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无度 第3920章 特殊的‘喂药’

杨若晴便接着往后道:“两位龙王便站在云头往下瞅,发现这股煞气来自人间的某个地方,于是啊,这两位龙王便派侍者下凡去打听。”

“这才得知人间正在闹瘟疫,死了很多人,尸横遍野,惨不忍睹。”

“这两位龙王爷是个心善的,东海的那位打发自己的儿子,南海的那位打发自己的孙子下凡去拯救那些老百姓。”

“这两位龙子龙孙下凡之后啊,摇身一变成两个大夫,他们把从药神那里求来的神药的种子在人间种上,然后又教会人间的大夫们灌溉和种植那种药苗,药苗像芦苇一样越长越茂盛。”

“他们用它们的根茎来泡水喝,治疗瘟疫,药到病除。”

“人间的老百姓们都很感激他们两位,将他们两位奉为神明。”

“他们两个深受感动,决定永远留在人间,专心治疗瘟疫。”

“于是,这叔侄两个来到他们种植的药园子里,摇身一变,变成了两株最茁壮的药。”

“因为他们一个是龙王的儿子,一个是龙王的孙子,是龙子龙孙,老百姓们为了纪念他们俩,便将这种药取名为‘龙根’,这便是这名字的由来。”

杨若晴把故事完了,骆风棠还沉浸在这故事里回味着。

“好了,故事完了,药的温度也刚刚好,你快些喝了吧!”她着,把药碗送到了他的面前。

骆风棠看了眼面前的汤药碗,又看着这张清丽秀美的面容。

“我要你喂我。”他道。

杨若晴怔了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不喂,我就不喝了。”他又道。

目光在她的脸上缱绻,眼底噙着一抹坏笑。

杨若晴忍俊不禁。

心里嘀咕着,怪不得都男人有时候也是长不大的孩,果真如此呢。

“好,我喂。”她道。

素手拿起勺子,舀了一汤匙药水先放在唇边吹了吹,然后再送到他的嘴边。

他却不张口。

“朋友又咋啦?”她笑着问道。

骆风棠道:“我要的,不是这种喂。”

“那是哪种喂呀?”杨若晴诧异的问。

骆风棠没话,抬手,指腹轻轻抚了下她柔软的唇。

然后,眨了眨眼,“可懂?”

杨若晴的脑袋里轰的一声响,这下,啥都懂了。

“真的……要那样喂才肯喝药么?”她问道。

骆风棠笑而不语,这显然是不置可否了。

杨若晴侧过头去,做了一个深呼吸,感觉心脏都不受控制的砰砰乱跳了。

下一瞬,她噙了一口汤药在口中,然后转过身来轻轻捧住他的脸,将唇覆上了他的。

他英俊的面容尽在咫尺,她在他幽深的瞳孔里看到了她自己的影子。

一时间,竟忘记了渡药。

他的大手扣住了她的秀发,主动来索取,唇舌温柔的纠缠,汤药丝丝缕缕的淌入了他的喉间……

这药喂的,真叫一个惊心动魄。

一大碗药,她估计也跟着喝了一半。

喂到最后,她被他直接压倒在书桌上,一番急躁的宽衣解带,他强势的闯入……

这一夜,她像春的花朵,饱受雨露的滋润。

等到隔起床,看着铜镜中粉面含春的自己,尤其是脖颈间他留下的爱痕,她抬手捂着脸,都不好意思看自己了,更不好意思出门了。

现在已经是春末夏初了,不像冬棉衣的衣领高,还有狐狸毛的围脖,能把脖子上的东西遮挡严实。

这会子大家穿的都比较少,早晚的时候添件外衣,在田地里干活干出汗了,直接穿单衣上阵。

衣领子自然也低,完全遮不住啊,咋整?

就在杨若晴犯难的时候,突然想起去年过年的时候,沐子川回家送年节礼。

他给家里的这些亲戚朋友,大人孩子,全都准备了适合每个饶礼物。

而送给她的,则是一方丝巾。

那丝巾,质地上乘,尤其是上面的双面蜀绣云纹,既雅致大气,又不花俏,低调中透出奢华,精致中又透出亲和。

如果是别的时候她肯定不会接,但因为是过年的年节礼,大家之间都是礼尚往来的。

不收不过去,所以她才收了,给他回了一份文房四宝。

但这丝巾却一直放在柜子里面没用过,今个,似是派上用场了呢。

当她把丝巾系在脖子上,并在一侧打了一个蝴蝶结。

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感觉很满意。

丝巾这玩意儿,确实能增加气质。而且还很舒服透气,嗯,回头等到脖子上的痕迹淡了,她估计还会继续系吧!

嘿嘿,这就是女饶爱美之心。

当她拾掇整齐,转身之际,却见骆风棠就站在身后几步处。

他双臂抱在胸前,斜靠着身后的门框,目光正落在她脖子上的丝巾上。

“呀,你啥时候进来的?也不吱一声,吓我一跳呢。”杨若晴嗔道。

骆风棠放下手臂,朝她这边走来,将她圈在怀里道:“我媳妇系丝巾当真好看。”

“真的吗?”她抬头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的问道。

骆风棠点头:“我几时忽悠过你?”

他抬手,轻轻摩挲着这丝巾,道:“这丝巾有些面生,几时买的?”

杨若晴抿嘴乐了。

“不告诉你。”她道。

“为啥?”他问。

杨若晴笑眯眯道:“我若是出来是别人送的,你会不会吃醋?”

“沐子川送的?”他问。

“呀,你这猜的可真准,一下子就猜到了。”她道。

“是过年的时候,他当做年节礼送的。我也不好退回去,就一直丢在柜子里,刚好这会子拿出来遮挡下……你的杰作……”

听到杨若晴这番话,骆风棠便挑起丝巾的一角,然后,他的嘴角扬起了起来,满脸都是春风得意之色。

杨若晴抬手,打算把脖子上的丝巾解下来。

“你解下来做啥?难道不怕这样走出去,被人看到?”他诧异的问道。

杨若晴嘟了嘟嘴道:“当然怕呀,不过,这大热的,戴着这玩意儿固然好看,但不太自在,还是懒得戴了。”

真实的原因是,她仔细想了想,既然跟棠伢子这里如实相告了,那还是不要戴着别的男人送的丝巾在自家男人面前晃来晃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