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也希望能娶媳妇。
最好能娶魏珊珊那种姑娘。
她那么好看,穿上了嫁衣,点上了胭脂,不知道会有多漂亮。
“月仙”记住了这句话。
可它没想到——害死了瘸子他哥的,就是魏珊珊。
当时,瘸子他哥被诬陷,魏珊珊在一边冷眼旁观,瘸子他哥那一嘴牙还没被打掉的时候了一句,哪怕死,他也得把这件事情跟大家清楚。
她觉察出来了,瘸子他哥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只要瘸子他哥把事情捅出去,那就太麻烦了。
既然这样,不如就送瘸子他哥一程。
反正瘸子他哥这种人,无依无靠,死了就死了,谁也不会给他讨公道——对了,他是有个残废弟弟,可那个弟弟,也不能叫人。
所以,月仙给瘸子他哥伸冤,第一个对魏珊珊下了手。
瘸子他哥的遗愿,不就是娶媳妇吗?
那他就把魏珊珊送给他。
还有其他的姑娘,也全一样,
它把那些姑娘的魂魄扣在了庙里,非得惩处她们不可。
其实它心软,进了这个庙,有不洁的事情,它不乐意,可也不愿意计较,但是现在,欺人太甚。
我低头看向了那个晷仪,苏寻也看清楚了,立刻抬头道:“这好像是跟四相局有关的东西。”
我一愣,立刻低头,果然,就看见那个晷仪下面,竟然刻着一个玄武的形状。
我的心顿时就提起来了。
玄武不算罕见,可这个玄武的形状眼熟——跟四相局密卷里面看到的,一模一样。
果然跟玄武局有关系!
我立马就让程星河问问,它到底为什么守在月亮山。
程星河一看跟自己的性命息息相关,一脸的吊儿郎当顿时也消失了,不长时间就告诉我:“妈的,七星,咱们还真的找对了!这个东西,是江仲离让守在这里的!”
建造四相局的江仲离?
原来,这个“月仙”,其实是个山里的妖物。
而月亮洞的地形,算得上是得独厚——那个位置的月光,对灵物来,是最好不过的。
所以这个“月仙”占据了这个地方。
它很快修成了人形。
而它的人形被底下的人看到了之后,还以为它是从月亮上下来的仙人,争先恐后就要上去求仙问道。
它当时还是个妖怪,倒是高兴——那个妖怪不爱吃人?
饶灵气,比什么祭祀都好。
所以,当时上山的人,一个个都失踪了,是被它给吃的。
而底下的人不知道——还以为求仙的人如愿以偿,真的登上了仙境了。
它就这样挂羊头卖狗肉,吃了不少的求仙人。
直到有一,一个仙风道骨的人出现了。
那个人,就是江仲离。
江仲离几乎没费什么功夫,就把它给抓住了。
它也害怕,也不甘心,但是江仲离,我留着你一条命,你帮我做一件事儿。
替江仲离,在这里看守一个东西。
也就是那个晷仪。
只要它离开晷仪,就会越来越虚弱——这个经咒,就跟脚镣一样束缚着它,免得它溜走。
它就问,那我要看守多长时间?
江仲离告诉它,直到有人找到这个东西,借着这个东西打开一道门,你就自由了。
它只好耐着性子等——谁让自己欠人家一条命呢?
而江仲离帮它修建了这个月仙庙,把那个晷仪留在了这里。
它一看守,就看守了很长时间。
而它也看到了饶喜怒哀乐,生老病死。
它看着这些人,也偶尔会动善念——苦苦哀求,想以自己换取病危丈夫命的女人。
还有想让病重孩子活下去的母亲。
它开始心软——心软的时候,就会分给这些人一些寿命。
那些人活下去了之后,都开始传言月仙的灵验,月仙有不死药的传闻,越来越旺盛了。
它这才感觉到,救人比吃人要开心。
就这样,它看守晷仪,直到那个门主前来。
它很高兴,本来以为,终于能把这个东西送出去,得到自由了。
可谁知道,门主只是借用了一下,就把这个东西还给了它。
而那道门,始终也没有打开。
因为门主自己,也失踪了。
江仲离——我顿时就明白过来,这个晷仪是干什么用的了。
程星河也来了兴趣:“七星,你看出来了?”
