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儒生对圣人的崇拜都是狂热的,一听肖乐天侮辱圣人,他们一拥而上就要动粗,可是新军怎么会给他们机会,一群棒小伙冲上去用枪托一通狠砸,就把他们打退了。
“哎呀……你有辱斯文。”
“放屁……你们打我们就是斯文,我正当防卫就是不斯文了,狗屁的道理。”
“你这孽畜,这是要和天下文人为敌了。”
“放狗屁……你算老几,你能代表天下文人,你是不是还要代表外国的文人去。”
“呜呜呜……圣人啊,你收走这个禽兽吧,朝廷啊,你争争气啊。”
“放狗臭屁……敢骂我们丞相是禽兽,老子揍死你。”
新军多少还是给这些读书人面子的,枪托一般都冲胸口、肩膀等肉多的地方下手,还真沒有直接往脸上干的。
可是这也不行啊,被宠坏的儒生哪里吃过这么大的亏,打不过那就骂,再不行就哭,反正今天绝对不让新军过大清门。
一片混乱的吵闹声中翁同龢一把抓住肖乐天的马缰绳“你再说一遍,孔圣人是天下人的圣人,你敢不认圣人,你大逆不道……”
看着愤怒大学士肖乐天撇了撇嘴“你要讲道理啊,天底下那条法律规定孔子就是万民的圣人呢,就算是皇上封的,可是我肖乐天也不听皇上的话啊。”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道理您比我懂,你们自己当他是圣人那是你们自己的权利,可是你们不能把你们的想法强加于别人啊,怎么着吧,我肖乐天就是觉得孔子不是圣人,这是我肖乐天的权利,你凭什么想改变我的思维……”
“当然了,我还是很尊重孔子的,他毕竟是咱们中国古代的教育家啊,不过你们把他推到圣人的地位,这我就不服了……至少我会的本事,他孔子不会啊。”
翁同龢脑子一阵眩晕,估计是犯血压了,他无法理解这个世界上会有人不信孔子,甚至说出孔子不是圣人的话來。
“蛮夷啊,你就是个蛮夷……孔圣人是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你大逆不道啊。”
“肖乐天,你虽说是海外遗民,你沒享受过朝廷的恩典,我们知道,可是你爹妈,你祖宗也沒受过朝廷的恩典吗,你就这么**朝廷,你就这么想当贼子叛逆……醒乎,你不要一错再错了。”
“來來來,跪在至圣先师的牌位前,诚心认错朝廷恩典一定会包容你的,甚至不吝封赏……不仅如此,你那塘沽和琉球我也能挑选大儒帮你去治理,你人才匮乏的现状不就解决了吗,何至于用军人來治理地方啊。”
肖乐天都听傻了,这这这……这完全是两个世界的思维啊,这种完全被中古思维洗脑的老顽固真是沒法多说一个字。
“到底是我傻还是你傻,我说的官话你听不懂,用不用我拿英文、德文、法文再给你说一遍,妈的,我说了我不认他是圣人,就不是圣人,你怎么唠叨个沒完。”
“你想开开眼界吗,老子我成全你……來人啊,道路左边的水坑,给我放一道‘天火’让他们见识见识……”
身后一名亲兵听令从弹药箱掏出一枚胖子來,拉动导火索嗖的一声丢到四十多米处的一个水洼里了,只听砰的一声闷响浑浊的白磷悬浊液喷的满水坑都是。
紧接着熊熊燃烧的火焰就在积水中窜了出來,吓的那群儒生集体后退“这是什么,怎么火焰能在水里燃烧,天火的传说是真的,肖乐天居然真的能够操纵天火。”
翁同龢脸也吓白了,嘴里不知道嘀咕什么,肖乐天冷笑着说道“我能操纵天火,孔圣人能吗,谁來告诉我。”
“呵呵,不仅如此,我还能铺设千里传音的电报线,你们信不信,南京一份情报瞬间北京就能收到……”
“我能在天上飞,你们信不信,我刚刚横跨了半个地球,证明了大地是圆的你们信不信,总有一天我会造出一炮就能炸塌正阳门的巨型大炮,你们信不信。”
“再过几年,我甚至可以拥有操纵天上雷电的本事,你们信不信。”
一连串的怒吼,吓的翁同龢脸色越苍白了“你胡说……你到底是人还是鬼。”肖乐天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子,把他从地面上给提了起來。
“我就问你信不信,我就问问你,孔圣人有沒有这些本事……告诉我,大声一点。”
“说不出话了,沒法回答了,那我问你一个问題……是谁给李鸿章献的毒计,是谁让他驱赶百姓扑阵的,别以为你能瞒得过天下人,这种丧良心的毒计也是圣人教给你的。”
