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请原谅，我有点粗鲁。”</p>
眼镜：“以后连玩笑都不能开了！”</p>
毛毛看了眼镜片刻，然后朝西瓜转过身去。</p>
毛毛走进西瓜，他一直向后退到车前。</p>
西瓜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p>
毛毛威胁地：“怎么？你要走啦？”</p>
“你现在倒着起急来啦？”</p>
西瓜靠在车门上，他的声音很低。</p>
“你别……别靠近我！别打我！”</p>
毛毛抓住他的风衣领子。</p>
“别打！别打，因为，我要提醒你。”</p>
西瓜吓坏了。</p>
他抬高了声音，但信心不足。</p>
西瓜：“你要小心！”</p>
“小心什么？嗯？小心什么？</p>
毛毛越来越气愤地问。</p>
“刚才你还想把孟梦一口吞进去，现在倒软了！”</p>
“你脸色惨白，骨头都没啦！”</p>
“啊！你的脸色可不大好看。”</p>
“你知道吗？”</p>
他左右开弓给了西瓜两个耳光。</p>
“现在该我给你一个忠告了。”</p>
“以后你再碰到我……”</p>
“赶紧换条道走！”</p>
毛毛警告似的说。</p>
“好，你不按我说的话做……”</p>
瞧，他又给他两个耳光。</p>
毛毛：“就这样！”</p>
他放开他，走开了。</p>
眼泪都快流出来的西瓜打开了车门。</p>
毛毛走到孟梦跟前。</p>
毛毛：“走吧，过来。”</p>
他挽起她的胳膊，他们向前边的墙后面走去。</p>
真是众人寻他千百度，得来全不费功夫！</p>
…………</p>
“奶奶的，我们俩抓住他们，塞车先审审他们，反正他们对菠萝和失踪的那个石尚都了解。”</p>
“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案子值不值得我们插手？”</p>
卡尔看见毛毛和孟梦离开了，对绿毛说。</p>
“好，老大儿，怎么抓？”</p>
绿毛问。</p>
“我每人踹他们一脚，你把他们叼起来扔车里就行了。”</p>
“我喊一二三，我们就开始！”</p>
卡尔喊完一二三，上去一人一脚全把他们踹趴在地上了。</p>
绿毛先叼起西瓜，扔进车里，又叼起眼镜“叭叽”一声，也扔进了车里。</p>
卡尔和绿毛钻进了汽车，关上了车门。</p>
“鬼呀……鬼呀……”</p>
西瓜大叫着，卡尔上去给了他一拳。</p>
“鬼叫啥？”</p>
“这是我的老大卡尔。”</p>
“你坐方向盘那里去，开车。”</p>
绿毛命令着。</p>
西瓜坐在方向盘前，卡尔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绿毛跟眼镜坐在后坐的位子上，眼镜吓得都快尿裤子了。</p>
西瓜握着方向盘，吓得直哆嗦，汽车开始启动。</p>
“去……去……哪儿？老大！”</p>
西瓜吓得结叭了，哆嗦着问。</p>
“别害怕，把车往菠萝的手机店那里开，开到没人的地方停下，我问你们什么，你们就回答什么！”</p>
“不说的话，惹我的老大生气了，他一拳就能打死你们一个。”</p>
…………</p>
远处，在一排排的木桶后面，毛毛和孟梦并肩走着，大鼠蝴蝶跟在后面。</p>
他们手插在兜里，默默地走了一会儿。</p>
“您为什么要这样做？”</p>
“您不知道，我不值得您这样做。”</p>
孟梦感激地对毛毛说。</p>
毛毛：“我以为你急着要走。”</p>
“我也不知道，我是逃出来的。”</p>
“假如我回去，那将是可怕的。”</p>
