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的飞机一通狂风乱炸后,朝着边的云彩飞走,洁白的机翼渗进了空的蔚蓝里面,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鬼子指挥官在确定炸毁了王四两个山头的所谓炮队,觉得威胁解除了,于是从掩体后面站起身来,挥动手里的军刀,指挥着剩下的鬼子从掩体后面冲了出来。
这些鬼子目标很明确,直接冲着于文龙主阵地而来,在他们冲锋的时候,轻重机枪立刻开火进行火力掩护,压制于文龙他们的火力,确保鬼子们顺利冲上阵地。
于文龙他们开始还能顶得住,轻重机枪的火力能够和鬼子打一个平手,至少冲过来的鬼子没有办法继续朝着前面冲锋了,因为成排的子弹堵住了他们的道路。
可是他们的子弹有限,经过之前那场战斗,他们的子弹消耗殆尽,打完这一轮后,机枪手手里的机枪先后哑火。
在子弹打没的那一个瞬间,鬼子开始反扑,密集的子弹冲向了他们的胸口,瞬间被子弹成排的穿透,到在了血泊里面。
于文龙最后靠着手里的步枪压住鬼子,带着剩下的弟兄迅速撤退回到自己的阵地上。
这样一来,他们之前夺回来的四五十米的阵地又一次回到了鬼子的手里,而且鬼子并不满足于现在的一切,还在不间断的朝着于文龙他们这边压过来。
“总指挥,是时候了,再不让老于他们撤退下来,恐怕老于他们那两个分队就要断送在二线阵地了!”项文定心疼的道。
那些弟兄很多都是八路军和新四军的兄弟,这一仗下来死伤这样惨重,每倒下一个人,项文定的心就像是被什么给扎了一下,让他整个身体打起了寒战。
“现在距离中午还有一个时,还不到撤湍时间,他们必须给我钉死在阵地上!”王四丝毫没有听进项文定的话,继续坚持让于文龙守住那片阵地。
他知道这片阵地要是在中午之前丢了,那他们的最后一道防线渡口防线也会受不住,那个时间他们就只能全部撤走了。
要仅仅是他们自己的队伍,撤退了也就撤退了,只要保存好他们自己的实力就不怕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可他们现在是在配合三十八军断后弟兄的战斗,他们早撤退一分钟,断后弟兄就会损失大一分钟,甚至会导致鬼子追上三十八军主力部队,让他们的抗日力量再次遭到损失。
因此王四不管面前的压力有多大,他和他的部队都必须坚守下去,能够多打一个时,他绝不减少半分钟。
“是!”见到王四不答应,项文定也没有办法,只能在王四面前应声,然后拔出腰间的手枪,立刻转身去了于文龙他们的阵地上。
不管这个仗要打成什么样子,他都必须和他的部队在一起,反正同生死共患难是他此刻最想做的一件事情。
眼见到项文定亲自去了于文龙阵地上,王四没有阻止他,因为他知道只要项文定去了前线,于文龙他们打起仗来就会更加的卖命。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仗要是败得太快的话,整个战局就要受到他们的影响,他们很有可能成为千古罪人了。
项文定提着手枪,冲在淋兄们的中间,用手里的手枪和冲过来的鬼子拼命,啪啪啪几声枪响,几个鬼子应声倒在霖面上。
可见项文定手枪打得准,不然也不会这样一枪一个鬼子了。
经验项文定手枪打得漂亮,也杀死了不少鬼子,但是身边战士们手里子弹已经捉襟见肘了,他相信他们扛不了多久了。
但是王四那边的意思却是要他们坚守阵地,暂时不让他们撤退,无奈之下他只能带着弟兄们给步枪装上刺刀,准备和鬼子拼杀一场。
就在这个时间,鬼子的冲锋力度突然减退,鬼子指挥官指挥着队伍朝着后面撤退下去。
这实在是让人一时半会理解不了了,要知道鬼子只要一鼓作气,就一定可以冲上他们的阵地,和他们打一场不折不扣的白刃战的,但是鬼子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撤退了,而且撤湍那样干脆,除了鬼子的尸体是一个也没有剩下。
这让项文定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于是于文龙和项文定趁着鬼子退怯后暂时没有举动,立刻来到了王四的指挥所。
于文龙什么话没,就首先拿起王四指挥所里的水壶,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这一仗打得比较辛苦,硝烟喝沙土几乎掩盖了他们空间,干渴子弹就离不开他们了。
此刻于文龙来到王四指挥所,第一件事当然不是汇报战局,而是赶紧让自己干渴开裂的嘴巴迅速补充水分。
项文定倒是没有去拿水喝,而是直接将手里的手枪丢在指挥所当地土地桌子上,满脸疑惑的道:“这鬼子是不是吃错药了?明明有赢的机会,却突然转身撤退下去,实在是让人看不透鬼子的目的!”
“这一战我们的子弹消耗差不多了,估计鬼子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王四转过身看向项文定,对着项文定道。
“还是总指挥的有道理,鬼子不清楚我们在这于洋渡给他们准备了多少道埋伏圈,用一支没有了战斗力的部队,就算是侥幸拿下了这二线阵地,那接下来的三线阵地怎么办?没有子弹的枪那就是烧火棍子,鬼子不会傻到拿这些出来冒险的!”于文龙放下水壶,然后转身看着王四和项文定道。
“但是我们也不能忽视鬼子,这伙鬼子退下去后肯定是补充弹药和战斗人员,接下来还会有一场更大的战斗等着我们,我们必须先想办法应付才行!”王四可是一点也不敢放松警惕。
这接下来的战斗恐怕要比现在还残酷,他觉得大家都必须做好心里准备,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永远立于不败之间。
“可是鬼子的后勤保障十分充沛,只要撤退回去就能很快的得到补充,可我们却没有任何的后勤保障了,子弹打完后,我们就好和鬼子拼刺刀了。”项文定很客观的分析着道,心里十分忐忑和不安。123xyq/read/1/130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