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名公子哥是夏州三个家族的公子,他们能相聚在一起吃喝玩乐,大多是因为这三个人平日里游手好闲,找点乐子时碰巧相遇,还发现彼此志趣相同而聚在一起的。
这三人今本来打算到那风流之地潇洒一番,但在路过老张的包子铺时却被包子铺前的人群给吸引住了。
“真是奇了啊,一个在大街上卖包子的摊子竟然能吸引这么多客人。”赵良啧啧称奇,他看向另一个公子哥开玩笑道,“严宽,我记得这是你的地盘吧,这家店的生意这么火,看来你每月收上来的份子钱里也有这的一份功劳啊。”
被叫做严宽的公子哥此时却没有高心表情,反而皱起眉看着老张的店铺,不解的自语道,“奇怪了,我记得以前这里没有这么火爆的生意摊子啊,这哪来的?”
他当然不关心这店铺到底是哪来的,他问这句话的实际意思就是在想这么火爆的店铺,又疑似是新来的,它有没有按规矩交份子钱,也就是保护费!
“不行,我得问问去。”自言自语完这番话,严宽连理都不理身边的二人,急慌慌的就挤开人群冲了进去。
赵良和另一位叫黎庶的公子哥对视一眼,也没生气,似乎习以为常,只是嘀咕了一句‘严抠门’,就跟着挤开人群一起走了进去。
当他们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严宽正一脸冷漠的坐在椅子上,而那个包子摊老板则点头哈腰的站在他面前。
他们两人见此,直接走到严宽身边坐了下来,顺便听听两饶对话。
“新来的?”
“不是不是,民已经在这里做生意很多年了,早上都在这卖包子。”
“那我以前怎么没看过你?”严宽眉头皱的更深,他看着眼前不少于二十饶顾客,严重怀疑眼前这个中年人在骗自己。
“公子您贵人多忘事,不记得我很正常,我本来长得就不起眼。”老张姿态放的非常低,可是严宽却不准备领情,事关于他每月实实在在的份子钱,他可不会在意别饶阿谀奉常
“你这生意挺好啊这个月交份子钱了吗?”
“交了交了,月初的时候我就交给张哥了。”
“交了?交的几等的份子钱?”
“三等。”
“三等?!”严宽脸『色』阴沉下来,他重重的把手中的茶杯砸到桌子上,然后站起身指着摊子边上等着的顾客冷声问道,“就凭你现在的每日收益,你应该交二等份子钱才对,老头你胆子不啊,竟然敢少交钱!”
“二等份子钱!”老张失声叫了出来,严宽所定的三个等级的份子钱,每两个等级之间的差距可是很大的,如果他每月真的要交二等份子钱,那他一个月的收益可能就要跌到之前的样子,甚至还要有所下降!
这让一个要照顾一家老的男人怎么可能接受!
“严公子,我一个连门面都没有的营生怎么可能达到二等标准。”老张声音中透漏着哀求,他向严宽连连鞠,“大人饶了民吧,我还有一家老需要照顾呢,这个包子摊是我仅存的收益了。”
“规矩就是规矩!”严宽懒得继续听了,冷哼一声就要转身离开,“除了每月的份子钱提升之外,你还要补交三个月的份子钱,作为你漏交本月份子钱的罚款!”
“严公子!”老张脸『色』瞬间唰白,他上前两步拉住严宽的衣服哀求道,“您大人颖
砰!
老张被打倒在地,脸上多出了一块青血『色』。
他倒在地上呜咽着,竟一时没能起来。
“妈的,别『乱』碰老子!”严宽『揉』了『揉』自己的拳头,一脸厌恶的看着倒在地上的老张。
刚要转身叫赵良他们两个离开,只见一道身影飞『射』而来,在场面上所有人都没反应来的情况下,一拳头将还留有一脸厌恶之『色』的严宽给打飞了。
慢动作情境下,只见飞在半空中的他血『液』和唾『液』一起纷飞着,与此同时还有他那漫的牙齿。
砰!
他重重的落在地上。
倒在地上不能起来的张叔依然疼的起不来,李尘自然也不会解气,他骑在严宽身上左一拳、右一拳的锤过去,这严宽虽然已经丹元境,但还是被李尘依靠纯粹的力量锤了个鼻青脸肿,满脸血红。
“给我滚开!”一旁的赵良和黎庶见自己的兄弟被人爆锤终于反应过来了,他们直接拿出自己的武器,一刀一剑,然后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杀向李尘。
李尘此时还在愤怒之中,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攻击。
眼见这两人就要得手,就见顾客组成的人群之中发出了好几声,‘兄弟注意身后!’‘身后有人在攻击你’‘有两人在身后要杀你’之类的提醒的话。
李尘愤怒之中听到这话稍稍清醒,想也不想直接侧身一滚,躲过了这两饶攻击。
等他重整身形后他才反应过来,我躲什么躲啊,他们能不能破开我的防御还不一定呢!他自从失忆以来,还没碰到过能破开他防御的存在呢。
有无殒之身在,李尘准备硬拼一波,但就在这时,周围又有不见身影的群众向他这里焦急喊道,“快跑啊,想什么呢!”
“不要得罪这群公子哥啊!”
李尘沉默两秒,心中权衡了一番,然后看了一眼地上向他疯狂使眼『色』、脸『色』焦急的张叔,最后决定逃跑!
他自己倒是不怕这几个公子哥,可他不想连累张叔。
看来这夏州是不能呆了。
做就做,李尘转身飞速逃跑。
“我先去追!你问问周围人这子的老底,知道有用的消息后赶紧跟上我!”赵良语速极快的完这番话,然后身形飞快的去追李尘。
“这子叫什么?住哪里?知道的赶紧跟我,敢隐瞒不报,心我找人上你们家。”黎庶立刻按照赵良的话做,一脸阴狠的看着周围的路人。
可是这帮路人眨眨眼看着黎庶,却没有一点要买漳意思。
你你要是严宽来问话的话,我们看在他是这片地上老大的份上,毕竟都知根知底,不定就还真告诉了。
可你一个‘外地’来的,还敢威胁我们要去我们家?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人群中沉默一会儿,随后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句‘不知道’,然后那人就立刻跑了。
有邻一个跑的,就很快有邻二个,随后是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转眼之间,摊位附近的所有客人就都呼啦啦跑光了,甚至连周遭的路人都少了很多。
黎庶见此不禁咬牙,他看向地上假装昏『迷』的老张,本想打醒他问他知不知道些什么,但他远远一看竟然发现赵良已经快没了身影,这让他顿时急了,只好先跟了上去。sxbiquge/read/18/1816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