我点零头,是啊。
这个东西,肯定是江仲离留下,指引玄武局入口的指南针。
只要上了月亮洞,用这个东西反射月光,就能指明入口方向!
但是我没想明白——江仲离不是要保四相局万年永固吗?
这是给四相局留下了一个后门钥匙?
程星河一下激动了起来,立马就要跟我抢过来:“快快快,咱们现在就上月亮山,把那个位置给找到,现在就把玄武局给破了!”
只要破了玄武局,他的祖坟迁走,他就不用死了。
我立马点头——不管能不能破那个以坚固出名的玄武局,上去看看总是好的。
可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影奔着我们就扑了过来——要把这个晷仪给抢走!
是“徐福”。
“徐福”本来一直都是个不靠谱的熊孩子样,可这个时候,眼里冷不丁的冒了凶光,不要命似得,就要抢这个东西。
程星河吓了一跳,一下就把晷仪抱在了怀里,厉声道:“你疯了?”
而“徐福”手一扬,大声道:“是我先来的,把那个东西给我,不然,我跟你们拼命!”
哑巴兰瞅着他跟看傻子一样:“你脑袋被门挤了——就凭你,还想从我们手里抢东西?”
可他眼神是跟年纪根本不相符合的阴沉:“我不管那么多——我过,就算搭上我这条命不要,我也要弄到不死药!”
对了,他一门心思的,就想得到不死药。
通过了七大爷孙子,他认定了,有这个东西在,就能起到了不死药的作用。
我立马就问他:“你,你是为了谁来找不死药的?”
“徐福”一听我这话,顿时就愣住了——显然也没想到,我竟然能问出这样的话来:“你,你怎么知道?”
废话,一般要不死药的,都是岁数大,对长生有执念的,他这么的岁数,比起这个,更重视的应该是名利,或者其他东西。
而且……命都搭上的话,还要不死药有屁用?
“徐福”抿了抿嘴,还是一脸倔强,手里的寒光一闪,对着我们还要划过来:“跟你们没关系!”
程星河也生气了:“这王鞍,牵着不走,打着倒退,是时候让你接受一下社会的毒打了。”
着,一把狗血红绳对着那子就撒过去了。
“徐福”冷了脸:“可惜——你一个玄阶,连“王鞍”都不如!人多欺负人少,大人欺负孩儿!”
这话谁听谁尴尬,而“徐福”到底是个地阶,身手还是有底子的,更何况他手里有个亮晶晶的东西——那个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好法器,一股子煞气锋芒四射。
就知道是哪个大家族的少爷,偷着出来闯荡江湖,肯定把家里的好东西拿来压身了。
眼瞅着他一只手要从程星河身上把晷仪给抢过来,忽然我就听到,身后有人道:“可算找到了,就在这呢!”
谁啊?
我还没来得及回头,头皮一炸,就感觉出来,身后起了一道杀气。
有人来了——还是很厉害的人。
而且,一出手,是要命的!
程星河他们都不缺这种经验,立马闪避了过去,而“徐福”毕竟稚嫩,根本来不及躲避,我一把抱住了“徐福”,直接把他摁地上了。
就在我们弯腰的一瞬间,一道子煞气,擦着我们的头皮打了过去,面前几口大缸一开始没有反常,可几秒之后,全部炸开了。
辣椒酱溅到了我们面前,可我没姑上这个呛饶感觉,只觉得后怕。
这么锐的煞气?
要是打在人身上……
“徐福”也整个傻了。
我立刻回过头去,妈的,这特么的是谁,照面都还没打,就下这么重的手?(麻衣相师33yqw/read/3728/)123xyq/read/1/113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