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奥古斯塔的回答令热罗姆.波拿巴面露喜色,贸然并购的话很有可能会让普鲁士方面产生应激反应。
奥古斯塔以回家探亲的名义返回符腾堡,然后在向自己的舅舅兼老丈人商议转让奥伯恩多夫皇家兵工厂的话,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兵工厂内的工人全部转到法兰西境内。
望着一脸窃喜地热罗姆.波拿巴,奥古斯塔狠狠地瞪了热罗姆.波拿巴没好气地说道:“你是不是早有预谋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热罗姆.波拿巴当即矢口否认道:“这可是你提出来的建议!”
“哦?真的吗?”奥古斯塔面露狐疑地打量着热罗姆.波拿巴,她似乎想要从他的身上看出一些端倪。
“真的!”热罗姆.波拿巴信誓旦旦地对奥古斯塔道:“其实我不希望你前往符腾堡,偌大的一个宫廷都是由你一个人管理。你要是走了,我要靠谁来管理杜伊勒里宫大大小小的事情。”
“你可以找你的那两位红颜知己啊!”奥古斯塔环顾整个房间,而后用充满怨念地语气对热罗姆.波拿巴道:“我相信她们很愿意在我离开的时候,成为杜伊勒里宫的女主人!”
“怎么可能!”热罗姆.波拿巴当即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并对奥古斯塔恭维道:“她们两个哪里有能力管理杜伊勒里宫,杜伊勒里宫还要靠你来!”
“希望你能够说到做到!”奥古斯塔有些不相信热罗姆.波拿巴的话,她当即冲着门外喊了一嗓子:“维尔尼亚!”
正趴在门口偷听的维尔尼亚听到房间内的呼喊后,身体微微一颤,她可不想卷入皇帝与皇后之间的“战争”之中。
而且从某种角度来说,维尔尼亚还是奥古斯塔皇后的“小跟班”,她的所有与皇帝亲近的动作都是经过皇后官方许可。
“在!”维尔尼亚下意识的冲门的另一端回答了一句。
随即,她便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门内的皇后应该不知道她在门外,她这一嗓子直接暴露了自己。
“不用偷听了!进来吧!”奥古斯塔皇后的声音再度传到了门外,维尔尼亚只能颤颤巍巍地开门进入房间。
进入房间的维尔尼亚将身体挺直来到奥古斯塔皇后的面前询问道:“皇后陛下,您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
“维尔尼亚,在我离开的期间!整个宫廷就交给你!”奥古斯塔皇后拍了拍维尔尼亚的肩膀嘱托了一句,而后特意强调道:“一定不要让陛下带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来!”筆趣庫
“可是……”维尔尼亚怯生生地看向热罗姆.波拿巴,她可不敢随意插手皇帝的私生活。
毕竟,维尔尼亚也不是皇帝的正统妻子。
“放心吧!有我在你后面,他不敢拿你怎么样!”奥古斯塔皇后向维尔尼亚保证。
随后,奥古斯塔的目光落到了维尔尼亚那一对硕大的**上略带醋意地说道:“再说了,他也不舍得拿你怎么样!”
现在旁边维尔尼亚同样也注意到了奥古斯塔皇后的目光,她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胸口。
“宫廷的事情就先交给你了!记住,一定不能放某些人进来!”奥古斯塔皇后咬文嚼字地强调了一句。
“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维尔尼亚向奥古斯塔皇后保证道。
接下来的两天,奥古斯塔皇后一直在准备第一次回娘家的需要准备的东西。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热罗姆.波拿巴同样也提前照会了符腾堡公使奥古斯塔返回符腾堡的消息。
听到消息的符腾堡共识先是露出了震惊地表情,仿佛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要发生,而后又委婉地向热罗姆.波拿巴灌输“夫妻之间要恩恩爱爱”的理念。
热罗姆.波拿巴一脸懵逼地看着符腾堡公使,良久后,他才明白符腾堡公使的意思,原来符腾堡公使理解错了热罗姆.波拿巴的意思,他还以为热罗姆.波拿巴与奥古斯塔小两口因为夫妻之间的矛盾,而导致分居。
热罗姆.波拿巴连忙向符腾堡公使解释原因:皇后因为太过于思念符腾堡王国的兄弟姐妹,经由热罗姆.波拿巴的同意后返回符腾堡。
听完热罗姆.波拿巴解释的符腾堡公使立刻松了一口气,而后向热罗姆.波拿巴保证符腾堡王国欢迎皇后的回家。
谷</span>6月10日,法兰西第二帝国皇后奥古斯塔轻装上阵准备启程回家,而知道奥古斯塔回娘家的人,只有部分大臣。
10日傍晚,热罗姆.波拿巴将奥古斯塔皇后送到了巴黎郊外的临时火车站。
奥古斯塔皇后将会乘坐火车前往斯特拉斯堡,然后穿越斯特拉斯堡抵达德意志地区。
在抵达德意志地区的时候,符腾堡王室的骑兵将会前去接应。
热罗姆.波拿巴与奥古斯塔在火车站做了最后的吻别之后,奥古斯塔坐上了火车准备离开。
就在火车快要开动的时候,热罗姆.波拿巴立刻似乎想起什么,他突然冲着车厢内的奥古斯塔大喊:“记住,一定要将工厂内名叫威廉.毛瑟与保罗.毛瑟的人带回来,他们是一对兄弟!”
