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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羿和小甲追寻能量线，一直追到这个两省边界的小县城，又追到这一片民居。</p>
停车位不好找，也开不进小巷里面，只这边有空地。</p>
刚停下，风羿就看到了那个可疑人物。</p>
对方身上沾了小蟒蛇的气味，很大可能就是参与人员。</p>
这不巧了么！</p>
遇上了还能把人放走？</p>
风羿扒着车门。</p>
车里，司机视线从尖下巴往上移，看到了风羿的全貌。</p>
一认出来就想逃。</p>
万万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风羿！</p>
看这扒门的气势就知道对方怀疑到他身上了。</p>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p>
用力拉拢车门！</p>
车门纹丝不动。</p>
想直接开车，还没等他动作，人已经被伸进来的手拽出去。挣扎无用，简直就像是被个钢铁手臂困住一样。</p>
跟拖布袋似的，风羿把人拖出来。</p>
这惊慌失措的表现，不用去分辨他的情绪信息，风羿就知道，这人肯定是此事的参与人员了。</p>
被强势拽出去的司机，还想着待会儿风羿若是逼问，他要不要直接把雇主卖了？</p>
也可以，先卖雇主信息，透露小蟒蛇的去向，转移风羿的注意力，然后自己这边好找逃离的机会！</p>
然而，他哪知道，风羿压根没打算跟他废话！</p>
堵了嘴绑起来，扔车后座。</p>
那个装钱的袋子也拎出来。</p>
被堵了嘴绑起来的司机，眼神绝望。</p>
事情究竟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p>
最最最让他心痛的是，刚到手的钱，还没摸热乎呢，就被人提走了！</p>
我的钱！！！</p>
风羿没再管一直呜呜呜的那人，转向小甲：</p>
“都录下了？”</p>
“嗯。”</p>
小甲将刚才拍的视频发给风羿，又说：“已经联系了动物园那边，还有这里的执法部门，很快会有人过来。”</p>
两人回到车上，风羿指向一个方位：“那边，刚离开。”</p>
小甲二话不说，开车朝风羿指的方向追过去。</p>
风羿则趁这个机会，将刚才小甲拍的视频剪掉开头扒门的那段，发给了阳城动物园的园长。跟执法部门的联系由园长去办，他这边得盯“买家”。</p>
看到刚才那个包里装的钱就知道，肯定有人支付了大额酬金来购买小蟒蛇。</p>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偏偏盯着那条小蟒蛇？</p>
距离风羿他们一公里远处。</p>
交货完成，拿到小蟒蛇的那两人，从另一个方位走出狭窄的巷道，有一辆黑色suv停在那里。</p>
除了驾驶位的人以外，后座还有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士。</p>
带蟒蛇回来的两人，拿盒子的那个坐到后座，将装蟒蛇的盒子递过去：“先生，拿到了！”</p>
车内被叫“先生”的那人，接过盒子，开盖看了看里面正吐着信子的小蟒蛇，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难得露出喜色。</p>
文索林，有着和steve那样的混血脸，他本身也是蟒蛇研究领域比较有名气的研究者。</p>
只不过，steve和文索林的关系一直不好，或者说，steve单方面厌恶文索林。</p>
steve看不惯文索林，觉得文索林的一些研究过于极端。</p>
文索林也觉得steve一脸蠢相，时不时掉智商。</p>
因此，除了出席某些重要的会议，两人基本没有交集。</p>
