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p>
捞住她的后腰,让她跪在床的中间,从后面狠狠的闯了进去……</p>
屋外,已经飘起了雪花。</p>
温暖如春的屋子里,两个人在大床上翻云覆雨,进行着一次次激情的碰撞。</p>
满室都是暧昧和旖旎,都是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p>
……</p>
早上,杨若晴醒来的时候,身旁骆风棠睡过的位置,照例没有他的人影。</p>
“这人的精力和体力,咋就能那么好呢?哎!”</p>
揉着酸痛的四肢,杨若晴起了床。</p>
从窗口往屋后看了一眼。</p>
地上,落了薄薄的一层雪,竹子上也是。</p>
天空还在飘着细细的雪花,看这势头,短时间内雪是不会停的。</p>
往手上呵了口热气,她赶紧转身去了浴房。</p>
洗漱完毕,换上了过冬的棉衣棉裙,她拉开衣服橱柜的最后一层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小包药来。</p>
这是她自己照着医书上配置的时候紧急避孕药。</p>
每回跟棠伢子行房完的十二个时辰内,用温水泡开喝一碗,就会妥妥的。</p>
这会子,当她在桌边坐下,端起面前小碗里泛出酸苦气味的药刚送到嘴边,骆风棠从外面进来了。</p>
高大挺拔的身躯,穿着一身深蓝色的短打劲装。</p>
墨发在头顶挽了一把,越发显得天庭饱满,眉眼俊挺。</p>
“是练武去了么?穿这么少咋还满脑门的汗?”</p>
杨若晴微笑着询问他。</p>
骆风棠抄起边上的一块帕子,往脸上抹了一把热汗,大步进了内室。</p>
“今个没练武,扫雪去了。”他道。</p>
雪虽不大,可是铺在地上湿滑湿滑的。</p>
这丫头又是个闲不住的人,稍不留神,就会摔倒。</p>
扫一下比较稳妥。</p>
听到他的话,杨若晴点点头,端起手里的碗正要接着喝。</p>
一个身影却快步来到了她面前,伸手按住了她的手腕。</p>
“晴儿,你哪里不舒服?”他紧张的问。</p>
“没啊,我很好呢……”她道。</p>
“那你为啥喝这么酸苦的药?”他问,视线落在她手里的汤药上。</p>
杨若晴怔了下,随即回过神来。</p>
她抿嘴一笑,道:“傻瓜,这药不是治病的,是用来避孕的呀。”</p>
“避孕?”他的眉头皱了起来。</p>
“药不是用来打胎的么?你肚子里没有娃,为啥也要喝药?”他接着问。</p>
杨若晴愣了下,打量着骆风棠。</p>
这家伙,竟然、果真、不懂这一块啊?</p>
她决定要好好跟他科普一下这方面知识了。</p>
“那啥,棠伢子,我问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啊。”她把手里的药碗放回了桌上,道。</p>
“嗯,你问。”他一脸认真的道。</p>
她组织了下语言,道:“你可晓得男人女人在一块儿,为啥会生娃?”</p>
骆风棠认真想了下。</p>
眼底露出些迷茫来。</p>
“男人和女人成了亲,钻一个被窝睡觉,然后做昨夜咱都做的那种事,就会生娃啊!”他道。</p>
杨若晴点点头:“没错,”</p>
“可是,为啥我二哥和八妹做了那种事,坏了娃,而咱们做了却没有怀上呢?”她问。</p>
骆风棠摇头,看到桌上那药:“是你喝了这药,八妹没喝,对不?”</p>
杨若晴也摇头。</p>
“错。”</p>
“那萧氏嫂子也没喝这药啊,她也没怀上啊。”她道。</p>
骆风棠一副听懵圈了的样子。</p>
他抬手挠了挠头,“晴儿,我咋越听越糊涂呢?男人让女人怀娃,到底是咋回事啊?要咋样才能怀上?我还真不懂!”</p>
“我在军营里面,听他们说,这怀娃不在咱男人,关键在女人。”</p>
“有的女人肚皮争气,跟那母鸡下蛋似的,能接二连三的怀……”</p>
杨若晴笑着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p>
“你听到的那些,其实都是错误的。”她道,“其实,怀娃这种事儿,不能光靠女人,尤其是娃是男是女,更不是女人一个人说了算的。”</p>
“那是谁说了算?”他问。</p>
杨若晴指了指头顶:“老天爷。”</p>
“男女性别这块,咱先不讨论,我只告诉你,女人怀娃,是需要跟男人行房。”</p>
“嘿嘿……”听到行房二字,骆风棠的眼睛就亮了。</p>
往杨若晴身上瞄。</p>
“少不正经,我这正跟你传授知识呢!”杨若晴抬脚,轻轻踹了他一下。</p>
他嘿嘿一笑,立马摆出认真聆听的样子。</p>
“晴儿,你接着说,我听着呢。”</p>
杨若晴点点头,接着往后道:“这两个人要怀娃,光有行房那动作是不行的,还需要男人提供种子。”</p>
“打个比方吧,女人是一块好地,那男人就是那个庄稼汉,把种子播到女人这块地里,才能长出庄稼来。”</p>
骆风棠追问:“种子在哪?”</p>
杨若晴抿嘴一笑,招了他到跟前,贴着他的耳朵,把啥是种子告诉了他。</p>
“啊?”</p>
他惊讶了一声,眼里的迷雾,顿时驱散殆尽。</p>
“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p>
他道,原来,每回冲刺到巅峰之际,从他身体里喷射而出的那些东西。</p>
他一直觉得是多余的,黏黏糊糊有点脏。</p>
原来,竟是无穷无尽的种子啊!</p>
想明白了这一层,其他的东西他突然就触类旁通了。</p>
“因为我昨夜把种子种到你那块地里去了,而现在咱又没打算怀娃,所以晴儿你才喝这药。”</p>
“这药,就是专门用来杀灭那种子的,让它们没法儿在地里生长,是不是这样?”</p>
他指着桌上那碗已经快要凉的汤药,问她。</p>
杨若晴微笑着点了点头:“正确。”</p>
“我懂了!”</p>
他道,长臂一伸,下一瞬,那碗汤药便到了他手里。</p>
仰头,咕噜咕噜……</p>
一口气把汤药喝了个精光。</p>
动作太快,以至于杨若晴都来不及阻止。</p>
“你、你干啥呀?这是避孕药!”</p>
她看着他手里的空碗,惊愕问。</p>
骆风棠抬手抹了把嘴角的药渍,道:“避孕啊,往后行房前,晴儿你就弄一碗给我喝。”</p>
“这样,你就不用喝这么苦的药,也不用担心会怀孕。”</p>
他一脸认真的道。</p>
杨若晴听得一愣一愣的。</p>
然后,她终于撸顺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p>
他来喝药,在行房前就把种子给灭了,再行房就没有种子了,她就用不着担心怀孕了……</p>
是这个逻辑吧?</p>
她满头黑线。</p>sxbiquge/read/0/54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