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凡这里确实有些不好受,对方如同疯了一样,对他进行了毁灭性的打击,出手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凌厉,如果任由这样下去的话,胡凡确实有些危险。
纳兰无双他们也看到了胡凡的处境,本想过去支援,但是他们刚一动身之前和他们对战的另外两人直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还想过去帮忙?先照顾好自己再说吧!”
他们再次出手,现在趁着萧景天受伤,他们想尽快的解决战斗,只要把这几个人杀掉,那么胡凡这一方就算彻底的被击溃,至于剩下的那些人,根本就不足为惧。
“噗嗤!”
又过了几个回合之后,胡凡被对方一掌打在肩膀之上,肩膀顿时脱臼,他的整条手臂此时已经使不上力。
“咔嚓!”
胡凡也是够狠,只见他左手抓着自己的脱臼的肩膀,狠狠往上一抬,“咔嚓”一声,刚刚脱臼的骨关节直接被他复位,胡凡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随后他甩了甩自己的手臂。
“我看你还能坚持几个回合,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因为你无论做什么都是徒劳的,最后只有一个结果,就是死!”
胡凡的气息已经越来越弱,胡凡自己也清楚,如果再打上十个回合自己必败无疑,不过他可不是那种轻言放弃之人。
此刻他环顾一周看去,自己这边的人死伤要比龙家那边多上一些,不过他们眼中没有退缩之意,有的只是冰冷的杀意。
不过胡凡的眼中还是没有出现慌乱,还是那样的冷静,仿佛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一样。
和胡凡对战之人,他不再说话,再次杀了过来,他想尽快的解决战斗,因为他也有种感觉,时间越往后拖对他们越不利。
可是就在他脚步刚迈出的时候,他脚上的动作忽然一顿,他忽然看到胡凡的嘴角出现了一丝冷笑,他的心中忽然出现了一股不安的感觉,让他有一种心悸之感。
他的身体迅速向后退去,他一边退一边大声喝道:“龙源让所有人退后,聚在一起!”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上所有人都是一愣,龙源什么都没有问,直接召集了龙家的所有人,全部聚在了一起。
现在龙家的那些精英失去了一大半,那几个后天境初期,也是有伤在身,他们聚在一起还是疑惑的把目光看向了他。
“怎么了?”
这时有人来到了他的身边问道,眼看胜利就在眼前,他让所有人突然退回来,让他们还是不解。
“胡凡的背后有人,就在刚才我忽然感到一股心悸之感,仿佛在这个家伙的身后有着什么恐怖存在一样!”
此时他的脸色无比的凝重。就算现在已经退了回来,他的眼中还是有着一抹心悸之色还没有退去。
龙源听到他的话,迅速朝着四周望去,可是四周除了黑暗什么都没有,就连一只虫叫声都没有发现。
这时纳兰无双和聂天远搀扶着萧景天也回到了胡凡的身边,萧佟他们也是全部退到了胡凡的身后,他们眼中也是有着疑惑,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些人会突然退走。
“小凡,他们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退了下去?”
萧景天来到胡凡的身边问道。
胡凡看到已经退到一旁的龙源,冷冷的说道:“怎么不上了?只要你再上一步,我就会被你杀死。”
确实,胡凡说的不错,只要他再往前一步。胡凡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他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胡凡击杀掉。
“你想骗我上当,你当我是**不成?胡凡,你的背后到底是什么人,有本事就让他出来,躲躲藏藏的算什么本事!”
什么?!胡凡这背后有人?他的话让纳兰无双和萧景天他们也是心中一惊,随后他们猛地向后看去,可是无论他们怎么看,都没感觉到胡凡的身后有人。
纳兰无双更是谨慎的朝着四周仔细的探查,可是也是没有任何的结果,胡凡的身后根本就没有人。这就让他们几人更加的疑惑了,龙家的那位后天境中期绝对不会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击杀胡凡就在眼前,他不可能会放弃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这也就证明了在胡凡的身后确实有人存在,他们所有人想到这里,浑身不由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胡凡看着龙源他们的反应,他心中还是毫无波澜,只是淡淡的看着他们说道:“龙源,京城几大家族,就你非要做这个出头鸟。”
龙源看着胡凡此刻的状态,他又仔细的观察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对劲儿,胜利就在眼前,怎么可能此刻功亏一篑。
“胡凡!不要再这里给我装神弄鬼!就算你身后有人,今天也逃脱不了你被杀的命运,已经到了这一步,所有人都不准退后,给我杀!”
龙源说完,第一个杀了过去,根本就不相信胡凡身后有人,他身边的龙家长老想要拦下他可还是晚了一步。
“哼!想杀我家少主!龙源你先从我萧佟的尸体上踏过去再说吧!”
站在胡凡身后的萧佟,眉毛一立,直接从后面杀了出来,然而他们想要看到的一幕并没有发现,那个一直隐藏在暗中的人没有出现。
“难道真的是自己感觉错了?这个该死的家伙真的在故弄玄虚?可是刚刚那种感觉不会有错的!”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龙家的人已经杀了过去,而此刻萧景天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也加入了战斗。
看到这里,龙家的这位长老一咬牙把心一横,朝着胡凡再次杀了过来,口中说道:“胡凡!死吧!”
看着此人的出现,胡凡竟然直接闭上了眼睛,这是认命为了吗?
答案显然不是,就在龙家的这位长老,手掌距离胡凡头顶还有一寸的时候,胡凡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掌风,吹起了自己头顶上的头发。
可是就在这时候异变突起,龙家那位长老的手掌说什么都无法再前进一分一毫,仿佛这一寸的距离是他怎么也无法逾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