跟steve那种有些晒黑的肤色相比，文索林带着一种久不见阳光的苍白。</p>
如果仔细看，文索林的下巴上还有一些疤痕，像是咬伤，只不过被胡子遮挡后，就不那么明显了。</p>
对外，文索林这段时间一直在边境地带做他的调查研究，没人知道他已经悄无声息来到这里，更没人知道，他有过几个秘密研究基地。</p>
看到小蟒蛇，文索林有些苍白的脸上因过于激动，多了一点血色，视线带着明显的狂热。</p>
“真漂亮！”</p>
车内另外三人保持沉默。</p>
虽然不知道“漂亮”点在哪里，也欣赏不了这位的审美，不过，这位是付钱的老板，说什么都对。</p>
而被小蟒蛇咬了一口的那人，感受着越发明显的疼痛，视线再次模糊，努力睁大眼睛，抬起手去看。</p>
看到自己那根肿了一圈的手指，那人面带惊恐：“我中毒了！这条蛇有毒！”</p>
“不可能！”文索林立马说，“蟒蛇怎么会有毒，可能是细菌感染……”</p>
说话间，文索林脸色瞬间阴沉。</p>
蟒蛇是没有毒牙的，除非，在这个期间，去偷蛇的人，给它喂食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沾到了牙齿上！</p>
文索林又看了那人的伤口，问了他的感受。</p>
确实不像是他了解的任何一种毒蛇咬伤，只是这个感染也太剧烈了。</p>
心里如何想，面上还是道：“细菌感染，待会儿自己去医院看，别说是被蛇咬伤。”</p>
一听清楚说是细菌感染，那人忐忑的心瞬间安稳了，甚至觉得刚才有些模糊的神志都清醒许多。</p>
细菌感染好治啊！</p>
他又想起了刚才交货的时候，卧室里躺着的那个人。</p>
“xx的！那小子知道这蛇有毒！”</p>
他将交货过程中对方说过的话，跟文索林说了一遍。</p>
“难怪要跑那么快！这是生怕我们知道了拿他出气！”</p>
文索林没再理会他们。</p>
他现在的注意力都在手上的小盒子里。如果不是刚才一名保镖被蛇咬伤后出现不适，他现在都恨不得将盒子里的小蟒蛇拿出来仔细观察。</p>
不过，不急，等到达新的培育室，再好好研究。</p>
想到培育室，文索林心中涌起一阵狂躁。</p>
联保局去年打掉的几个违规繁育组织，其中一个背后的掌控者就是他。</p>
对外，文索林研究的是蛇类，尤其是蟒蛇类的基因相关功能。</p>
而背地里，他研究了球蟒、变异网纹蟒，等各品系的基因，二十年前，他就想繁育出一批颜色与锦鲤相似的变异品系。</p>
但是在此之前，并没有成功的例子。</p>
即便有叠加基因得出来颜色相似的，但基本活不下来，活下来的也长不大，极为孱弱，也无法繁殖下一代，属于失败品。</p>
原以为是方法不对，甚至他打算在新的地方，以新的思路再去叠加基因。</p>
没想到，他放弃的那些蟒蛇蛋，竟然有一个成功了！</p>
这条小蟒蛇的长相，一切都是他想象的样子。除了眼睛。</p>
按照他的预想，眼睛会带日蚀红——黑色的眼睛红色瞳孔。</p>
却没想到出来的是全黑，连瞳孔都是黑的。那种隐藏于深处的黑色。</p>
不过，或许正因如此，它才能活下来？</p>
这种基因叠加方式，黑瞳孔的存活率更高？</p>
数据有限，还是得多试。</p>
不过总的来说，他成功了！</p>
他是这种新基因的发现者！</p>
“锦鲤”，动物园给这类品系取的基因名，也恰好是他原本想取的。</p>
想到这里文索林暗恨，原本，这个品系的命名者，应该是他！</p>
而不是那些碰运气捡成果的动物园！</p>
不过，没关系，他还有机会将这个命名权争过来。</p>
只要，他能再繁育出更多“锦鲤”。</p>
能够成功繁育出一条，就能繁育出几十条几百条！</p>
到时候，名和利，都会有！</p>
只要赋予了它“锦鲤”的意义，身价将翻百倍！千倍！品相好的价值无法估计！</p>
在那些崇拜、喜好锦鲤的国家，能卖得很好！</p>
