场照片出去,你是不是就没饭吃了?”
带头男子举起陈天宇的手机,又拍了几张照片,陈天宇软塌塌的小伙伴身上还披着冈本牌的雨衣,不复雄风。
“所以,你觉得,像你这么一个大主播和职业选手,你的饭碗值多少钱?”
陈天宇赤着身子,冷风从打开的窗子中央传来,一股强烈的屈辱感充斥着他的内心,他明白对方是故意的,用这种卑劣方式打垮自己的精神防线。
他沉默了。
这无疑是他从小到大,最难以回答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