火车随着声音的消失而渐渐驶向远方,并消失在夜幕之中。
热罗姆.波拿巴趁着夜色来到了塞纳河畔,看着在月光照耀下川流不息地塞纳河,以及塞纳河畔最新修缮地那头,热罗姆.波拿巴脸上露出了笑容,人生在世不过3万多天,他要在这个世界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6月11日,一则从维也纳传来的消息经由法兰西驻维也纳大使馆的电报传到巴黎。
电报中称:鉴于巴尔干日益紧张的局势,奥地利决定派遣一支使团前往法兰西,使团的表面目的是为了调停俄罗斯帝国与法兰西帝国之间的矛盾。
而使团的成员则是“名不见经传”的理查德.梅特涅。
根据电报所说,使团将会在6月18日抵达巴黎,请巴黎方面做好接应的准备。
收到电报的热罗姆.波拿巴再一次叫了外交大臣德.吕伊斯。
“奥地利帝国究竟想要做什么?”热罗姆.波拿巴故作恼怒地将电报拍在了桌子上对德.吕伊斯道:“他们又是在多瑙河流域动员,又是派遣使团!他们真的以为,现在还是梅特涅的时代吗?”
“陛下,我想奥地利使团抵达巴黎大概率是想要与法兰西进行协商!”作为资深亲奥派的德.吕伊斯对热罗姆.波拿巴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他们想要和法兰西协商什么?协商各退一步吗?这根本不可能!”热罗姆.波拿巴态度强硬地说道:“你应该明白,现在法兰西已经开始动员!我们已经无法停下这台战争机器,除非俄罗斯帝国倒在帝国的前面!法兰西帝国还能够通过吞吃俄罗斯帝国在奥斯曼的既定份额,以及后续同俄罗斯帝国的合作来回血。”
“那么您就要以强硬地态度去同奥地利帝国的特使见面了!”德.吕伊斯当然明白帝国现在面临的困境,它竟然是一把紧绷的弓弦,中途停止只会导致弓毁箭断。
“你的意思是,我们说服奥地利帝国站在我们这一边?”热罗姆.波拿巴询问德.吕伊斯道。m.bīQikμ.ИěΤ
“不!陛下,我们只需要让他们保持中立的立场就可以了!”德.吕伊斯对热罗姆.波拿巴回应了一句:“奥地利的中立,就意味着对俄罗斯帝国的背叛!”
“奥地利的中立,就意味着对俄罗斯的背叛!”就在德.吕伊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远在千里的伦巴第地区,一辆疾驰的火车内,一位年过古稀的老人身穿火红色地教士长袍对身旁的年轻人说出了同样的话。
“那父亲,我们是要在这场战争中帮助俄罗斯帝国吗!”年轻人一脸疑惑地看着身旁的老人询问道。
“不!我们要尽可能的阻止战争的发生!”老人用苍老且憔悴地嗓音对身旁的年轻人说了一句,而后补充道:“虽然说我们的阻止,可能会徒劳无功!”
“如果说我们无法阻止战争的话,那么我们应该站在哪边?”年轻人再一次做我老人道。
“我们要站在胜利者那一边!”老人毫不犹豫地对年轻人回应了一句。
“那谁将会是胜利者呢?”年轻人再一次询问道。
“法兰西拥有着欧洲前列的军队,不列颠拥有世界最庞大的海军!他们两个强强联合的话,这个世界没有那个国家能够阻挡他们的步伐!”老人的眼神中带着一抹哀伤,他在为自己所效忠帝国的逐渐衰退而悲哀:“凭借俄罗斯帝国的力量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那我们这不就是对俄罗斯的背叛吗?俄罗斯帝国在战争结束之后,可能会……”年轻人对于战后帝国的命运而悲哀。
“现在帝国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我们不能够陪俄罗斯一起**!至于说之后,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老人叹了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