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人谁在漫威学魔法啊 69.乐子人是会传染的(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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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想说——我父亲不是都被你杀了吗?还是说,你指的是我原装的那个父亲?我见他干什么?我都没见过他几次你问这个干什么?

一万个问题在她心里盘旋,但最终问出口的却只有一个字。

“啊?”她茫然地说。

何慎言敲了敲自己的额头——问这个问题也算是他闲得无聊,只是他突然想起来还有这码事而已。

在某个宇宙里,有一个被他扔到德州当农民的疯泰坦。

那位萨诺斯走出了完全不一样的人生轨迹,别说疯了,何慎言上次探查他情况的时候,他都已经开始进入政坛了。

“别误会,我不是想补偿你或因为杀了你的父亲而对你感到愧疚之类的。实际上,你和你的妹妹应该最清楚他是怎样的人。”

那是当然。

卡魔拉表情复杂地低下头去——人称疯泰坦灭霸的萨诺斯对她们二人可谓是毫不留情,从小残酷地训练到大,几次偶尔的温情流露也只是转瞬即逝。大部分时间,他都是个冰冷、无情且行动力超强的疯子。

而这个疯子还在宇宙里搞了一百年的计划生育。

“实际上,我问这个问题单纯只是我想问而已。”何慎言诚恳地摊开双手,对她解释。“请你原谅,就当做我什么都没说吧,好吗?”

说完,他便转身打算离开。卡魔拉站在原地,脸颊抽搐,心中更是无语凝噎,要不是不敢骂他,此时多半早已怒骂出声。

什么人啊?有病啊?莫名其妙的

然而,她眼前却浮现出了那个牵着她的手走过长长的飞船走廊的身影。身体比大脑更快一步地做出了决策:“我想!”

法师停住脚步,脸上露出个打算看好戏的表情。无形之中,竟然与西索恩惯用的那副笑容合二为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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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诺斯先生,有两个记者想要采访您。”

“什么电视台?”

“。”

萨诺斯抬起头:“让他们离开我的办公室,言辞客气一点。顺便,奥罗拉小姐,以后任何关于电视台的采访都可以推掉,也请你通知一下警卫室的诸位先生们,请他们严加留意这些人。”

“我明白了,先生。”

黑皮肤的秘书小姐迅速离开了办公室,留下萨诺斯和另外一个女人在里面谈话。

“请原谅,奥罗拉小姐是耶鲁大学的高材生,但还不怎么适应作为秘书的环境。”萨诺斯脸上露出个歉意的微笑。“您刚刚说什么来着?”

白发苍苍,却仍然仪态优雅的女士穿着一件用料昂贵,却已经过时的长裙。她那双满是褶皱的手牢牢地抓住手中提包那已经掉色的带子,表情不安,却仍然强作镇定。

“是这样的,我的女婿”

老太太抿了抿嘴,才接着往下说。

“他有了外遇,前不久还将我怀孕的女儿打到了流产。我的丈夫很愤怒,去找他,却被他打到了医院。我没有办法,先生,我没有办法了他是市里的警察,他威胁我,我不敢报警。”

“请原谅。”

老太太摘下自己的眼镜,用兜里的手帕擦了擦眼泪:“请原谅我的失态,萨诺斯先生。但,我听说您有能力为那些无法为自己做主的人讨回公道。看在上帝的份上,先生,求求您帮帮我吧。”

“我当然会帮助您,霍普金斯太太。这种事,无论是谁听见都会觉得愤怒。我也不例外。但,我有两件事想要告诉您。”

萨诺斯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了起来。

“第一,这件事和上帝的旨意没有任何关系。霍普金斯太太,是你想要为你女儿和丈夫讨回公道的心带着你来到了我这里。这无关于上帝,而是你帮助了你们自己。想一想,霍普金斯太太。如果这真的是上帝的旨意,那你女儿的流产和丈夫的住院就也是他旨意的一部分。”

不管表情陷入茫然的霍普金斯太太,萨诺斯接着说道:“第二,您想要我怎样为您讨回公道呢?”

