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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睡到了几点。叶雨泽被一个巨大的爆炸声惊醒。
可能是离得太近,家里窗户上的玻璃都被震碎。哗啦啦的落了下来。
叶雨泽一个翻身爬了起来。鞋也没顾上穿就往外跑。
正在这时。外面一阵嘹亮的集合号声又传来。还伴着洪亮的喊声。
“紧急集合!”
叶雨泽哪里经过这样的情况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了?
这时候,老爸已经全副武装的冲了出来。叶雨泽惊异的发现。老爸竟然是双枪。
腰上挂着的手枪套装着一把短枪。而手里还提着一支步枪。
身后背着行李包。肩上还挂着干粮袋。
然后老妈也跟了出来。一样的打扮。就是没有手枪。
看见叶雨泽穿着内衣光着脚站在地上。老妈神情严肃的嘱咐一句。
“快给弟弟穿好衣服。带上干粮袋。在家里等我!”
说完跟着老爸就一起冲出门。
叶雨泽赶紧把懵懵懂懂的弟弟弄起来穿好衣服。然后悄悄的走出门看看发生了啥情况。
这时候,连里的队列已经集合完毕。不论男女整齐划一的站成了五排。
连长马全义站在队伍前面,挥舞着手臂大喊:
“同志们,刚才接到哨所通知。有一小撮敌人越过边境朝我们这边穿插过来。
咱们得任务就是,迅速的找到这些人。予以抓捕或者歼灭!
下面以排为单位,朝西北,正西。西南三个方向成扇面搜索!”
叶雨泽看的热血沸腾。他这才明白了什么叫军令如山。
老妈平时看着那么娇滴滴的人。此时竟然也是英姿飒爽!
这时候,各排长也站了出来。点名自己的班长。各自带领自己的班朝固定的方向开始前进。
队伍很快就消失在了黑乎乎的茫茫雪原。
叶雨泽跑回屋子。此刻屋里都快成冰窖了。玻璃基本都被震碎。冷风呼呼的吹进来。叶雨凡蜷缩在床上。盖着被子还瑟瑟发抖。
这样下午可不行,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怎么样?但是小孩们这样肯定会冻坏的。
大人们都走了。剩下的都是孩子。叶雨泽一时间也有些发愁。他拿起被子。想把窗户挡起来。但是发现根本无法固定!
这时候魏玉祥跑了进来,看见叶雨泽家里的情况立马说到:
“走,去跟我拿塑料布。先把各家窗户蒙起来再说!”
叶雨泽也不废话,这里的情况。魏玉祥自然比他清楚的多!
路上,叶雨泽问道:“刚才那爆炸是怎么回事?是敌人来了吗?”
魏玉祥摇摇头。“那是连里放的炸药包。紧急集合用的!”
说完,他也皱起眉头。“以前没有在这么近放过啊!玻璃都震坏了。”
两个人匆匆跑到银花他们住的院子里。这时候院子里两家人也都起来了。
只见银花妈妈和另外那家的夫妻一起拿着枪站在弹药库门口。
魏玉祥跑过去,把情况一说。银花妈妈拿出钥匙打开一个仓库的门。抗出一卷塑料布和一盒钉子。
“你们两个大孩子负责把各家窗户钉起来。我们现在不能离开岗位!”
叶雨泽跟着魏玉祥点头。迅速拿着东西跑了回去。>
他们直接来到叶雨泽家里。魏玉祥跑回家又哪来一个纸箱子。
“你把纸箱子都剪成指甲大的小块。我裁塑料布!”
两个人赶紧一起忙碌起来。很快塑料布就被魏玉祥裁成窗户大小。
然后两个人一起挨个在一家家窗户上钉了起来。
塑料布都是桶状的,双层。订在窗子外面。屋里立刻就开始暖合起来。
两人忙完,天都已经大亮了。一排房子的窗户都已经钉完。
魏玉祥又朝叶雨泽说道。“咱们去看看上面的房子有没有坏玻璃的!”
两个人围着连队绕了一圈。发现就他们这排的窗户玻璃坏了。别处根本没事。
他们这一排就魏玉祥和叶雨泽两个大点的孩子。剩下的都是五六岁。甚至还有吃奶的。
其实魏玉祥也就十岁,叶雨泽才八岁。能把这一排房子都钉上已经相当的不容易了。
这时候连里的队伍也回来了。又是整队集合。
马全义站在队伍前面一脸兴奋的表扬道:
“我们连战士都是好样的!并没有因为是年三十就放松警惕。全体人员十五分钟就集结完毕。圆满的完成了这次演习!我代表连里全体领导向你们敬礼!”
说完,他一个立正,对着全连指战员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叶雨泽瞬间石化,特么的这是演习啊?
这时候,叶雨泽看见老爸站了出来。冷着脸问道:
“刚才炸药包是谁放的?”
马洪奎也站了出来。眼神里带着挑衅。
“是我放的,怎么了?”
老爸指着一个个被塑料布蒙起来的窗户质问道:
“炸药包的安全距离有多远你不知道吗?
你把窗户都炸坏。家里都是一些几岁的孩子。这么冷的天。出了意外你负责吗?”
马洪奎不以为意的嘲讽道:“他们是兵团子女,自然要从小接受战备训练!”
“那你为什么不去你们那排房子放?你那排才是最高处!”
一直话很少的指导员突然问出了一句话。表情严肃。
马全义赶紧插嘴。“他这也是着急。我临时通知他紧急集合。估计他这是忙中出错了!”
这时候,一帮女人们不干了。老妈第一个站了出来。直接端起枪。
“马洪奎,若是孩子们今天有啥闪失。我直接崩了你!”
刚才那一番对话,大家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毕竟是演习。把炸药包放在房子跟前点燃这本就是大忌。
谁家没有孩子,这么冷的天玻璃都没有了。哪个孩子能受得了?
若只是玻璃还是小事。但是这么近的距离一旦发生意外。房子塌了怎么办?
“我建议对二排长停职处理!回头我会召开党支部会议进行投票决定。并把结果上报团部。”
“连队的炸药包都是黑火药。怎么可能炸塌房子。不要什么事情都这样小题大做。都是革命同志!”
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传来。原来是副指导员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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