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人群,我看着金发女子被打在地面,扫了一眼双臂抱胸的红发男子和另一位金发男子,看着他们一脸冷笑,顿时为金发女子不值。
“够了!”我冷喝一声。
我的话,并没有让扭打停止下来,并且那红发男子两人都没有抬眼看我的意思。
“我说够了!”
我一把拉开两个女人,而金发女子起身,她有些惊讶地看向我,随后躲在我的身后。
“嗯?”红发男子眉头皱了皱,他上下打量我一番。
“走!”我拨开人群。
“慢,谁让你们走的!”红发男子一把拉住我的肩膀。
随着红发男子的动作,我冷脸转身。
“大叔,你和她是什么关系,这种事情你也敢掺和进来,今晚她不赔钱,就别想走!”红发男子狞笑一声。
红发男子的话,让我不免嘴角一扬。
“多少?”我开口道。
“头都打破了,再怎么说也要赔个万儿八千吧?”红发男子舔了舔嘴唇,左右摆了摆脖子,示意身边的金发男子,更是脱掉了铆钉的皮衣,露出一件黑色背心,双臂上的纹身,是如此的触目惊心。
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这两人,我拿出皮包,从立马拿出一沓钱,直接甩在了红发男子的脸上。
“嗯?”红发男子一把抓住钱,大拇指划一下钞票的一角,显然是在检查是不是真钞。
“你神经病呀,干嘛给钱!”金发女子怒道。
“哈哈哈哈,想不到蒋婷婷你还有个金主呀,这一万块钱我就收下了,今晚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红发男子哈哈一笑,将这钱对着那紫发女子一抛。
紫发女子接过钱,露出微笑。
“你这边是既往不咎了,不过我朋友被打了,这件事怎么算?”我开口道。
“你想怎么着?”红发男子开口道。
“你知道我想怎么样吗?”我一个箭步,一把抓住红发男子衣领,就是正反手,给红发男子两个大嘴巴子!
啪!啪!
这两个嘴巴子打的这红发男子眼冒金星,连续往后退出数步!
“我曹尼玛!”另一个金发男子见同伴被打,对着我冲了过来,有着和我干架的意思。
“滚!”我肩膀一歪,右拳一个发力,就是一拳挥出!
嘭!
金发男子被我一拳轰中,身体一下侧翻倒地!
现场一片寂静,那拿着钱的紫发女子,包括另外一个女伴,都惊骇的看向我。
“看什么看,看着钱还不去医院包扎!”我瞪了一眼。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拉着金发女子走出酒吧,随后来到酒吧街的后巷。
理了理衣服,我看了看金发女子嘴角的淤青,不免开口道:“你没事吧?”
“你为什么要救我?”金发女子看向我。
“我只是看不惯几个人打一个女人,仅此而已!”我说道。
“你是不是想睡我,我今天来大姨妈了。”金发女子皱了皱眉,继续道。
“你想多了!”我开口道。
这种二十岁出头的九五后,不,都快赶上00后了,我怎么会有一丝一毫的兴趣,当然了,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对外面的女人,可没什么幻想。
“一万块钱我会还你的,谢谢你!”金发女子说着话,她欲要转身离去。
“蒋婷婷!”我喊了一声。
随着我的话语,金发女子惊讶转身。
“你叫我?”金发女子看向我。
“你不是叫蒋婷婷嘛,我劝你不要和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你这个岁数应该还在读大学,你爸妈要是知道你在外面这样,会作何感想?”我继续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金发女子重新上下打量我一番,她单手托着下巴,就好像在想着什么。
“不可能呀,我们明明第一次见面,你不可能认识我爸,我爸也不知道我回国的,他怎么可能派人跟踪我呢!”金发女子疑惑地看向我。
“记得还钱,一万块钱!”我继续道。
“知道了,不过我现在没钱,要不我们加个微信,有钱了,我肯定会给你!”金发女子说道。
很快,我添加了金发女子的微信,我给她备注了‘蒋婷婷’三个字。
和蒋婷婷分开,我回到了酒店。
今晚这种事情,我本来不应该出手的,只是当我为人父母,看着蒋婷婷被人围着打,心里非常不舒服,这才仗义出手,算了,也可以说是我多管闲事。
其实我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这个蒋婷婷会真的还钱,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家庭会教出这样的女儿,会任由女儿在酒吧厮混,认识的还都是一些不三不四的人。
回到酒店,我洗了一个热水澡。
“小陈,你刚刚去哪里了?”韩岩早就洗漱过,他坐躺在床上看着书。
“去了一趟酒吧,算是散散心。”我说道。
“你还喜欢去酒吧呀。”韩岩放下书,露出微笑。
“陈哥,你不知道我在魔都和朋友开了家酒吧吗?”我开口道。
“你没说我怎么知道,不过酒吧这种地方,都是年轻人去的地方,我这种年龄的,就不太合适。”韩岩回应道。
“韩哥,不仅是你,我都已经是大叔了。”我说道。
“哈哈哈哈,你都三十出头了,是该被叫大叔了。”韩岩哈哈大笑。
韩岩晚上好像没有看电视的习惯,他开着台灯,看着的书,还都是金融方面的,韩岩行李箱有好几本书,按照他的说法,是用来打发时间的。
一晚时间一晃而过,第二天一早,我们在酒店里吃过早饭,就对着中华医院赶了过去。
因为专家号已经预约好,所以拿出社保卡自助机上一刷,就会有号。
来到候诊大厅,韩真真有些紧张,月静美和韩岩陪着她,我在一边拿着号,等着叫号。
果不其然,不久之后,叫到了韩真真的号,我们四人忙走进接诊室。
走进接诊室,我们见到了庞庆国医生。
“庞医生,我是陈楠,你好。”我忙将门一关,伸出手来。
“嗯,你是周总的女婿,我知道你,你真是一表人才。”庞庆国露出笑容,和我握了握手。
庞庆国五十岁出头,比较消瘦,不过看上去特别精神。
“庞医生,这是韩真真,这是她的病历本,这是韩岩和月静美,是孩子的父母。”我继续介绍道。
“好、好,韩先生,月女士你们好。”庞庆国同样寒暄着,他接过病历本,就开始查看起来。
而我们也开始等待起来。
时间缓缓流逝,差不多几分钟后,庞庆国开口道:“韩先生,你女儿这病,最近一次发作是什么时候?”
“最近一次,应该是九月底了,然后至今都没有发作。”韩岩想了想,回答道。
“夏季是高发季节,现在说是过敏性体质,还有过敏性咳嗽,并且还有一定程度的哮喘,不发病的时候,这三样应该都不会有,而一旦发作,都是病发症,是这样吗?”庞庆国继续道。</div>123xyq/read/5/51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