“我不回去，在外面也同样可怕。”</p>
孟梦对他说。</p>
他们同时站住。</p>
“我也一样，我必须找到一个归宿。”</p>
“不过，如果我回去，像你说的那样，也是很可怕的。”</p>
他们沉默片刻。</p>
孟梦的手在衣袋里激动得发抖。</p>
“再见吧！毛毛！”</p>
“可能的话，我今晚到马尼拉那儿去。”</p>
毛毛：“再见！”</p>
毛毛走了几步，掏出还是贾西贝给他的那盒女士香烟。</p>
大鼠蝴蝶走进他。</p>
他听进有轮船的汽笛声。</p>
毛毛：“孟梦！孟梦！”</p>
孟梦跳上正在要行驶的公共汽车上。</p>
毛毛走远了。</p>
…………</p>
西瓜在一片荒凉废弃的运动场里把车停下了。</p>
“还有多远到菠萝家？”</p>
绿毛问西瓜。</p>
“走出这里，拐到房子前面的大道就是。”</p>
卡尔回过头看了绿毛一眼，用爪子敲着车座中间放东西的地方，他是用摩尔斯密码在和绿毛交流，绿毛立即明白了卡尔的意思。</p>
两个人看着这一猫一鸟的鬼异行为，满脸懵逼。</p>
“老大问，菠萝为什么卖手机还研究化学？”</p>
绿毛看着他们俩问。</p>
“勾兑冰毒贩卖。”</p>
西瓜回答。</p>
卡尔又敲。</p>
“都贩卖给谁了？”</p>
“大多数冰毒，都贩卖给迈阿密和南边去了。”</p>
“有少量的卖给了当地吸毒的人。”</p>
眼镜回答。</p>
“我们如果抓住他，起诉他，你们能不能给我们当证人？”</p>
俩人沉默了一会儿。</p>
看见卡尔向他们瞪着的大猫眼睛，只好回答。</p>
“如果能把他判终身监禁就好了！”</p>
“判几年出来，他会杀了我们全家的。”</p>
西瓜哆嗦着说。</p>
“他杀过人吗？”</p>
“那个失踪的石尚，是不是让菠萝给杀了？”</p>
“石尚是他的助手，也是我们的好朋友，失踪好几天了，可能让他给杀了，我们一会儿要找他去算帐。”</p>
“他还杀过其他人吗？”</p>
“好像还杀过在酒店里做台的女人。”</p>
“警察抓过他，他不承认，又没有有力的证据，就把他又放回来了。”</p>
眼镜回答说。</p>
卡尔接着敲，绿毛接着问。</p>
“他开手机店，是不是为了掩盖他制毒和贩毒的罪恶？”</p>
“肯定是的！”</p>
“你们为什么都欺负那个叫孟梦的女孩？”</p>
“因为她长的漂亮，又是孤儿，菠萝霸占了她，也霸占了她家的房子，她是偷跑出来的，她是菠萝的干女儿，他叫她小白玫！”</p>
卡尔停止敲摩尔斯密码了。</p>
“我们今天的谈话你们谁也不能告诉，泄露出去，你们懂的！”</p>
“咔嚓一声，你们的脑袋会掉的。”</p>
绿毛吓唬他们说。</p>
“我们知道，我们现在就去找菠萝。”</p>
“你们去吗？”</p>
西瓜问。</p>
“喵呜……”</p>
我们回去找头儿商量一下。</p>
先让他们去菠萝那里。</p>
“我们老大先让你们去，最好能把他在化学实验室里生产冰毒的证据拍摄下来。”</p>
“好，没问题，我在打电话叫两个朋友过来一起去。”</p>
“老大说，你们要注意安全。”</p>
“他可能有枪。”</p>
“我们也有，放心吧！”</p>
“好！再见！”</p>
卡尔和绿毛下了西瓜的车，就向五彩酒吧的方向奔去。</p>
…………</p>
菠萝的手在调节音响的旋扭，音响放在一个柜子上。</p>
听见音响里传出男高音帕瓦罗蒂的《我的太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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