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国驸马爷 第七百九十章爽呆了,酷毙了

张梦阳从地下爬起来,捂着屁股泪流满面地说道:“你个臭暖儿,坏暖儿,这还不都怪你么,你还在这儿教训起我来了。你在芦苇荡里跟我和师师来了个不辞而别,害得我们为你担心不说,还跑东跑西地到处奔波,把你一顿好找。

“我听赵德胜那黑厮告诉我说你就是暖儿,还说你在后花园里翻墙跑了,你想我心里怎能不着急?生怕你又躲将起来,今后再也见你不到,迫不得已,这才下令封城在全城大索的。假使还有一点儿办法儿的话,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做么?”

莎宁哥把旁边的桌子“啪”地一拍,怒道:“还敢给我顶嘴,真是反了你了,今天不把你打得三个月坐不得板凳,我看你个臭小子是不肯认错了。”

说罢,莎宁哥抢步上前,拉住他的衣衫,抬起手来便要再打。

张梦阳瞅准机会,把上身往斜刺里一闪,同时伸出手去抓住了她腰间所系的丝绦,用力猛地往回一带,一下便把她拽进了自己怀里,一条臂膀迅速地伸将出去,把她的蛮腰紧紧地搂住。

莎宁哥本以为他会继续乖乖地受打,没想到他会有此一招,整个身子一下落入了他的怀抱,被他的两条臂膀紧紧地箍住,再也挣脱不开。

莎宁哥急道:“你个畜生,还不赶紧松手,把我惹急眼了,把你的两条腿给打折了你信是不信!”

张梦阳本就以耐力见长,这一将她控制住,心中便知道胜券在握,对她的威胁也不以为意,大不了拼着挨她几下捶打,说什么今天也要制伏了她,否则的话,今后自己这个老公可就要难当得很了。

莎宁哥被他死缠在身上,一时气恼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在他的背上、肩上狠狠地捶打了几下,可他却如毫不知痛的木头疙瘩一样,对她的捶打丝毫不以为意。

这一下弄得她不好再打下去了,生怕打得狠了,伤到了他的筋骨,甚而因此给他造成了内伤,那可就弄巧成拙,与她的初衷大相违背了。

莎宁哥无奈之余,喘了口气说道:“你个混蛋,你放开我,我不打你就是了。”

张梦阳此时哪里肯放开她,继续紧紧地锁住她道:“不管你打是不打,想让我放了你那是休想,你知道你骗得我有多苦么?你知道我找你找得有多苦么?”

一边说着,张梦阳一边想着这些天来对所谓的“暖儿”的牵挂,心中既有宝物失而复得的欣喜,同时也难免会有被人给愚弄了的愤慨,鼻子一酸,竟而抽抽搭搭地流下了泪来。

莎宁哥啐了他一声说道:“都多大了,一个堂堂的男子汉大丈夫还哭起鼻子来了,要是习鲁古和习剌淑两兄弟,我早就一个大耳瓜子打得他们找不着北了。”

张梦阳道:“他们是你儿子,我是你老公,那能一样吗?况且我说的也都是实情,你打我干么?”

张梦阳一边说,一边撅起嘴唇来在她的脸上索吻。

“……哎呀……你……你给我滚开……你个该死的下贱东西……”

莎宁哥的双手抵在他的脸颊上,把他使劲地往外推拒着。她自己的脸颊也不停地左右躲闪着。可是自己的身躯被他紧紧地箍住了,就算是躲闪又能躲闪到哪里去?一对红唇最后终于被他给捉住了,两个人四片唇瓣紧紧地贴在一起,莎宁哥再想要躲开已是不能。

其实早在芦苇荡里飘荡的那段时间,莎宁哥就已经委身于他了,现在既然被他牢牢地控制在手上,又舍不得动手打昏了他,便也只好泄气认输,放弃了抵抗,由着他对自己亲吻轻薄,继而上下其手地胡闹起来。

……

在接下来的整整两天里,张梦阳和莎宁哥都没有出屋,日用饮食之物,皆由下人们端进端出,而且不得准许,任何人都不能随便闯入打扰。

赵德胜把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很是高兴,因为在他看来,暖儿不仅是晴儿的闺蜜,而且应该是义弟的正室夫人,他有了这么一个好媳妇儿,实在不应该再对其他女人正眼相看。

既然义弟不像自己这么用情专一,那么最起码对待暖儿这个正室夫人,怎么也得多施些雨露才是。

而今看到他们两口儿两天两夜足不出户,在房中做些什么好事儿,用脚丫子猜都能猜得出来,赵德胜看在眼中,喜在心头。晚上回到自己的房中,对晴儿也难免如法炮制一回。

完事儿之后,晴儿嘱咐他说:“他们两口儿久别重逢,白天黑夜的总是粘在一起也不大好,就算不顾及自个儿身体,难道就一点儿也不顾及下人们的闲言碎语么?你这个做大哥的,还该劝劝他们,就算是好事儿也得细水长流,老这么着是难免要引起物议的。”

晴儿这么说,虽然明面上纯是为了义弟着想,可其中也稍微包藏着一点儿小小的私心。现在她已经知道自己的师师阿姨和义弟之间也有了夫妻之实,生怕张梦阳和莎宁哥在一起粘得太久,让师师阿姨心里暗生醋意,那可不是她晴儿愿意看到的。让老公以此为借口敲打他一下也是应该的。

赵德胜觉得自己的这个小娇妻说得很是在理,所以就让送饭的下人们乘着给他们两人送饭之机,递了一张小纸条进去。纸条的内容是告诫张梦阳:保重身体,免起物议。

张梦阳很快便给他扔了一张纸条出来,上面写着:爽呆了,酷毙了。

赵德胜摇头暗骂:“臭小子,照这么个爽法儿,早晚让你毙在女人肚皮上。”

两天来,张梦阳和莎宁哥两人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几乎没有一刻闲着的功夫。

莎宁哥被他缠得心烦意乱,捶他踢他骂他都没用,只好由着他一直胡闹下去,心想这个傻小子就算是头驴,也有筋疲力尽的时候,我且由着他,等他折腾得够了,累了,自然也就没了兴致了。

哪想得到张梦阳自从修习神行法以来,耐力功夫早已练成了当世一流,又经了老师大延登的指点,掌握了正确的呼吸吐纳之法,不仅真气得以进一步的精纯,耐力也是得以更上层楼。

整整两天下来,张梦阳居然始终不露疲惫之态,精力体力如同长江之水一般,滔滔不绝,源源不断,不知道如此绵长的力量,起自何方,止于何处。

他是没什么的,可莎宁哥早已经受不了了。不论是心理还是身体上,都被他折磨的忍无可忍。

这天傍晚完事儿之后,莎宁哥毫不犹豫地一脚把他踢到了床下,折身坐起来指着他骂道:“这里是节度使衙门,不是你自个儿家,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害臊呢。这事儿就到此打住,从现在起不许你再碰我一下,否则咱们就从此分别,再不相见。”

没想到张梦阳也硬挺了起来,道:“你打我骂我啐我都可以,就是不能拿这话来吓唬我。从燕京出来的时候你不辞而别,在芦苇荡里你又跟我来了个不辞而别,你倒是走得干净,走得利索,你可知人家对你有多牵挂有多担心么?”

莎宁哥冷笑道:“你牵挂你担心,那是因为你始终以为我是少不更事的暖儿,现在你知道我是莎宁哥了,还牵挂担心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