黑市里砸几千万上亿去买东西的，那能是一般人？会在意规定不规定？</p>
国内是管得严，但国外，能钻的空子更多。</p>
养鱼已经满足不了一些人的需求了。</p>
养蟒蛇才更刺激！</p>
文索林脑子里已经开始新的繁育计划。</p>
他看重基因已经到了疯魔的程度。</p>
开蟒蛇蛋时，只要基因叠合没有达到他的要求，就直接让人处理了做成肥料。失败的基因不配活着！</p>
而符合要求的小蟒蛇会留下来，部分留在自己手上，一代接一代培育。另一部分从黑市卖出去，赚取研究资金。</p>
如果大蟒蛇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就直接宰杀，蛇皮蛇胆等等都可以直接走黑市卖出去。</p>
去年联保局查市场上的蟒蛇皮，有一部分就是从他们的繁育基地流出来的，后来查到窝点，明面上的首脑被抓了，但其实，背后的掌控者文索林，早就趁机溜走。</p>
原本他打算去其他小国找个地方重新开始，直到他看见网上很火的那个综艺节目，开蟒蛇蛋开出来的那个颜色。</p>
就是他要的基因！</p>
连续观察数周之后，眼看着那条“小锦鲤”逐渐长得强壮，真正存活下来，他才雇人去偷蛇。</p>
现在，终于到他手里了！</p>
文索林心中火热。</p>
这时，手机上突然来了一条新信息。</p>
他翻开一看，眉头狠狠皱了皱。</p>
“快点！阳城那边查到这里了！”</p>
他们原本行踪遮掩得很好，不可能这么快被追查到，肯定是偷蛇的那两人暴露！</p>
“先生，后面那辆车好像跟着我们！”一名保镖说。</p>
文索林快速往后看了一眼，又看向手机上的地图：“路过医院时，分头行动！”</p>
车辆再次加速。</p>
小甲开着车，知道对方发现了自己，也紧追上去。</p>
绕过一个弯，发现那辆车停在医院附近，朝医院这边的车门打开着，有个人冲进医院。</p>
然后那辆黑色的车的车门关上，又离开了。</p>
“怎么办？”小甲问风羿。</p>
风羿看着黑夜中闪亮的能量线，对小甲说：</p>
“你去追前面那辆车，跟着就好，那车里不知道还有几个人，你独自一个不必冒险。我去追另一边。”</p>
小甲以为风羿去追医院那边的人，却没想到风羿下车直接奔往另一条路。</p>
想到什么，小甲突然喊他一声：“老板！”</p>
“嗯？”</p>
“收着点！”</p>
小甲担心风羿收不住力，直接弄出血案。</p>
风羿朝小甲摆了摆手，然后继续朝着能量线的方位追过去。</p>>
另一边。</p>
文索林在保镖保护下，跑进一个正在建设的景区工地。</p>
车在医院那里停下来时，他和一名保镖快速从车的另一边隐蔽离开。</p>
既然车被盯上了，那就只能弃车。</p>
照明有限，奔跑的速度也大大受制，从刚才的奔跑变为快速步行。</p>
从地图上能得知，这一片正在修建景区，除了靠近公路的地段还有路灯照明，再往里走，就没有照明了。连监控也没有。</p>
好在今天还有些月光。</p>
适应黑暗后，还能继续赶路。</p>
粗略铺设但尚未修饰的小径，有人走过时会发出声音，不大，但静下来仔细去听，很容易能听到。</p>
发现有人往这边追过来，保镖停下去拦截，文索林带着蟒蛇盒子继续跑。</p>
保镖看向小径过来的方向，也警惕着周围。</p>
周围种植着大片树林，通常来说，只有这条小径方便在夜晚行走。</p>
再去听，却发现，追过来的脚步声消失了。</p>
虫鸣也不知何时，全部停止。</p>
一阵晚风吹过。</p>
树枝摆动，叶片发出沙沙的声音。</p>
还有，仿佛游蛇快速划过草丛的动静。</p>
除此之外，脚步声呢？</p>
追过来的人在哪里？</p>
凝神去分辨四周的细微声响。</p>
一道黑影突然闪过。</p>
零点零几秒之内，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巨蟒伏击，脖子被卡住，巨大的力道令他整个人双脚离开地面，半点声音发不出。</p>