他站起身来,在办公室内踱步。抬起右手,表情严肃地活动着手腕:“我可以找到他,警告他,以我的名义让他离你们一家人远一点。但这改变不了任何事。他始终会报复回来,因为对他那样的人来说,丢掉面子比丢掉生命更加令他难受。”

“——这也是家暴者的一个共同点。”

他停在自己的窗前,凝视着这片平静的街区,嗓音平静:“所以,如果您真的想要为自己讨回公道,霍普金斯太太,光靠我一个人是行不通的。您必须自己也行动起来,我的女士,您必须勇敢起来,不要靠上帝,靠你自己!”

“我,我?”霍普金斯太太将皮包的带子抓得更紧了。“我能做什么?”

“证据,霍普金斯太太。证据。”

萨诺斯转过头来,露出个温和的微笑:“他是个家暴者,而且已经做下了两起骇人的恶行。您只需要去医院,找医生给您开具证明就可以,实在不行,病历也可以证明。他让您的女儿流产,殴打您的丈夫这都是真实的事。”

“只要您能拿到这种决定性的证据,我就可以通过我镇长的权利迫使警察系统重视这件事,再者,我也不信我们的警察里没有好人。像他那样的混蛋毕竟是少数。”

又花了十几分钟,给霍普金斯太太优化了一下细节,萨诺斯便送走了她。只不过,刚刚让这位老太太离开,他的表情就骤然变得阴沉了下来。

回到办公桌之后,萨诺斯拿起了桌上的电话:“奥罗拉女士,是我。请你让警卫室的汉克先生来一趟,好吗?”

没过多久,沉重的脚步声便在他办公室前的走廊内响起,然后是门被有节奏的敲响。

“进来吧,汉克。”

一个长相颇具意大利血统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表情肃穆:“您找我,萨诺斯先生?”

“是的,请坐,汉克。”萨诺斯做了个手势。“我有些事要交给你。”新笔趣阁

“您说。”汉克干脆利落地点了点头。

萨诺斯没有急着开口,而是拉开抽屉给汉克递了支雪茄。他了解汉克,这个名字和意大利人没有什么关系的意大利混血后裔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喜欢雪茄。

等他收下以后,萨诺斯这才开口。

“我们和警方合作的那个计划有何进展?”>

“最近三个月抓了十七个少年毒贩,已经狠狠地规劝过他们了。这十七个孩子目前都表现良好,街头的毛贼也安分了许多。警方那边的消息是,再半个月以后就可以宣布学校内不会再有任何毒品流通了。”

萨诺斯露出个微笑:“干得不错,但这只是第一步。我们的最终目的是将那些制毒贩毒的人全部抓起来。这是我们的小镇,可不能让它们危害到我们的孩子,不是么?”

“这是自然,先生。”汉克点点头。“您还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萨诺斯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本地有位霍普金斯太太,你知道吗?她的女婿嗯,这么说吧,汉克。我需要你去一趟市里,找到这个王八蛋然后给他点颜色看看。”

汉克的表情稍微变化了一些——他们的镇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三所学校,以及两个购物中心。但这些东西无法掩盖镇子里从古流传的人情味,霍普金斯太太一家人在本地都颇有人气,唯独他们女儿的丈夫是个渣滓,经常在酒吧里勾搭不三不四的女人,有几次还和酒保动起手。

有许多人早就看这个混蛋不爽了,若不是他平常在市里工作,恐怕早就有人跨过言语的那条线,和他发生肉体上的冲突了。

德克萨斯人可不跟你讲那么多有的没的,警察?警察他妈的也照打不误。你是警察也不代表你不是个人渣。

“他做了什么?”汉克问。

“他让霍普金斯太太的女儿流产了,然后将老霍普金斯先生打到了住院。”萨诺斯简单地说。“就是这样,你愿意帮我这个忙吗?”

