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学校,重温过去……那就再好好的感受一番吧。
谁知,一抬头,就看见一个肥肥的小手在眼前不断的壮大,而后……还是应大少反应快,来了个反杀。
周少一连被打了好几个耳光,脸都被打肿了,还没看见是谁打的。
应天起身,走向了教室的角落,那里就是他原本的位置,前桌正是暗恋已久的女神!
应天还记得,以前没少玩儿前桌儿女神的头发。
站起来能有一米七的亭亭少女,头发就有一米四五的长度。
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回头率更是百分之一万,让好多男生女生忍不住驻足观望。
可是因为应天……女神班花把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给剪短了。
主要是应天这货当时,不知道听了谁的馊主意,说把头发用胶水黏住,就不在长了。
结果就是,第二天来了班花就变成了齐耳的短发。
后来,应天还听说自己的女神因为这事儿,还哭了好长一段时间。
应天思绪间,又是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这是放学了……但是等应天走到教室外,才发现,自己还是下手太轻了。Ъiqikunět
周少带着一伙人,站在教室的外面,一脸贱笑地送走的地理老师那位老太婆。
应天慢悠悠地站起,看着还在座位上坐着,舍不得走的初恋……应天算了算时间,今天是她最后一天课,而明天就是她跟着她的父母,坐飞机出国的日子。
应天突然一个惊醒,连忙走到班花的跟前,跟她说道:“我知道你明天就要走了,但是你要记住……明天的飞机,不能坐,千万不能坐……记住了,千万别坐明天的飞机走……”
“别坐明天的飞机……”
“傻小子,什么别坐明天的飞机……你要坐飞机去哪里?”
“啊……师父?”
一道温和的声音,传进了应天的脑海,应天连忙坐起,发现此时正在一间医院的病床上,身边站着的,竟然是自己的师父。
应天环顾了一下四周,又看了看眼前这个看上去慈祥的老人。
一段记忆,又缓缓地从应天的脑海浮现。
应天似是又想到了什么,连忙让师父打开电视机,在各个新闻频道上寻找着什么。
而后,又让师父找来两三个月前的报纸……应天想要看看,那架飞机,这次有没有失事。
果然,不出应天的所料……那架飞机在飞行的途中,遇到了寒流,坠落了,投入了太平洋的怀抱。
整个飞机上的人连同机组人员,无一生还。
“唉,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
应天有些感慨,也不知道女神坐上了飞机没有?
其实应天也知道,要不是她的父母因为工作调动,她也不会跟着去国外,还记得……那天她临走时,对自己依依不舍的眼神,和万般柔情的凝望……如果能够不去国外,说不定两人还能够喜结良缘。biqikμnět
可是应天知道,即便她没有走,以后跟着自己也是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唉,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话管不管用?她,坐那班飞机了吗?”
“来,躺下……该换药了……”
就在应天愣愣出神之时,一个小护士走了进来,还推着一个小推车,上面放着各种药。
应天冲着护士姐姐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缓缓地躺好。
应天的师父,就坐在边上看着……撩起应天的衣服,露出一道深深的伤痕。
虽然已经上了药,但是依旧可以看得出,伤的有多严重。
亏得应天,此时还能够笑得出来。
根据医生的检测,要是伤的再深一点儿……别说应天能不能下地走路,就是能不能活着,都不一定。
这也是为什么应天的师父,要亲自在这里守着的原因。
一切的爱护,都在不言中,一切的守候,都在心膛里。
“砰砰……砰!”
应天刚刚换完药,还没有坐起来,就听见几声枪响。
再向门口看去,已有两个躺在了血泊里。
两人都穿着黑色的西服,还带着黑色的眼镜,西装、墨镜……典型的要钱不要命的那种“社会人儿”!
应天摇头一笑,没想到自己也能遇到这样的狗血剧情。
可是,再一转头……那位小护士姐姐,前胸后背都被染红,趴在了那个小推车上。
只是,小推车上那么多药,都没能止住涓涓流出的鲜艳血液。
“哗……”
这一边儿,却是应天的师父,也中了弹,此时也撑不住了,倒在了身后的病床上。
“师……师父……师父!”
“哈哈哈……小子,让你喊爷爷,你特么的喊师父?你喊师娘也不管用!”
“你们下手轻点儿,这小子八成是被打傻了吧?”
“就是,打残打废都没关系,要是搞出人命,那特么的是要吃官司的……都给老子悠着点儿……”
应天听见几人的对话,也回过了神儿,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眼前的这几人,自己也不认识……但是,他们确是手中拿着棍棒,正在往自己身上招呼。
尤其是两条腿,一阵阵钻心的疼!
“你们是谁?为何要打我?”
应天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问这么白痴的问题。难道不是,自己站起来,把他们都打趴下,都打残废的么?
可是两腿的疼痛,却是让应天又感到一阵无力。
“我的天呢……这……这小子,真的被打傻了?”
“也是哈……这特么的被打了半天了,竟然忘了为啥被打了……哈哈哈,算了算了,留他一条狗命吧。”
“嗯嗯……反正他姐姐马上就是郭少的人了,算起来,也算是自己人啦!”
几人说完,拿着手中的棍棒,头也不回的走了。
独留应天,一个在疼痛中迷茫。
“你们……啊嘶……你们别走,你们说清楚……什么姐姐……什么郭少……”
应天还试图站起来,拉住那些人问清楚,却是刚一动,就是一阵钻心的疼。不得不又躺下,可是,那些刚刚说的,好像就是跟他有关,好像还说道了他姐姐!δ:Ъiqikunēt
躺在冰凉的地上,应天想不通,自己明明看见师父中了弹,刚想去扶住师父,自己却是又躺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