文索林抱着蟒蛇盒子，继续往前。</p>
盒子里的小蟒蛇不太安分，不过此刻文索林顾不上那么多了。</p>
他没有听到保镖那边的任何动静，不知是追兵没来，还是……</p>
文索林有种说不清的不安。</p>
前方是一条河，而原本侧面该有的小路，因施工原因被挡住了。</p>
低骂一声，转身准备换道，却突然顿住。</p>
月色下，他能看到，一个身影无声出现在那里，堵住了他的退路。</p>
文索林神经紧绷。</p>
另一只手里握着的可调光的手电筒，调到最强，突然照过去。</p>
本来想晃对方一下，在对方遮挡眼睛的时候，趁机逃离。</p>
却没想到……</p>
对方戴着墨镜。</p>
文索林：“……”</p>
是不是有病？</p>
大晚上戴墨镜！</p>
不过也正因为对方戴着墨镜，他立刻就认出来了。</p>
脚步一顿，不仅没靠近，反而往后退了几步，跟对方保持距离，不过心中反而略微舒了一口气。</p>
他原以为追过来的是负责调查此次案件的执法人员，或者是联保局那群固执的疯狗，没料竟然是这位。</p>
如果是这位，那可谈的空间就大了。</p>
将手电筒调暗，往周围照了一圈，没发现其他人。</p>
有屈光的飞虫朝着光亮之处跑过来，仔细去听，周围有许多蚊虫振翅的声音。</p>
在场两个人，只有一个是蚊子的目标。</p>
蚊虫骚扰之下，文索林现在心情很暴躁，被蚊子叮咬也顾不上拍，面上依旧稳得一批。</p>
“风羿。我知道你，倒是没想到你有这样的本事！”</p>
文索林看着风羿，见对方依旧沉默，想了想，继续说道：</p>
“我可以给你一笔钱，很大一笔钱！作为这次的补偿。”</p>
“除此之外，我再给你一千万……三千万！今晚你就当没见过我。”</p>
“当然，对你来说，可能还是有些不甘。我相信你对蛇有不同寻常的情感，但又不像steve那种蠢货般痴迷，你应该跟我一样，有异于常人的追求！”</p>
“我在进行一个很有意思的研究，现在已经有了成功的例子，接下来，它能给我们带来名声和巨大的财富！你，愿意加入我们吗？获得的利润，我们对半分！不需要你做任何事，在外，你依然做你的蛇哥！”</p>
文索林在进行他的买通或策反工作。他确实有意与风羿合作，能在联保局的专家里面安插人手，长远考虑，对他是有利的。</p>
只不过，文索林说这么多，风羿压根没听进去几句。</p>
感知小蟒蛇的生命力尚可，风羿就将注意力放在面前这人身上。</p>
他闻道对方身上有蟒蛇的气味，成年体。最近这两天接触过。</p>
果然，这不是单纯的，一时兴起的盗窃案。</p>
这次案件恐怕得交给联保局的人调查，或许会查到一些意外的惊喜。</p>
风羿追过来，并没有像对付那个保镖一样立刻动手，他在看文索林的情绪信息。</p>
手里捏了一颗石子，如果对方有什么过激反应，他再出手。</p>
主要是对方的情绪信息太奇怪了，风羿第一次近距离感受到这样的情绪信息，他想根据这样的信息，结合对方的实际行为来分析一下，这样的情绪信息对应怎样的人？</p>
很复杂，疯狂且猛烈。</p>
或许这样的情绪信息，意味着这个人是个疯子？</p>
真有意思，各种情绪信息的翻涌和活跃，参差错落，跌宕起伏，前一刻云淡风轻，下一刻又像是原地突发单体雷暴。</p>
这诡异的情绪汇集，仿佛在上演一场大型权谋剧。</p>
有趣。</p>
［精神异常人类行为模式观察］进行中。</p>
文索林还在劝说风羿，主要从利益钱财方面来劝说。</p>
他信奉一条，有钱能使鬼推磨！</p>
给联保局做事能挣到几个钱？</p>
在外奔波不累？</p>
没有人能在这样巨大的财富面前丝毫不动心！</p>
文索林：“加入我们吧！”</p>
风羿：“不。”</p>
文索林：“为什么？”</p>
风羿：“我很有钱。”</p>
文索林：“……”</p>
风羿看到对方面部肌肉在抽搐。</p>
情绪信息波动剧烈，刚才那一瞬间，嘭地就喷发了，像夜空绽放的烟火！</p>
