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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怎么办,史蒂夫?”
史蒂夫松开手,将手里的鲜血嫌恶地抹在那男人的衣领上。他深吸一口气,刚想说话,这间办公室的窗户外就传来破空声,一个身影撞破了窗户飞了进来。
“山姆?!”
“是我,史蒂夫。”穿戴一新的山姆·威尔逊站在他们面前。
他的翅膀收拢在身后,纯黑色的流线型制服。胸口处的银色a字和腰间的两把银色脉冲手枪正泛着光。他摘下自己的护目镜,笑着说:“你好啊,克林特。”
“见鬼,老兄,你这身装备是从哪儿弄来的?”
“托尼让给我送来的。”
“托尼?!”
“哈,贾维斯说他是被何送回来的。我觉得这又会是个很长的故事。不管怎么说,见到你们真高兴。”
史蒂夫由衷地微笑起来,他戴上自己的头盔,用右手上的多功能臂甲呼叫了在昆式战机里的弗兰克和罗德,打算离开这里,再做打算。而就在此时,一个轻佻的声音挤进了他们的通话频道。
托尼·斯塔克标志性的嗓音响起:“你们好啊!有人想我了吗?”
“见鬼,托尼,真的是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罗德震惊地说。
“如假包换,刚刚到家。除了我还有谁的声音这么有磁性?嘿,罗德。我听说你的战甲被人拿走了。”托尼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他调侃道。
“是啊不过你那儿应该有多的吧?”罗德笑了两声,却得到托尼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啊,嗯应该吧,我也不知道,啧,到底有没有呢?”
罗德笑着喷出一个f开头的短语,和托尼在一分钟内互相f了十几次。
“你听上去很虚弱。”弗兰克冰冷却显得有些中气不足的声音在频道里响起。
“你也差不了多少,我的朋友。我们俩半斤八两吧,只不过我是被一群外星人折磨了两年,应该比你要惨一点。”
“你的胜负欲还是那么幼稚。”弗兰克哼笑了一声,不再言语。
“队长呢?我怎么没听见他说话?”托尼又问道。
“我在,托尼。”
“啊,你听上去还是那副正气凛然的样子,怎么样,美国队长,最近过得还好吗?”
“没有美国队长了,托尼。”
“”
语音频道里沉默了一会,托尼才接着说道:“好吧,看来这是个很长的故事。但我们可以见面后慢慢说,我很快就到白宫。嘿,事情干完后有人想要吃点什么吗?我请客。说真的,我想死那些垃圾食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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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式战机上。
摘去头盔的托尼正嚼着一个汉堡,这是他路过一家常见的推车式食物小摊买的。本来他打算留着肚子后面聚餐时再狠吃一顿,但那汉堡看上去真的很不错。
他此时狼吞虎咽着,两三口就解决了一个。托尼抓起一旁的冰可乐,连吸管都没用就灌下去一大口,毫不顾忌自己的形象,虽然他现在的确也没什么形象可言。
克里人为了方便调取他的记忆,将他的胡子和头发全都剃掉了。想到这里,他有些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管子插在脑子里的感觉一点都不好。他咽下嘴里的可乐,说道:“所以”>
“所以?”罗德问道。
“所以你们不打算给我解释解释现在要去哪儿吗?”
“你吃的太香了,托尼。我们不忍心打扰你。”
“嗯,你真应该学学如何聊天,罗德。这么多年了你都没什么长进。另外,贾维斯!”
贾维斯的声音代替了机载ai,在机舱内响起。
“我在,先生。”
“我们这位弄丢自己装甲的罗德先生,他的新装甲什么时候到?”
“预计还有两分钟,先生。”
托尼朝着罗德摊了摊手:“你都听见了,我希望你还没忘记怎么穿。说真的,怎么我一离开就出了这么多事?”
弗兰克靠在墙边:“是从何离开开始的,和你的离开好像没什么关系。而且你的新发型看上去真的很滑稽。”
托尼翻了个白眼:“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弗兰克。先别急着讨论我的发型,你的右眼怎么没了?”
鹰眼立刻插了句话:“他说这是他赤手空拳杀了七十个人的证明,你们信吗?”
山姆挠了挠自己的脸颊,他迟疑地说:“呃我其实还是信的。”
“嘿!山姆!你是不是忘了你身上的衣服是谁给你送来的?”托尼立刻不爽地说。
“资本家,你以为你的装甲能收买所有人吗?哼,至少威尔逊还有良知。”弗兰克见缝插针,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拐弯抹角阴阳怪气托尼·斯塔克的机会。
“我?资本家?该死,你可不能这么骂我,斯塔克企业每年的收益有百分之六十都用作慈善了!我亲自看着的!”
史蒂夫坐在角落,他微笑着看着眼前这一切,看着这群人互相开玩笑,就像往日一般。
他轻轻叹了口气,那表情被托尼注意到了。他立刻故意高声说道:“嘿!美国队长!你是怎么回事?干嘛苦着个脸?”
“美国队长死了,托尼。”史蒂夫轻轻地说。他的反应让托尼皱起了眉,也让机舱内的气氛变得古怪了起来。
“嘿,伙计,你得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的反应我的意思是,你这反应可不同寻常。”他努力地说着俏皮话活跃气氛,但气氛已经降至了冰点。所有人的表情都变得严肃了起来。
“杰克·理查尔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托尼的笑容消失了。
“没过几天,托尼。他是因为我而死。听着,之后再谈这件事吧。这是个很长的故事了,我们降落了。”
史蒂夫转移了话题,昆式战机平稳的落地,机舱门打开,众人看见一个本应早已死去的人。
只有托尼的脸色变得冰冷起来:“我记得你死了”
史蒂夫连忙说道:“冷静一些,托尼。巴基的确死过一次,他是后面被何复活的。”
但托尼的脸色依然没有变好,他指着那个看上去像个流浪汉似的长发男人,说道:“听着,伙计。你死过一次,所以我不会再和你计较有关我父母的事儿。但你别指望我原谅你,明白吗?”
长发男人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