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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嗡!
众人期待已久的佛门天梯显现,他们也就不继续干等了,直接一跃而起,登临其上。
咻咻咻咻!
随着一道道人影落在天梯之上,健步如飞,本来略显迟疑的一些半步帝境,同样动身了。
是不是还有什么隐患,什么危险,他们不甚清楚,但是若非,估计都能想得到,这一座天梯的尽头,就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一切的终点,千手佛魔的传承造化!
“周兄,你怎么好像没有上去的意思?”
梁焕神不禁问道。
没错,在看见大家都直冲天梯而去,梁焕神自是心驰神往的了。
可是他很快又发现了,许无舟他还是老神在在的样子,这让他万分不解。
皆因许无舟之前不还是口口声声的说着要拿下千手佛魔的传承造化,给魔姬漓裳做聘礼的吗?
现在天梯显现,千手佛魔的传承造化出现了,许无舟却是一动不动,无动于衷,这又是几个意思?
“老梁,你急啥啊,先看看是怎么个回事,再动手不迟。”
许无舟宽慰梁焕神,道:“你等着看就好!千手佛魔说是叛出佛门,但是他的一身手段,全是来自于净琉璃天的佛门祖地,所以有的东西,绝对是无法避免的,至于我说的是什么,你们看着便是了!”
“周郎你说的或许不无道理……但是,真的和净琉璃天佛门祖地合作的天魔界牧家,他们应该是知晓此地的诸般奥妙吧?怎么他们也不上去?”
漓裳忽然问道。
没错,若然天魔界牧家真的和净琉璃天的佛门祖地合作了,在这个净琉璃天的佛门祖地之中,不就是和考试知道答案一样简单了?
那么他们为何跟许无舟一样杵着不动?
难道其中还有什么讲究不成?
对于漓裳的疑惑,许无舟仅仅是瞥了一眼牧元龙和牧念娇他们,道:“哦,小漓裳你问这个啊,答案很简单啊。”
“答案很简单?”
漓裳不是很信,道:“那么你倒是说说看啊!”
“就是他们也想看看热闹,仅此而已。”
许无舟笑嘻嘻的说道。
“你说天魔界牧家他们也想看一看热闹?”
对于许无舟说的离谱理由,漓裳觉得滑稽可笑,难以置信,道。
“是啊。话说小漓裳你是怎么觉得天魔界牧家就不想看热闹的了?”
许无舟笑了一笑,道。
“我没有不觉得,但是……”
漓裳欲言又止,道。
她觉得许无舟说的这一番话好没道理。
但是她在这一方面的经验远不如他,就这个领域之中还真不是许无舟的对手,叫漓裳气得牙根痒痒的。
反正她是看这个周无序跟许无舟那个死人越来越像了!
“哈哈,小漓裳,不是我故意卖关子啊,而是我说不如你看,仅此而已。”
许无舟看到漓裳非常不爽,又碍于当前的局势,完全不敢和他翻脸,心情愉悦,道。
漓裳还想说些什么,却见天梯之上已经有了一番变化。
一个大圣急匆匆的往上攀登,他的速度极快,是在场之人当中位列前茅的存在。
“快了,快了,快了!只要我永远排在前面,即便最终得不到千手佛魔的传承造化,亦是不枉此行的了!”
这个大圣目光炯炯,觉得胜券在握。
事实上,也难怪他这样想。
他是第一时间冲击天梯的人之一,而且仗着某种秘术,一骑绝尘!
可以与之媲美的,不出一手之数的人。
试问有着如此优势的他,怎么去输?
怎么可能会输!
“呵呵,这千手佛魔的佛门天梯,看上去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之前的担心是多余了!”
这个大圣呵呵一笑,脸上尽是得意洋洋的神色。
就在此时,两条手臂毫无预兆的从他的体内攀爬而出,死死的勒住了他的脖子!
“东西还我,东西还我啊……你这个恶和尚,你凭什么镇压我!”
“吾乃大圣!想要女修,抢夺几个又如何?”
“还有我那劳什子兄弟,我们什么秉性,我一清二楚!即便我不先行发难,他也会设计我,陷害我,我没有错,他已经有了取死之道!”
……
伴随这双手臂显现,一个血淋淋的人影缓缓出现了,他的气息不俗,死死的勒住了这个大圣武者,口中絮絮叨叨着许多众人不明所以的话语。
“这是什么情况?”
有人忍不住问道。
“我不认识他,但是和他同行了一段路,他在路上得到了一只光彩熠熠的戒指!不是佛门至宝,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可以肯定的是,此乃一件不俗的宝物,出自于这个埋骨之地!”
另外一人将目睹的一切说出,道。
“这么说来,是此地的宝物导致的了?”
梁焕神眉眼一动,道:“咦?我记得周兄你之前说过……”
“对,这个地方的东西,基本上都标注了价格……或者说因果!若是得到,难免因果缠身!”
许无舟点了点头,道:“这也是我为什么说,这里的东西,除非极其稀罕,否则我绝对不会出手收取的。因为这些玩意肯定会在天梯或者某个地方发难,由于时间关系,炼化基本是不可能的了,即使炼化了,看上去收为己用了,但是因果呢?无法抹去其上的因果,还是要落得被拿捏的下场啊。”
“原来如此!”
云老恍然大悟之余,忍不住多看了许无舟几眼!
虽说云老已经是相信许无舟的确是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的主儿了,就是没有想到,此子还能给自己更多的惊喜!
若有许无舟相助,他们星盟六月宫指不定真能捡个大便宜呢!
“如此说来,只要不在这个埋骨之地当中获取任何东西就可以了?”
赵婉儿略一思索,道。
“按照常理来说,的确就是如此。既然问题出自于此地之物的诸般因果,那么只要不拿不取,就能尽量避免了,但是啊……”
许无舟神秘兮兮的笑了一笑,说一半突然又不说了,故意卖起了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