汉克的脸上缓缓露出一个渗人的微笑——他是个退役士兵,此前一直在本地接点保镖之类的活儿,后来才接受了镇长办公室的工作。但他学到的那些东西可没放下。

“明白了,先生。我现在就去。”

“再见,祝你好运,汉克。”

“谢谢,先生。”

汉克关上门,离开了。萨诺斯则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

按照目前的速度来看,他恐怕还需要几十年才能进入政坛高层,来改变一些东西。但他没有什么办法,身为疯泰坦时的超凡力量已经消失了,此时的他,只是个有些强壮,还有点脑子的普通人。

——尤其喜欢多管闲事。

为杰克逊太太复仇似乎是个开始,而后发生的事更是让他一发不可收拾。某天,他在本地一所高中的门前撞到了两个试图向孩子们兜售毒品与致幻剂的毒贩。

这让他怒不可赦——萨诺斯当然知道这些东西都是什么,类似的东西他见过太多了。

别说地球人,就是外星人沾上这种东西都会变成只知道贪图快感的白痴。更为主要的一点在于,那两个杂种贩卖毒品的对象是孩子。

还是喜欢追求刺激的高中生。

沾上这种东西,他们一辈子都完了。

萨诺斯不想让这种事发生,于是他多管闲事了一次。当天晚上,被毒贩们找上门来的他多管闲事了第二次,然后是第三次,第四次。

当他回过神来以后,萨诺斯已经上了本地的报纸,成了附近闻名遐迩单枪匹马打倒黑帮的英雄。

这时候,他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算了,不种地了。刚好,镇长的位置空了出来,他立马跑去竞选,借着影响力竞选成功,上位至今两年半,声望水涨船高。

小镇的人们只是淳朴,又不是蠢。哪任镇长做实事,哪任镇长偷奸耍滑,他们都是清楚的。否则奥罗拉女士这位耶鲁大学的高材生也不会主动来当他办公室的秘书。

他的思考被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了,萨诺斯伸手接起,奥罗拉的声音在里面响起:“先生,外面有位女士想见您。”

“女士?我认识吗?”

“她说您应该认识,哦,对了。她说她叫卡魔拉。”

“”

“先生?先生?您还在吗?”

萨诺斯瞪大眼睛——一秒过去,两秒过去,他深吸了一口气:“是的,我还在,抱歉,奥罗拉。刚刚我的笔掉到桌子下面去了,卡魔拉女士,是吗?请她进来吧。”

他挂断电话,立刻站起,焦躁不安地开始在办公室内踱步。

她怎么会在这儿?

他们找到我了?

不,不,如果他们找到我了,那帮英雄可不会放过我。她来是想干什么?

她还好吗?

萨诺斯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走廊外响起脚步声,抬起与落下的间隙刚好是半秒,分毫不差,精准无比。

没错,真的是她。这种步伐

脚步声逐渐接近,有人敲响了门。萨诺斯走过去,亲手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留着红发的女子,有着麦色的皮肤,与人类没什么不同。

但那张脸,他却无比熟悉。

她看着同样像是人类的萨诺斯,缓缓露出一个微笑:“你好,父亲。”

曾经的疯泰坦此时怔怔地看着她,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开口说些什么比较好。直到卡魔拉挑起眉,询问了一句“不请我进去吗?”,他才回过神来。

他手忙脚乱地让开路:“请进,请进。”

然后又轻手轻脚地关上门,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不久前他在这儿吸了会烟,烟味仍然未散。他不知道卡魔拉喜不喜欢这种味道,但最好还是让它们散去。

卡魔拉看着他的动作,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你还真是截然不同啊,父亲。”

萨诺斯有些局促地站在窗边,不敢回头。他看着外面的景色,那种如鱼得水般的平静完全消失了,只剩下一个父亲最原始,最真实的紧张。

他站在窗前,如此问道:“你还好吗,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