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挣扎了,咱还是更新咱的,其他的与咱无关了……
关羽看到那道银蓝色的光芒之后直接命人快马奔赴青州边境,让太史慈速速赶来,这是之前陈曦以防万一的时候安排的事情。
说实在的不是陈曦不想将两万大军偷偷摸摸的运到冀州,而是没有那个能力,就算关羽张飞的一千亲卫,也都是分几批化作客商进来的,至于两万大军想要偷偷过境那简直就是在开玩笑,就算是起雾招雨,这动静都太大了。
南皮城破那么大的动静,整个南皮大营都能听到,但是却没有一个将士敢于擅自离营,原因很简单,一个是因为没有军令,中低层将领根本没有资格调动南皮大营的士卒,汉代留传下来的习惯这个时候依旧保持,只认印绶不认人。
再一个南皮城丢了,那属于南皮守将的事情,而南皮大营要是丢了那可真就是整个冀州南部的大事了。
正因为这样,现在南皮城和南皮大营出现了一种诡异的平静,南皮大营明明有三万精锐老兵,而南皮城只有一千关张赵的亲卫,结果双方都是严阵以待,不敢出阵迎敌。
“哈哈哈,子川,你看南皮大营空有三万精锐老兵,现在居然只是严防死守,不敢出营一战。”这个时候敢说这种冷笑话的只有张飞了。
“沮公,你们冀州兵还真是不错,在形势不明的情况下依旧能保证之前的规定,虽然刻板,但是想要击溃也是麻烦。”陈曦理都没理张飞,扭头给沮授说道,也算是说给张飞听。
“哼,我等为你所俘,形势不明之下,大军只有恪守军规才能免于战火,我冀州雄兵就算没有我们三人的指挥,你们要拿下也会损失惨重!”沮授冷冷地说道。
不过张飞的话对于现在的沮授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消息,只要三万精锐老兵依仗大营军阵,在中低层武将的带领下,严防死守,想赢不可能,但绝对是一股足以给青州带来相当程度损伤的威胁。
“呵呵,沮公可以安心,若是一块肥肉,我青州吞了也就吞了,但为了一块没有必要的硬骨头还不必如此。”陈曦打开折扇,缓缓地晃动了两下说道,“现在还请沮公在此小住一日,子义来后我自然会放沮公离开。”
另一边关羽的传令兵快马加鞭的奔至青州边境,而在那里太史慈早已翘首以待,眼见己方传令兵赶来顿时大喜!
“形势如何!”太史慈未等传令兵下马,就一马当先冲了过去,大声问道。
“兵出青州,掠南皮!”传令兵大声地说道。
“整军出发!全速前进,今夜不息,强行军!”太史慈大吼道,原本一直戒备的军队全部起身,拿起之前太史慈命人准备的干粮在各自队率的带领下朝着冀州冲去。
至于原本在沮授传令警戒的守备部队,全体严防死守,没有一个出城阻敌,他们的任务是在接受到命令之后再进行阻敌,其他时候守护好各自城池即可,守卫渤海本土的任务,那是南皮大营该做的事情。
要说沮授的做法并没有错,甚至可以说是很好,毕竟每一个县城的防守力量都不多,与其让他们阻敌,还不如让他们依托城墙防守,这样还能多拖不少时间!
更重要的一点,泰山若不拔除这些城池,之后一旦败退,后路被截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所以青州要真打冀州的注意,只有一城一城的攻取,至少要杀出一条安稳的后路,否则,一旦失利,整个军队都会有崩溃的危险。
可太史慈清楚的知道他们这次不是去攻城略地,而纯粹是为了在南皮扫一票,就算出了意外,关羽能命传令兵传来这种消息那肯定是说南皮已经被袭击,只要这两万人进了南皮,出不出来都无所谓了。
中心开花的策划陈曦走前都有想过,他将法正留在历城就是为了让法正掐算时间,一旦不妙就通知刘备前来打着会盟的注意强压冀州,不过那属于下下之策了。
不过庆幸的是,一切如陈曦所估计的一般,沮授还是如同历史上一般长于谋略,谨慎持重,外加以大局为重,结果直接被陈曦狠狠地宰了一顿,不过也是,陈子川的容貌很容易让人打上年少轻狂,不顾大局的标签。
这一次陈曦直接顺着沮授的性格狠狠地坑了对方一次,让你那么谨慎,让你注重大势,让你以为我年少轻狂,我就给你狂,我就是在欺负你,你咬我啊!
陈曦面上的得意连沮授都能看得出来,但是在见了这一幕之后,沮授反倒放心了,至少陈曦还属于少年的范围,要是老成到喜怒不形于色,那么沮授就要思考一下是不是在这里以他的死给田丰、荀湛、许攸他们提个醒,以免小视陈曦到时候导致局面一发不可收拾。
既然现在陈曦很明显出现骄傲的神情,沮授就安心了很多,只要还是少年,那就规避不了骄狂,沮授已经打算在此事了后,给陈曦狠刷声望,刷到誉满天下,刷到刘玄德忌惮为止!
沮授就不信在那么高的盛名之下,陈曦能一直保持自己的心态,少年人,一朝得势,誉满天下,他就不信到时候悠悠天下之口捧杀不了陈子川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家伙,你不是智计百出吗,我这次就给你做一个踏脚石,让你好好显显你的智慧,不让你誉满天下,我就不叫沮公与!
陈曦自然不知道沮授已经开始在算计他了,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乱世不外乎你算计我,我算计你,整个天下局势都是谋臣们算计出来的结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外乎如此。
“沮公啊,要不你加入我们吧,我觉得你这个人不错。”陈曦让人炒了一个蛋炒饭,给沮授弄了一份,自己也端着一碗,一边吃一遍有一搭没一搭的劝服沮授。
沮授吃着喷香的蛋炒饭,感觉自己以前吃的貌似哪里有问题,而听到陈曦的话之后,抬起头来,“不说忠臣不事二主,你陈子川本身就没有劝我之心吧。”
“这不是吃饭的时候胡说吗?其他的时候我自己张口都觉得丢人。”陈曦满不在乎地说道。
“既无此心,又明我意,何必如此。”沮授皱着眉头说道,对于陈曦的话很是不解。
“这不是拉拉家常吗?我和沮公又不熟,随便找点话题而已。”陈曦随口说着要将沮授气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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