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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化种子是需要生命力的,强化难度越大,强化幅度越高,需要的生命力就越多,本来就要勤俭节约的东西,就为了验证一下就绔叉浪费半截,太心痛了。
之前拉迪亚德拿来的粮种,它给强化到一千五百斤的亩产,已经耗费了大量的生命力,现在好不容易补了点回来。
验证而已,要不要这么高难度啊?
但它已经推掉了精灵豆,火龙果,再推掉魔稻种子,就有点太过份了,没看那条小肥龙已经开始不耐烦加鄙视了。
勉强其难的接过魔稻种子,神祖把它握在手里,喃喃的说到:“万千的信念见证你的特性,高产的魔稻种子,增强你的特性吧……”
如此反复嘀咕了几次,神祖把它递了回来:“好了。”
“这就好了?”围观群众一脸怀疑的表情:“也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啊?这就增强了?你确定成功了?”
神祖不解的说到:“种子要种出来才能看出变化,现在能看出什么变化?”
“我看骑士小说里,强化成功后不是都会发光,会变色,会有气息壮大之类的。”费提举手说到:“这个什么都没有,会不会强化失败啦?”
神祖抓抓自己的秃头,把种子收回来握了一下,再递回来:“好了。”
只见它摊开的掌心上躺着一颗散发着荧荧白光,干净饱满,散发着淡淡气息的种子,一看就与众多不同。
大家情不自禁的鼓起掌来:“这才对嘛,一看就很强,肯定成功了。”
神祖一脸无奈的嘀咕到:“这种没意义的东西,还要额外花费力气去强化……”
可能是听到它的抱怨,安东尼笑着说到:“不,很有意义,卖相好的种子方便推广,种子要知道产量得种出来,但这种一看就很厉害的种子,就算不知道它的产量,也会有很多人愿意尝试的,对了,种出来还可以保持这种卖相吗?”
当了上千年的光明神棍,安东尼太清楚良好的外形所能产生的作用,智慧生物不像亡灵,有灵魂沟通,刚见面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只能通过外形去分辩对方的情况,良好的外形更容易让别人接受。
这里的‘良好’并不单纯的指美,太精致漂亮,像盖拉德那样,反而会取得反效果,具体到一个陌生人的身上,端正的五官,健全的肢体,干净的衣服衣肤,礼貌的行为举止,都是‘良好’的前提。
光明教会对神职者的挑选,都有固定的外形标准,再虔诚的信念,如果长得歪眉斜眼,面黄肌瘦,是绝对不能成为神职者的。
这种外形饱满,还会发光的种子,毫无疑问,比那些平平无奇的种子更容易让人接受。
好像有点道理,神祖点点头,说到:“要推广吗?才一颗种子,推广太难了,这种魔稻能自花受粉吗?”
“如果不行,一颗是结不了果实的,强化有随机性,让我再强化一次,不一定能强化出同样种子。”
“如果种子间差异太大,就会有生殖隔离,无办法授粉。”
安东尼尴尬的笑了笑,不动声色的挪开了,这么专业的问题,他不专业啊。>
没有回答它,神祖无奈的喃咕到:“反正只是试验,无所谓吧,早知道要推广就多强化几颗了,一起强化不费力,这样单颗强化,就算能自体受粉也,育种也很慢,几代之后可能就退化了。”
果然是会种地的,嘀咕时专业要点一套套的,不过三個小时后,安格掏出一大袋同样的种子后,它便傻眼了:“为……为什么会变这么多?”
“种的。”安格一只胳膊伸进次元空间里动着,一边应到。
“三个小时,你种的?”神祖一脸不淡定的表情。
安格点点头,手却不停,时不时的掏出一些别的植株,看了几眼又伸进去。
奈格里斯等人早已经见怪不见,直接问到:“种出来了?亩产多少?”
安格摇摇头:“一株,不够亩,单株增八成。”
奈格里斯听懂了,暂时只种出一株,算不出亩产,但单株的产量增加了八成。
“才八成?都没翻倍,强化不太行啊。”奈格里斯说到。
“……”什么叫‘才’八成,亩产五百斤的,增产两倍才一千斤,亩产一千七的,增产八成就一千三了,比拉迪亚德的还吃力。
“你种的那些不是强化魔稻吧?你又在做杂交对照吗?”奈格里斯继续问到。
安格点点头,有一个强化过的高产母本,那当然就要以母本为基础,培育出各种特性的杂交品种,扩大谱系,适应不同的环境,顺带防止品种退化。
等他们离开这里的时候,安格已经有满满几大袋种子,完全可以满足粮种大赛五亩地的需要,亩产也测算了出来,每亩产量三千斤。
“我觉得这个产量太离谱了,要不还是用原来的粮种吧,别到时候术士联盟最高亩产一千五,你整出一个三千斤,太吓人,别人不信。”奈格里斯说到。
安格无所谓的点点头,他只对更好的粮种感兴趣,对推广哪种粮种不感兴趣。
术士天梯拖着巨大的魔晶岩石往回飞,安格一行却提前通过传送阵返回了星爆位面,真正是快去快回,还赶得上粮种大赛。
如果赶不回来,银币会带着魔稻种子,以咸鱼队的名义参赛。
虽然银币不太会种地,但魔稻已经被安格改良得非常稳定,只要按程序来种,亩产至少也能有一千四五百斤,拿冠军的把握还是很大的。
现在安格赶回来了,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可能还让银币上呢?
撸起袖子来到选手区,安格发现多了很多陌生的队伍。
因为把主导权出让一部分,所以报名是有三个渠道,分别是光明教会,术士联盟,不死帝国,不同报名渠道的选手,没到开赛可能都不认识。
陌生的队伍跟安格之前见过的大同小异,唯独有一支队伍吸住他的注意,那是一块平浮在空中的石碑,碑上,一个凝如实质的虚影很无聊的样子,佝偻的站着,等待比赛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