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故意问。</p>
“你自己找吧，要不找妞妞帮帮忙。”</p>
“你快走吧，我们可以帮爷爷找的。”</p>
“那就麻烦你们在这里陪着我爸爸了！”</p>
“克拉克叔叔，你就放心吧！”</p>
绿毛大声地对他说。</p>
克拉克又走回来，把抽剩下的烟屁股按在一个很大的烟灰缸里。</p>
克拉克走上台阶，刚准备开门……</p>
迈克尔又喊道。</p>
“儿子！”</p>
克拉克回过头问她。</p>
“怎么啦？”</p>
“你在看着我们吗？”</p>
“当然，我正看着你们呢！”</p>
“等我回来，明天请你们吃饭。”</p>
迈克尔向他挥挥手。</p>
“好了，再见！”</p>
克拉克微笑着打开门走了出去。</p>
…………</p>
在公寓外的大街上，克拉克提着包走出来，见到一辆出租车，他举手示意！</p>
汽车猛地开过来，马路边的积水溅湿了克拉克的风衣和裤子。</p>
克拉克无可奈们，走向车门。</p>
“谢谢！”</p>
克拉克对司机说。</p>
出租汽车开动。</p>
在维修电话的工程车里。</p>
皮皮虾拉开车窗的沙帘子，在隙缝里向外张望。</p>
“萨拉热窝，该你上场的时候了。”</p>
“注意，他们家经常有个带眼镜的小女孩出入，她挺机灵的。</p>
皮皮虾对瓦尔特说。</p>
瓦尔特点点头，下车……</p>
他慢慢地走下石阶，走向公寓大门。</p>
迈克尔正从卧室那边抱着一大堆要洗的衣服，往厨房方向走来。</p>
绿毛也背着一大包要洗的衣服。</p>
绿毛帮迈克尔拿衣服，也是为了寻找玩具熊。</p>
卡尔正在往洗衣机里注水。</p>
迈克尔吹着口哨，显得轻松愉快。</p>
他吹的口哨调子与玩具熊里装置的音乐曲调相同。</p>
突然，他显得很紧张，停歩不前。</p>
他抽了几下鼻子，似乎闻到了什么东西的味道了！</p>
他虽然看不见，可是他感到桌上有什么东西在燃烧。</p>
迈克尔扔掉要洗的衣服，叫喊起来。</p>
“克拉克！卡尔！”</p>
他一时不知所措，只是在原地打转。</p>
“来人啊！”</p>
迈克尔拿起电话拨号……交换台，接通电话。</p>
“请接消防队，快点！”</p>
“为什么要叫消防队啊？”</p>
绿毛疑惑地问。</p>
卡尔听见迈克尔给消防队打电话，扔下正向洗衣机里注水的水管，跑到桌子上一看，是烟灰缸里的废纸着火了，他一猫爪子拍下去，拍得烟灰四处乱飞，火星四溅。</p>
一猫一鸟开始灭四处飞溅的火星子。</p>
消防队的电话接通了。</p>
“我这里有什么东西正在燃烧，我是盲人，眼睛看不见……”</p>
消防队员：“地址？”</p>
迈克尔：“皇后区法拉盛奥迪公寓1A……”</p>
他刚开始说出地址，听见敲门声。</p>
迈克尔：“请等等，有人来了。”</p>
他望向门口，大声说：“门没有锁，快请进！”</p>
瓦尔特推门进来。</p>
“您是迈克尔先生吗？”</p>
“我闻到什么东西烧着了，请你看一看，我是盲人……”</p>
迈克尔求助着。</p>
瓦尔特寻找着。</p>
“着火？哪儿？”</p>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p>
“瓦尔特过来，是这里。”</p>
绿毛喊着瓦尔特。</p>
瓦尔特看见一猫一鸟满身烟灰。</p>
瓦尔特发现是烟灰缸上的火，快步过来。</p>
“是这个，真危险！”</p>
“你赶快，把火……”</p>
“是烟灰缸，烟头上的火燃烧了废纸。”</p>
“两只动物已经灭火了。”</p>
瓦尔特又把一些桌子上的火星子和烟灰缸里的还在燃烧的烟头灭掉，一边走向厨房，将烟灰倒进下水道里。</p>
“麻烦你了，对不起！”</p>
瓦尔特转身回到客厅，看到保险柜。</p>
“这是保险柜吧！”</p>
“是靠墙边放着的吧。”</p>
“咳，我的眼睛看不见，闻到烟火味就害怕……”</p>
他沉默了一会儿。</p>
“你是哪一位？”</p>
迈克尔问。</p>
“我叫瓦尔特，我跟克拉克是老朋友了。”</p>
“多亏你，没有出大事。”</p>
迈克尔感谢地说。</p>
迈克尔伸出手，瓦尔特轻轻地同他握了握手。</p>
“真不巧，克拉克不在家，他今天要很晚才能回来。”</p>
迈克尔有些遗憾地说。</p>
“怪我不好，因为我到这个城市办事，事办完太想见见他了，事先也没有打电话告诉他，我就来了。”</p>
瓦尔特讲述着。</p>
迈克尔府下身去捡散落在台阶边要洗的衣服……</p>
“我帮你吧！”</p>
“真是对不起。”</p>
瓦尔特把捡起来的衣服放到迈克尔手里，一边对他说。</p>
“你知道克拉克在军队时的一些事情吗？”</p>
“他说过一些，你指的是什么事情啊？”</p>
迈克尔一边说着，一边把捡起来的要洗的衣股，一件件地塞进洗衣机里。</p>
“迈克尔爷爷，卡尔已经注满了水了，开始洗吧！”</p>
“卡尔说，你去跟老朋友聊天吧！”</p>
“我们来洗。”</p>
“谢谢卡尔和绿毛。”</p>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p>
瓦尔特说。</p>
“你说什么？”</p>
迈克尔问。</p>
“我说，他救过我的命。”</p>
“怎么？我也是呀！”</p>
“迈克尔叔叔也是？”</p>
瓦尔特反问着。</p>
迈克尔微笑着。</p>
“叫我迈克尔吧！”</p>
“你们是在部队里认识的吧？”</p>
“瓦尔特是在加州的特警部队，第二大队……”</p>
瓦尔特偷偷地拿出记事本看记下的字，记事本上写着第二大队，二排一班。</p>
“二排？”</p>
“对，一班。是他告诉你的吧？”</p>
“你是指什么事？”</p>
“是他告诉你的吧！”</p>
“他不爱说没用的话……”</p>
“我跟你随便乱说，他会生气的。”</p>
“你也爱故意难为人，跟克拉克的脾气一个样。”</p>
“我们是战友嘛！”</p>
“是吗？”</p>
“怎么样，你要喝点什么吗？”</p>
“别，别麻烦啦！”</p>
卡尔边洗着衣服边观察着，玩具熊到底藏在了什么地方？</p>
瓦尔特在屋里面走着，观察着……他往里屋走去……看到了墙上挂的照片……</p>
“这些照片都是克拉克拍的吧？”</p>
“是啊！”</p>
“我一看就知道。”</p>
“噢，上面还有我呢！”</p>
“他边说边往卧室里走去。”</p>
“他从梳妆台上拿起克拉克和迈克尔的合影照片。</p>
“你以前很健康快乐，比演员还酷呢！”</p>
“你年轻的时候眼睛是雪亮的啊？”</p>
“噢，三年前，出车祸之后……”</p>
“那么，你是由于那次车祸才失明的？”</p>
瓦尔特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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