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警局停尸间的冰柜里。”</p>
警鸟绿毛告诉她。</p>
“是谁杀了她？”</p>
“请你们告诉我。”</p>
路东南大声喊着。</p>
“请你冷静点……”</p>
“路东南，现在唯一使你能脱罪的，就是我问什么，你就老老实实地回答什么……”</p>
“你不能说谎，如果你说谎，即使有律师替你辩护，你也会被判刑入狱的。”</p>
路东南还在低头哭泣着，卡尔把纸巾拿给了她。</p>
（路东南的简单经历，略去。）</p>
“路东南，路西北是你的亲妹妹吗？”</p>
贾西贝问道。</p>
路东南：“是！”</p>
“你承认这个受害者就是你的亲妹妹路西北吗？”</p>
“在受害人的尸体上，你有明显的辩识标记吗？”</p>
贾西贝又问。</p>
“在她后肩膀上面有一条狗肖像的纹身，那是我们家领养的她最爱的宠物犬——史努比。”</p>
她说完又开始哭。</p>
“你和安吉利，还有安吉非和安吉尔哥三个是怎么认识的？”</p>
贾西贝又接着问。</p>
“我和安吉利是在法拉盛一六八大酒店里认识的，我们都爱吃那里大厨做的东北名菜锅包肉，酥脆的里脊肉，切得薄蒲的肉片，好吃极了。”</p>
卡尔的嘴巴上已经开始流出了口水。</p>
你爱吃什么不行呢？为什么就偏偏爱吃锅包肉呢？</p>
“喵呜……”</p>
铲屎官，我快不行了！</p>
快叫外公，给我送外卖吧！</p>
美食至上，谁都别拦我</p>
“卡尔，现在正审讯呢！”</p>
“你现在是警猫！”</p>
贾西贝真是哭笑不得了。</p>
卡尔使劲咽了一下口水，点点大猫头。</p>
贾西贝撸了一下卡尔的猫头。</p>
“晚上带你去吃！”</p>
“路东南，接着讲吧，就别说吃的了！”</p>
“好，我接着讲，你不是让我说，是怎么认识吉利的吗？我就是这样认识他的。”</p>
“你又是怎样认识安吉尔和安吉非的呢？”</p>
贾西贝问她。</p>
“认识了安吉利之后，我们就开始处朋友了。”</p>
“安吉尔从龙国回来就来找安吉利，他还带来了安吉非，我妹妹就跟安吉尔好了。”</p>
“他看我们家只有我跟我妹两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他有时也住在这里，楼上有空闲房间，他不去住，就喜欢住地下室。”</p>
“但大多数时间，他还是住在一六八大酒店里，他喜欢那里的龙国餐。”</p>
“安吉非不太到我们家里来，他有工作，偶尔到酒店里陪他二哥安吉尔。”</p>
路东南讲述着。</p>
“你见过安吉尔有过什么不正常的行为吗？”</p>
贾西贝插话问。</p>
“他有很多人皮面具，出门玩都会扮演不同的角色，我和妹妹也特别喜欢，没觉得是什么怪癖。”</p>
“有时，我们也会装扮上，陪着他玩！多酷哇！”</p>
她脸上仿佛还有着期待似的。</p>
“你们不知道他就是鲜花恶魔安吉尔吗？杀了十几个新移民华裔女人吗？”</p>
贾西贝又问。</p>
她摇摇头。</p>
“不知道，也许我们是爱乌及屋吧！”</p>
“我们觉得他们都是特别好的人，有教养，谈吐优雅高贵，我和妹妹都很幸福。”</p>
“我认为我们很相配，他们是同卵三胞胎的兄，我和妹妹是同卵双胞胎的姐妹，这是上帝的杰作，也是天作之合。”</p>
“我们不在期待什么，只期待能够早点和他们结婚。”</p>
这时，绿毛插嘴道。</p>
“你的妹妹路西北就是安吉尔杀的，他就是凶手。”</p>
“他是不会杀人的，你们有证据吗？”</p>
路东南反问。</p>
“喵呜……”</p>
他不但杀了你妹妹……</p>
还用无声手枪杀害了一名警察。</p>
“他是什么时候，在你家地下室又修了一个出口的？”</p>
绿毛又问。</p>
“没有哇！”</p>
“哪里有出口啊？就有一个门。”</p>
她是真不知道吗？</p>
看样子，她没有说谎。</p>
贾西贝看问不出什么了，就决定先把路东南带下去，把安吉利带上来审。</p>
虽然，安吉尔、安吉非和安吉利哥仨长相一模一样，同卵三胞胎长得这么像的，几十万人甚至几百万人里，才能出现一例，但是他们的行为和性格完全不同。</p>
安吉利是个有点儿女人气质的男人，有点儿喜欢说话。</p>
“我们犯什么罪了？”</p>
他第一句话就这样问。</p>
“绿毛，你再给他重复一下。”</p>
“好！你们在地下室窝藏鲜花恶魔安吉尔，他是杀死13个女人的连环杀手。”</p>
“昨天，我们又在你们居住的地下室里检测到了死者的很多血迹。”</p>
绿毛对他说。</p>
“他杀人我不知道，我刚从龙国来这里旅游才一个多月……”</p>
“可我们是三胞胎的亲兄弟啊！”</p>
他有点无奈地说。</p>
“噢！警官，我是写网络小说的，以后，可不可以把这只叫绿毛的鸟和那只大肥猫写到我的作品里？”</p>
安吉利又马上问。</p>
“那是以后的事情，等你写时再说吧！”</p>
“又遇到一朵奇葩之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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