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车上面已经被泼满了油漆,玻璃也被人砸了,完全就是一副惨目忍睹的样子。
“草!”
“这得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
看到这一幕,一股火气瞬间就从秦飞的心头涌了上来。
本来他就刚在武王那里吃了瘪,现在他的车子也让人给搞成了这个样子,他怎么可能不气啊。
“哪个孙子干的?”
“给老子滚出来!”bigétν
站在车旁,秦飞放声怒斥了起来。
只是这种事儿谁会承认啊,一听他这样叫喝,一些过路的好事之人甚至还拿手机拍摄了起来。
“小伙子,不用喊了。”
就在这时,小区门口的一位老大爷站了出来:“砸你车的人早跑了,你就算是叫破喉咙也没用的。”
“你目睹了现场?”
一听这话,秦飞一下子就把目光锁定在了对方身上,问道:“你认识砸我车的人吗?”
“不……不认识。”老大爷目光有些躲闪,甚至开始下意识的后退。
如果他直接摇头说不认识,那秦飞肯定还会相信,但他现在的这些表现无一不再说我认识那个砸车的人。
只不过他可能慑于对方的某种威势不敢站出来指认。
好端端的车竟然被人搞成了这幅样子,如果秦飞不找一个说法回来的话,只怕是今后任何一只阿猫阿狗都可以跑到他头上拉屎拉尿了。
“大爷,你别害怕,把你看到的情况说出来,我保证那些人不敢来找你的麻烦。”说着秦飞还主动向大爷递出了一支香烟。
“不不不,我不敢说。”看到秦飞递来的烟,大爷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根本没有去接。
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平民老百姓,可得罪不起那些地痞流氓啊。
而且那些人一个比一个狠,曾经就是因为别人骂了他们一句,紧接着他当天就被人打进了医院,现在还搁轮椅上坐着呢。
他可不想自己都晚年也过的这般凄惨。
现在他只想打自己嘴巴一巴掌,怎么就这么多事儿呢!
“大爷,实不相瞒,我可是刑辑局的在编成员,配合我们办案是每个公民应尽的责任,我现在正负责调查他们,所以我应该是被他们打击报复了!”
秦飞知道华夏人民对刑辑局的人都有种天然的信任感,既然对方不愿意说,那秦飞自然不介意撒一个善意的谎言。
果然,一听秦飞这样说,这个老大爷的神色瞬间一松。
很显然秦飞这话已经起了作用。
只不过老大爷也不傻,不可能一下子就彻底相信秦飞。
只见他狐疑的扫了秦飞一眼,问道:“那你能把你的证件拿出来给我看看吗?”
证件秦飞肯定是没有的,武安局成员的身份证件他倒是有,只是这玩意基本上无人认识,拿出来恐怕也没用。
不过这也难不倒秦飞,只见他拿出自己的手机一顿操作,大概过了一分钟左右,他将手机放下对老大爷说道:“大爷,我的证件我忘记带身上了,不过您别担心,我的同事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秦飞的确不是刑辑局的人,可他却能轻易命令刑辑局的人。
别人砸了自己的车,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哪怕是耗费一些周折他也要将这些宵小之辈给抓出来。
“好,那我再等等。”
这些地痞流氓为祸一方,早就让这里的人恨得牙痒痒,如果秦飞真能把这些人处理了,那对住在这附近的人来说自然也是一件大好事儿。
所以老大爷怎么也要等着。
他还想看看秦飞究竟是不是在忽悠自己。
秦飞亲自下令,这附近刑辑局的人自然是来的飞快,而且过来的人还是这附近刑辑局职位最高的。
伴随着阵阵警笛声大作,很快几辆警车赶到了秦飞他们的面前。
从车上冲下来了一个制服男子。
“集合,马上集合!”
他的口中发出了一声大喝,随后他一脸恭敬的冲到了秦飞跟前,并且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长官,我们所里的人已悉数到场,现在听从您的指挥!”
“只是几个小毛贼罢了,用不着如此大动干戈。”
话虽这样说,但秦飞还是默许了他们这些人的到来。
“老大爷,这回你总该相信我的身份了吧?”
刑辑局的人过来了这么多,并且他们还都是听秦飞的命令,一时间这个老大爷是彻底相信了秦飞的身份。
而且他还看出来了秦飞身份不一般,要不然这些人怎么可能对他这么恭敬啊。
“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出来遛弯的时候偶然间看到了几个人正围着你这辆车子转,之后他们更是拿出了铁棍砸烂了玻璃,之后又来了一辆车,上面的人冲下来就开始朝你车泼油漆。”老大爷脸上露出了追忆之色,缓缓说道。
而听到他说的这全过程,秦飞也已经大致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之前围着他车的几个人应该是想要砸玻璃偷车子里面的东西,只可惜秦飞并不经常开车,车里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在这种情况之下,几个人没有偷到令自己心仪的东西指不定就恼羞成怒了,所以这才叫人送来了油漆,把自己的车子搞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是哪个混蛋不要命了,敢这样干?”
一旁,这位刑辑局的所长忽然勃然大怒的呵斥了起来。bigétν
在他辖区内偷东西就算了,可这些不怕死的竟然敢偷到战王的头上来,这不是自己作死还要带上他吗?
“你先别急着生气,容我先了解情况再说。”
秦飞重新将目光放在了老大爷的身上,问道:“你是不是认得那几个人的身份?”
“认得。”老大爷点了点头。
“这几个人是咱们这一片出了名的流氓,平日里就喜欢小偷小摸,外加上调戏女性,实在是让人深痛恶觉。”
“哦?”
秦飞下意识将目光放到了这位刑辑局的所长身上。
而被他这么一看,这个所长额头上也立刻有汗珠流淌而下。
他知道秦飞是在向自己问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