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鬼!”
冯日照不由骂道。
若被抓中,就是不至于当场暴毙,至少都要重伤的了。
初来乍到就搞这么猛的?
他应该说一句,真不愧是地狱吗?
“还有,为什么洪亮亮的感应比起我这个大圣高阶还要快捷?这没有道理的啊!”
正当冯日照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许无舟已经张口解释,道:“冯家主,此乃虚空鬼手,乃是陨落的大圣残肢,经历了地狱河的诸般沉浸之后,机缘巧合的沾染了空间之力,方才衍生而成的一种宝物!”
“可以凭着此宝来参悟空间法则,不过空间法则千难万难,这一种用途,效果几乎是约等于无的了。”
“或者炼制成宝!就是此物这样用法,难免大材小用,品级不会太高!”
“抑或是炼化成药,这也是世人运用最多的做法。因为虚空鬼手属于虚空幽冥丹的主药之一,不但可以快速恢复某些武者需要的阴气,还能……”
……
许无舟如数家珍的将虚空鬼手的来历用途一一说出。
这让冯日照大跌眼镜,这些事情,就连他都不知道的呢!
“冯家主,我说了的吧,我洪亮亮自问不弱于人,为了一飞冲天,我是一直韬光养晦的啊……”
许无舟悠悠说道。
瞧着许无舟的样子,冯日照真想给他两巴掌,但是不得不说,现在这种情况,冯日照自问也是不好应对。
是,冯日照大圣高阶,肯定强于虚空鬼手此物的了,问题在于,他不好抓住虚空鬼手!
速度跟不上,反应不够快,还不能预判,这不就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有劲没处使,这还怎么玩?!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
冯日照他终于笃定了,自己根本摆不平这什么虚空鬼手,于是连忙问道:“洪亮亮,想要降服这虚空鬼手,应该如何做法?!”
“冯家主,这很简单啊……啊,已经百个呼吸了!”
许无舟不禁提醒冯日照,道。
“……”
冯日照一阵无言,但是很快又咬了咬牙,道:“知道了,从下一次的时间扣除即可!你如果知道,就赶紧给我说一说,应当如何镇压这虚空鬼手?”
“很简单啊,只要料敌先机即可……虚空鬼手这玩意啊,更多是杀我们一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真要说有什么威力,实则不然,大圣武者足够应付了,哦,厉害一点的圣王也行,反正杀也杀不死人的,何惧之有。”
许无舟侃侃而言,道:“冯家主你不会察觉不到虚空鬼手的动向吧?不会吧,不会吧?!”
闻言,冯日照他真想放弃这劳什子的虚空鬼手,直接去给许无舟几下老拳!
奈何冯日照深知虚空鬼手的价值,直接放弃,太过可惜,还是深吸一口气,忍着怒火,对许无舟说道:“洪贤侄,这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人情?冯家主你未免太过客气了……不如这样吧,我和你说虚空鬼手的轨迹,你出手镇压如何?”
许无舟看对方贤侄都出来了,考虑到抬手不打笑脸人,还是笑嘻嘻的回答说道。
“哦?这……亦无不可!”
冯日照微微颔首,道。
随后,许无舟还真的报出了虚空鬼手的动态轨迹。
咻咻咻咻!
噗噗噗噗!
只是不知道巧合还是如何,冯日照一次二次,都是棋差一着,当他的拳头和虚空鬼手对上的时候,已经是强弩之末了,镇压了,但是没有完全镇压,一次次被对方逃之夭夭!
“冯家主,这是两百个呼吸的时间了啊……”
许无舟不由提醒冯日照,道。
正当冯日照心烦意乱的想要让许无舟继续扣除时间,直到他抓到这虚空鬼手的时候,这东西居然没入虚空之内,消失不见了。
“啊,这……”
冯日照他有点懵逼,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冯家主,这虚空鬼手竟然眼看干不过你,直接跑路了,真是可恶啊!你知道的,这些得天独厚,应运而生之物,灵性很高,搞不过了,它们是真的会果断放弃走人的。”
许无舟叹息说道。
冯日照觉得许无舟在说自己,可他没有证据。
毕竟,他都请许无舟预判虚空鬼手的行动了,还是没能得手,只能说实力不济,还能说些什么?!
虽然如此,冯日照也没有和许无舟过多计较,而是冷笑不言!
因为这个地方明显不同想象的那么简单,就连他这个大圣高阶都没能得手,区区许无舟又能如何?
还有,待会许无舟遇到危险的时候,他绝不出手相救。
即便真的要救,都是等到许无舟快死了,方才随便救一救。
反正在这种地方受伤,本来就是岌岌可危了,之后即使他什么都不做,估计许无舟都活不下去。
只是一切比起冯日照想象的来得要快。
他们往前走了百丈不到的距离,刚才的虚空鬼手又一次出现了!
见状,冯日照他是跃跃欲试,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是吧!
那么他就不客气,收入囊中了!
“哎,冯家主,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
许无舟认真说道:“这是我的回合!”
冯日照皱眉不已,他想反驳的时候,许无舟又道:“何况,地狱河附近,尤其是这么深入的地方,有一个虚空鬼手,说不定就有第二个了,反正都是由强大武者的残肢衍生而来,一个强大武者是可以被分成很多块的,你又怎么能假定这是同一块呢?若是不能,何以见得这就是刚刚袭击你的虚空鬼手?”
“最重要的是,轮到我了……冯家主你不会不讲武德吧?”
许无舟笑吟吟的问道。
冯日照沉吟少许,还是缓缓收手,退了回去。
他就不信了,就连自己都难以降服的虚空鬼手,洪亮亮此子可以收服。
许无舟像是没有看到冯日照的表情,笑嘻嘻的走上前去。
冯日照注视着这一切,可是他的脸色很快变了又变,最终变得满是难以置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