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展这张臭嘴说完了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犯了大错,接着他还在那说呢:“啧啧,也是哦。
这搂着女学生,温香贴玉,弄的那可不只是女学生那柔软的身体,那可真是灵与又(肉)的结合呢!”
白展自觉自己已经吃透了楚天的性格,而实际上楚天也真的就不是那种好凶斗狠的性格,所以白展嘴里边说着边挑衅的看着楚天。
只是此时他冷不防旁边有人一嘴巴子就乎了过来,这一下正打在他的脸上,“啪”的一声响里直接就把他打得“妈呀”了一声。
白展捂脸抬头,眼中所看到的却是侯看山那已经毁了容又因恼怒而涨得通红的脸!
那脸显得是那么的狰狞恐怖!吓得白展暂时都忘了脸疼了,直接就是一哆嗦!
白展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只是挑衅楚天这个小白脸,侯看山却先给了自己一耳光。
如果碰到有血性的男人突然被别人打了这么一耳光那肯定就往上冲了。
可是白展平素就自称“雅贼”,他擅长干的是那鸡鸣狗盗之事,他却哪擅长打架斗殴啊?
一见侯看山怒了,尽管他不知道侯看山是因为什么怒的,可他下意识的就往后退,嘴里还不解的问:“猴哥,你为啥打我呀?”
白斩那是真迷糊!
刚才侯看山还跟自己和颜悦色的说话,问自己是怎么立的功呢,怎么现在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打得就是你这张破嘴!”侯看山嘴里骂着就又往前探步抓他。
侯看山却又怎么可能告诉白展,自己那被日本人给杀害了的媳妇那原来也是女学生啊!
有名话叫性格决定命运,不过性格也可以决定体魄。
侯看山经历过生命中的剧变之后性情与原来那已是大不相同,变得沉默寡言吃苦耐劳起来。
而当一个人变得吃苦耐劳了,那体魄自然也就强健了起来。
而白蔚县却胜在灵巧,要说小偷不灵巧你信吗?
只是白展也不想想,他再灵巧又有何用?
侯看山动手了,而那侯看山真的只是自己吗?再说了,侯看山为什么打白展,白展不清楚,可是商震他们这伙的老人那却是最清楚的。
叫你个白斩鸡嘴欠,嘴欠就得挨揍!
侯看山大步向前,白展就向后退。
白展刚躲到马二虎子身后还顺手推了马二虎子一把,那情形就象把马二虎子当成了挡箭牌。
“你特么欠削啊?”马二虎当时就急了。
虽然说他这截止现在还是小伙子的身体,从某种角度讲那是不如女人的身体那么金贵,可是就他那肩膀也岂那是让他半拉眼珠子都瞧不上的白展所能碰的?
马二虎子伸手一抓白展没抓到,要说白展反应那确实是快,这功夫他就又往后退了。
不过随即他就觉得脚后跟被谁冷不防的给绊了一下,他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而这时侯看山便如风般的扑了过来,一下子就把他扑到在地,然后骑在他身上伸手一个大嘴巴就又乎在了他的脸上。
而这一下哪算完,右手打完左手就又到了。
就侯看山左右开弓把白展这顿嘴巴子给扇的,那真的是扇得白展哭爹喊娘。>
只是,老兵们谁又会过来拉架?谁又可能拉架?实在是白展这顿臭的瑟是犯了别人的忌讳了!
“这是嘎哈呢,还有点军纪没有?”也是白展命不该绝,房门响起,那是王老帽和钱串儿走了进来。
王老帽大老远就听到屋子里打得叽了哇啦的,眼见士兵们打架了,那怎么也得先拉开再说啊。
骑在白展身上的侯看山终于被王老帽给扯了下来,而再看白展那脸都被扇肿了,这也就是侯看山下手还是有分寸的,没有下死手,否则白展的后槽牙都能被他打飞喽!
“老、老王叔,他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我!”从地上爬起来的白展眼见终于有人拉架了,拉架的还是王老帽,那顿时就把王老帽当成自己的救命稻草了。
“死猴子因为啥揍他?”王老帽就问。
王老帽也奇怪呢。
他对侯看山那是最了解不过的。
原来侯看山性情没变之前那也跟白展似的就是一个欠巴登,倒也不是没有和别的士兵打过架。
可是那时侯看山打的是什么架?打的都是便宜架,那都是谁被自己一方的人给打倒了,侯看山才会冲上去踹上两脚。
而等侯看山性情变得沉默寡言之后,就再也没有和别人打过架了,再说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好兄弟,虽然所有人嘴上不说,可是谁不同情侯看山的遭遇,谁又会跟他打架。
而现在侯看山把白展一顿好揍,却还意犹未尽呢,人家也不吭声,就站在那里呼呼的喘着粗气。
“死白斩鸡说睡女学生就牛逼啊,还温什么香啥的,我也听不懂,他挨揍那是自找的。”这时旁边虎柱子便解释道。
“我艹!”王老帽一听马二虎子的解释便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刚要说“揍得好”时倒是钱串儿先把话接上了。
“白斩鸡,这话是你说的?”钱串儿就问白展道。
“是,咋了。”白展回答。
现在他还是满腹委屈呢,他又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挨揍的原历。
“咋了?”钱串儿冷笑道,可是接着钱串突然抬起一脚就踹在了白展的大腿根上。
可怜的白展本以为王老帽回来会给自己主持公道呢,却哪曾想到现在钱串儿又暴起发难?
钱串儿这一脚就又把他踹得往后踉呛了两步。
他身体失去了平衡,按理说那是要倒地的,只是现在是在屋子里,那人本就多,也是该他倒霉,他往后一退却是又撞到了马二虎子的身上。
“你个狗日的,占起老子便宜还没完了呢!”马二虎子嘴里骂着,伸手抓着撞到自己身上的白展一扯复又一甩。
于是白展就被甩飞了出,这一下却是又撞到了墙上,虽然仓促之间他用手扶了一下墙,可最终脸却还是贴到了墙上,两股鼻血直接就流了下来。
闹闹哄哄之中,这时门口有人的问话声又起:“这是嘎哈呢?咱们就这种情况你们怎么还有心思打架?”
而在这句问话里屋子先是一静,然后就响起了白展的告状声:“头儿,你终于回来了,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我!”
听那白展的动静都快哭了,因为能够救他于危难之中的人儿终于回来了,那是商震已是站到了门口。
“今天白展可是立功了的,就是白展再有不对的地方你们说他几句就是,那都是同甘苦共患难的弟兄,那哪能说打就打呢?”商震看着白展那可怜巴唧的样子是又好笑又好气,嘴里自然是责备着打人之人。
只是这时老兵们反而没有人回答商震的问话了,甚至有几个老兵还互相挤咕了下眼睛。
他们心里想的却是,如果他们再把白展所说的睡女学生的话再鹦鹉学舌般的跟商震说上一遍,商震是不是也得捶白展一顿呢?谁叫商震睡的那也是女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