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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愔一听到李世民的命令。
笑了。
“这些世家啊,真是有趣啊!好好的钱不赚,要去提高粮食的价钱,还有提高口罩的原材料的价,真的是嫌弃人太多啊!他们不知道这个时候干这件事会死吗?”
关于提价一事,这些世家简直就是在自讨苦吃。
果不其然,整个长安直接大震动。
因为又有世家的人因为哄抬物价被砍了近百人。
这招一出,世家的人直接安静了下来。
他们哪里敢再去干这种事啊。
特别是在这个时候,那简直就是撞到枪口上了。
这些人也是傻了,竟然敢发**,不斩你们,斩谁?
如此一来,倒也省得让李愔再行出手了。
正在这时,那户部侍郎小跑过来。
“子立先生,不好了,我们按您的意思将所有的牛关在一起,现在所有的牛都感染上牛痘了,十分严重,如此一来,我们损失惨重啊!”
户部侍郎人快哭了。
这些都是钱啊,如果这些牛都病死了,那么接下来自己的责任怕也不小啊。
虽然一些病牛只要五折买的,但总体来说,也是一大笔钱啊!
不料李愔却道:“太好了!”
这让大家纳闷了。
这还太好了?
李愔是不是疯了?
还是说故意这么做的?
接着,不等大家提出疑问。
他站了起来。“户部侍郎,你带路,所有人带上琉璃容器,我们去收集牛痘液!”
接下来是收集种痘用的牛痘,然后进行灭活成粉,再进行接种。
这一系列的工作都不能含糊。
同时他的设备等也都造好了,只等收集好牛痘液!
可是他的话一出所有人是拒绝的。
再怎么说,大家也是为官的,怎么可能去干这种事呢?而且那事可是十分恶心的!
李愔见大家不为所动。
“怎么?你们都不肯去吗?”
他脸色变的难看,谁敢说不,他会直接发飙,然后抓一个出来教训,杀鸡儆猴!
“不不不,我们去!我们去!”
被他这么一问,所有人都害怕了。
“那还等什么?”
就连孙思邈都觉得不可思议。
在他认为可以治病的东西有许多种,唯独没有见过牛痘是可以入药的。
所以好奇的他还是提出了疑问。
“子立先生,你能否告诉我?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这一段时间,李愔一直没跟他们说过,
关于牛痘能治天花的事。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带领,所有人都知道了一些基本的知识。
所以,现在一切时机已经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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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大家都怀着疑惑的表情,等待着他的回应。
他决定将一切原因告诉他们。
让他们知道,为什么这么做。
于是全说:“人之所以会得天花,那天花就是一种病毒!”
“什么是病毒?”
孙思邈问道。
一听就是玄妙的东西,对于古人而言,那简直就是十分困难理解的事。
他们难以理解,这所谓的病毒是什么。
“你们可以理解成它们是一群杀手!而我们的身体就是一座城,当它们攻破城的时候,就是我们人难受的时候,如果城内的士兵不能及时将他们清除,那么人只有死路一条!”
这么比喻,大家似乎是懂了,但又不怎么理解。
“那牛痘是怎么回事?”
“这个更简单!牛痘就像是不怎么厉害的杀手,当我们将它们放到人们的身体中,就会很快的被清除,身体也认出了它们的体貌,当像天花一般的杀手杀到城的时候,还没入城就被发现,直接清除掉,不给他们入城的机会。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做牛痘的原因!”
孙思邈似乎懂了一些。
有人问:“那真的是有用吗?如果没用,人万一死了呢?”
关于这点,李愔伸出手来,露出了手臂上的疤痕。
“这是我前一段时间自己接种的牛痘,最后它愈合了,我也就再也不怕天花了!我这几天一直接触病人,你们看我得病了吗?
如果将这个方法推广开开来,那么天花还有生存之地吗?”
原来如此,人们恍然大悟。
原来李愔早在之前就做过这样的事情了。
有人说道:“原来是这样的,难怪子立先生在我们这一群人中是最小的存在!”
是的,李愔的年纪最小,相比于其他人来说。大家还在纳闷,如果李愔几年前得过天花,那么一定有过大流行,但是想想,这几年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啊!之前人们不解,现在知道了!
“那要怎么接种?”
有人这么问说。
“用利器划破伤口,随后用牛痘碰到伤口,进行接种!但是这之前,还得经过一些工艺才行。”
“原来是这样,老夫似乎又学到了一些!牛痘不是人畜同患的病,虽然对人有影响,但却是较小,若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举一反三,寻找一些传染病同源的动物疾病,或许可以为人们减轻病痛!”
孙思邈不愧是药王,想得完全没有问题。
以后,让他来主持医药研究,那是再好不过。
关于医学的器械,不管是钢还是玻璃,或者是一些其他的用品,盛唐集团都能造出来。
也为将来医学的发展提供了大量基础。
“孙真人说得没有错,便是这样!所以,我们一定要快,今天第三天了,还有七天时间,争取将整个大唐的百姓都接种上牛痘!”
众人人恍然大悟,但在心中还是心存疑虑。
“好了,你们也都知道了,现在出发,前往收集牛痘!”
李愔如此说道。
孙思邈自然也是走到前头。
文武百官虽然有些不愿意,但还是跟着去了。
此时有一人故意走在最后。
嘴上恨恨的道:“哼,再怎么说,我们也是朝廷命官,不想却被子立当猴子使,我不服!”
“长孙顺德,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就从了吧,这事到了陛下那里,一得你得做,而且没有了他的消毒器材,你根本就出不去,就算出去了,也会被其他坊给隔离,现在整个长安严格得很!”
有官员劝道。
还有人说:“快点走吧,别晚了,让他生气,我们又要去守夜照顾病人了!”
一行人等只能叹气,往着牛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