文索林定定看着风羿，又想到什么，扯出个奇怪的笑容，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行，我把蛇还给你！”</p>
文索林打开盒盖，猛地往身后一泼！</p>
里面的小蟒蛇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掉入后面的河水里。</p>
“哈哈哈哈自己拿去吧！”</p>
文索林笑得疯狂，想看风羿慌忙去找蛇的样子。</p>
然而，风羿依然堵在前面，脚步丝毫未动，没有一点犹豫和担心。</p>
虽然看不到风羿的眼神，但是风羿这表现，让文索林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丑。</p>
面上的笑容垮下，牙齿咬得咯嘣作响。</p>
扔掉手里的盒子，文索林说：“不去找？时间久了，这种地方可不好找到蛇。而且以它现在的野外竞争力，活不活得到明天都未可知。”</p>
风羿看着文索林：“你刚才的行为……”</p>
文索林：“怎么？”</p>
风羿：“属于违规放生。”</p>
文索林：“……”</p>
我蛇质都抛出去了，你不去找蛇，竟然在这里跟我谈违规放生？！</p>
steve满脑子只有蛇，这个风羿满脑子……不知道装了什么！</p>
文索林看风羿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叛徒！一个渣男！</p>
“你不去找蛇？你对那条小蟒蛇就一点不在意？”</p>
联保局的专家，大多带着过分慈悲的圣父之心，竟然能对刚才那一幕如此无视？！</p>
换成steve，早就冲过去了，哪还顾得上他这边！</p>
果然，网上报道的那些都是假的！</p>
都是装的！</p>
文索林指责着风羿，同时心中又快速思索应对策略。</p>
“你究竟想要什么？”</p>
风羿没回答他。</p>
墨镜后面的双眼，为了在黑夜中视物，从狭窄的细线变为椭圆，夜间的一切都看得清晰。</p>
文索林久没等到风羿的回复，他怀疑风羿在拖延时间，等执法人员或联保局的人过来。</p>
正准备拼一把，就看见，他刚才扔出去的那条小蟒蛇，竟然又爬了回来，一直到风羿身边。</p>
风羿俯身。</p>
它攀到风羿伸过来的手上，绕了一圈，吐着蛇信子，很活泼的样子。</p>
风羿直起身，将手上的小蛇给文索林看，“找回来了。”</p>
文索林惊愕的目光，片刻，又带着仿佛看成功实验品的骄傲和得意。</p>
“哇喔！真是太神奇了！”</p>
“它的智商……它是能够训练的？”</p>
没有足够的智商和情感反应，很难给予训练回应。</p>
很多时候人们对蛇的看法就是，行为全凭本能，聪明的种类和个体太少，或许有些游蛇和眼镜王蛇智力超过蛇类智商均值，但是像这种变异的蟒蛇，这么小，竟然就已经能互动了？</p>
认主是不可能的，最多只能算是熟悉气味。</p>
可是现在这个情形，只用熟悉气味也解释不了。</p>
文索林无比好奇。</p>
他刚才扔得可不近，而且还是落到河水里，蛇往哪边游都有可能，更别说游上岸之后还有目的地过来。</p>
偶然？</p>
不。</p>
看风羿的反应就知道，这些都在他意料之中。</p>
传说中，是有一些古老的民族，能够使用一些秘密技法去操控蛇。</p>
莫非，是风羿自身的训蛇秘技？</p>
还是说，这条小蟒蛇本身就特殊？</p>
又或者是，二者皆有？</p>
文索林开启了新一轮的头脑风暴。</p>
不过，对风羿而言，［精神异常人类行为模式观察］结束。</p>
“好了，您还是，到该去的地方接着思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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