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8章 朱烈夫用计
我就不相信,你们就是过来跟我说这一次打一个平手并不是帝国无能,而是那边的飞行员没经过什么训练。
话说回来,自己这边的飞行员没有经历过认真的训练,难道说,对方的飞行员就经历过认真训练了嘛。
真若是说起来,他们还不如这边呢。
不过,谁的对错,已经不重要。
重要的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首相敲了敲桌子看向在场的几个人;“我不是来听你们总结的,我想知道的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接下来?
国防大臣退后了一步,将面前的舞台让给朱列夫。
他相信,朱列夫是有法子的。
朱列夫会意,来到首相跟前后道;“首相阁下,我已经下令,在前线修建四个机场。”
“为了一个山城,你要修建这么多机场,是担心我们和他们的关系,太好了嘛”
他是自傲,但并不是蠢笨,那前线和帝国作战的,绝对不是什么的瓦剌的叛军,而是山城的军队。
只是,大家公认为,那是瓦剌的叛军。
“不,首相阁下,这不过是一个幌子,我真正的用意,是利用这几个机场,对日军发动一场冬季反击作战。”
什么?
国防大臣都给吓了一大跳。
冬季反击?
他侧目看向窗外,厚厚的积雪如果不是人工将其开凿出来了一条道路,这街道如果不是有人进行清扫,别说车辆,就算是人行军都困难。
面前的这个人,居然想要对日军发动一场反击。
难道,那边的天,和这里有什么区别吗。
冬季,茫茫雪域,铺天盖地,这是整个帝国都存在的问题。
“你疯了。”国防大臣第一个提出反对的指向了东边;“我们的坦克,根本就无法行动,卡车将会因为车辆来回碾压,陷入泥潭中,物资上,我们根本就无法获得补给。”
你脑子是有多坑,你才会提出,在这个时候展开反击。
朱列夫抬起头看了国防大臣一眼;“物资可以从日军那里去抢夺,我们用不了坦克,难道他日军就能使用了嘛。这是一个,打对方措手不及的机会。”
朱列夫考虑这个计划,是临时起意。既然山城和这边打成平手,是一个人都会认为,帝国一定会加强兵力,对他们发动一场大规模的反击作战。
好,那自己就顺着他们的意思去做,只是,到时候进攻的,并不是山城,而是他日军。
“首相阁下。诸位,山城之所以耀武扬威,是因为他们利用日军狐假虎威。我们要想让瓦剌恢复以往的局面,那就只能是先将日军给打出去,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有足够的机会,将山城给打出去,但现在,我们没有机会。”
首相和外务大恨对望了一眼,两人也算是统筹全局的人。
听朱列夫说到这里,首相起身在房间内来回转悠了几圈后扭头看向朱列夫;“你需要什么?”
“修建机场?”
周卫国将电文看了又看后扭头看了身边的徐虎:“确定,他们是在修建机场?”
“是的团长,他们在修建机场,这几个位置,当前都在修建。”徐虎来到地图跟前,伸手指了几个位置。
背着手的周卫国弯腰瞄了一眼,而旁边的姜悦用铅笔勾画出来了几个圈,随后又开始规划着这些路线。
“这是要对我们发动一场大规模的进攻啊。”姜悦指了地图道。
周卫国没说话,只是目光落在地图上,好一会,他侧目看了旁边的南忠美;“你认为,他们是要反攻嘛?”
“地面部队还没有真正交锋,不过是空军方面打了一个平手,而北方那边,完全没有必要在这里修建四个机场。”南忠美指了地图后又到;“这几个机场,都在我们的轰炸范围内,虽他前线还有一个机场,但是我们如今的空中力量,是能够一分为二的。”
“你的意思是?”姜悦眉头紧皱;“这不是针对我们的?”
不是针对这边,那这又会是针对谁的。
难道,是日军嘛?
针对我们?
岗村坐在篝火跟前,一直认真听着参谋长分析当前北方修建机场的岗村,在听参谋长说这几个机场是在针对自己的那一刻,原本没有表情的他,最终抬起头;“你是说,他们要对我们动手?”
“是的,以当前局势来看,朱列夫完全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修建这么几个机场。
他们不过是在空战中河对方打了一个平手而已。
以当前朱列夫掌控的军事力量,只要调动的好,然后步兵方面跟进上去。那对付山城,完全就是没问题的。
而当前在东线,朱列夫就只有两个对手,一个是山城伪装的瓦剌叛军,另外一个,那就是帝国。
朱列夫又不是有钱多了没有用的地方,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不明智的事情来。
他这么做,北方首相府会任由他们胡闹嘛,这不可能吧。
“他完全就没有必要修建机场,就算在如何修建,有怎么可能会修建四个,两个就足够了。”
冈村眉头紧皱。
听着意思,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
他起身来到了地图跟前后问道;“位置是在那里?”
参谋长凭借记忆,将位置给勾画了出来。
岗村看了位置,随后又看向了当前部队前锋所在的位置后笑道;“放心,他们还真不是针对咱们得。”
“那怎么解释,他们在那边修建四个机场?”
参谋长还是有些怀疑,毕竟这很危险,如果这四个机场起飞后直接压过来,自己这边是来不及反应的。到时候要是让对方偷袭。
那肯定要被打一个措手不及。
帝国的物资,可是比不得他北方那边。一点一滴,可都是要用在刀刃上才是。
岗村背负双手,眼看众人目光看向自己,他呵呵笑了两声后道;“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
在场的众人都没明白这话的意思。
参谋长也是一脑袋的浆糊,他见众人都不开口,只能硬着头皮问道;“你指的这件事,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