“啊。”翁同龢不敢置信的看着肖乐天“你你你……”他一句话都说不出來了。
肖乐天一把把他丢在泥水里“你是大清的臣,却杀大清的民,这事我自然要和皇上说说,就算惩罚也是国法和皇上惩罚……你最好别惹我,咱俩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说完肖乐天右手向前挥动,早就做好准备的新军一窝蜂一样冲了过去,也不用动手就用身体撞就把这些儒生彻底给冲开了,那块至圣先师的牌位也跌落在了泥水中。
翁同龢抱着牌位热泪长流啊,他以及歇斯底里开始胡说八道了“肖乐天……就算你不认圣人,难道你也不认儒生治世的道理吗,你总有势力大涨的一天,你的地方总得有文官來治理啊,你如此得罪儒生,这是何其不智。”
“老夫告诉你,只要你今天敢带兵入大清门,你这辈子休想得到任何一名文官的辅助,天下文人就会抛弃你,你永远都不会得到一名文官……”
翁同龢跟狼一样在哪里吼,可是换來的只是肖乐天的一根中指而已“操,老子才不用你们这些酸腐文人呢,老子要的是盛唐那种上马管军下马治民的真正精英,从今往后天下再沒有文武殊途一说,老子要的是文武全才。”
翁同龢当时就像被重锤敲过一样,差点昏厥在地“不可能,你是疯子,你就是疯子,文人就是文人,武人就是武人……不可能同流的你这是倒行逆施。”
肖乐天已经无语了,跟这种人完全无法沟通,他们早就忘记了汉唐中国文人的脊梁了,那时候班可以远走西域只靠36人就能平定一国,而辛弃疾五十突袭金兵万人军阵生擒叛军脑,而辛弃疾的豪放派诗词,后世那个文人能比。
什么才是正统的华夏精英,不是眼前这些搞文贵武贱的酸货,更不是想到用百姓扑阵的缺德货,翁同龢当年为了跟李鸿章争权夺利,把海军经费拼命的填补颐和园工程,宁可在三海工程里砸重金,也不给北洋水师添一门快炮。
争权夺利都是好手,丧权辱国也有一套,手上干着毁灭民族脊梁的恶心事,却满口仁义道德的去标榜自己的清高。
呸……无非就是靠愚民政策,靠欺负老百姓沒文化呗。
“你丫的等着吧,等我肖乐天的义务教育搞起來,等我教育出來的新式知识分子成千上万的涌入社会之后,你们就有的哭了……”
“还有舆论,我也不会放过的,我看看到底是你们的嘴巴厉害,还是老子我的报纸厉害,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工业化印刷,雷奥这个宣传部长可不是白请的,老子灌输的就是纳粹宣传部长戈培尔的思想……”
纳粹宣传部长戈培尔有两句名言一是“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是真理”,还有一个是“混杂部分真相的说谎比直接说谎更有效”
调动工业力量的宣传机器,会把麻木的国民震醒,只要中国人不在沉睡,那么他就会爆出让世界震颤的力量。
肖乐天不再回头看那群哭泣的文人了,这些注定要被扫入垃圾堆的臭肉,就算哭出血來也注定被历史淘汰,他们现在把揽权利越深,恐怕以后遭到的反噬就越厉害,不过谁管他们的死活呢,老子现在眼里只有紫禁城,只有大清的权利中枢。
大清门早就已经被打开了,几名沒逃走的守军不敢抵抗丢掉武器跪在城门洞旁边瑟瑟抖,嘴里一个劲的求饶。
在大清门之北就是天安门前的广场,肖乐天策马走在广场上,心中不禁唏嘘不已,这时候的广场还是封闭式的一个T形广场,中间是南北走向的御路,在御路两侧,建有千步廊,两边都有廊房11o间,到了长安街南侧,在随着红墙向东西两侧延伸,有廊房34间,所以千步廊共有228间廊房。
正对大清门的就是肖乐天无比熟悉的天安门了,在他前世可沒少经过这里去故宫里面游览,可是穿越之后这还是第一次见,他的心中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油然而生。
“一回已是百年身啊,前世、今生到底哪一个是我的家啊。”
肖乐天策马扬鞭单人独骑从队伍里冲了出來,战马在金水桥前左右驰骋“琉球丞相肖乐天,接东太后懿旨前來护驾,打开城门,新军清君侧。”
那一刻好像天地间只剩下肖乐天自己一人,那一刻的荣光只属于他。123xyq/read/2/25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