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过,妒妇津里的东西,抓住你就上不去了。
我立马引了神气,就想把那个东西给打下去,可一抬手,就觉出整个身体都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手根本就抬不起来。
老二还真没吹牛啊。
我反手拽住了那个东西,一手就给拉下去了,但是这一下,只觉得触手湿滑湿滑的,根本用不上力气。
这东西既然是个有灵之物,我本来不想下杀手——可眼瞅着自己要把命搭进去,再心软就是傻子了。
于是我左手趁着这湿滑往身后一溜,就把七星龙泉给拔出来了。
煞气在水下一炸,眼前顿时全是白色的气泡,我手一转,七星龙泉的锋芒冲着这个东西就划了下来。
眼前顿时冒出了一股子深颜色。
那东西猛地抽搐了一下,我趁着这个机会,心下也下来了,不如看看这个东西把林涛和门主留下的东西,给藏在什么地方了,于是我就凝气往下看。
没错——脚底下深处,还真看见了异样的气。
我兴奋起来,就想下去看看,可往下一扎,我头壳顿时就炸了。
只见水下黑影幢幢——像是有数不清的黑影子,争先恐后的冲着我冲了上来。
传之中的——水女?
卧槽,这么多?
这个数目,哪怕是我下去,也没有完全的胜算。
我立马一脚踩水就往上挣,可那些黑影子来的实在太快,眼瞅就奔着我卷上来了。
来不及了……妈的,我心里一沉,看来这下,我也只能和林涛作伴,给水女当上门女婿了……
可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忽然从头顶伸下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脖颈子,直接网上一提,我的脸整个被拽出了水面。
寒气一浸,我立马就清醒了过来,就看见了程星河气喘吁吁的出现在我面前,半个身子都泡在水里:“你要疯啊?他妈的我保暖裤都湿透了!你赔!南极饶!”
我一低头,刚落下肚的心就又沉下来了——水底下暗影幢幢,那些东西追上来了!
我立马奔着岸上就跑,一边跑一边拽着程星河,程星河被我这么一拖,也愣了一下:“你偷了定海神针了,跑什么?”
可一回头,他脸色大变,顿时跑的比我还快:“那是啥?”
我还想知道呢!
数不清的黑影撵着我们就往岸上追,这一瞬,每一步都跟过了一年一样,我和程星河刚跑到了岸上,回头一瞅,一下就傻了。
好几个长着长指甲的手从水里探了出来,奔着我们就抓。
那些指甲——有三寸长!
看这个意思,我们上了岸,这些爪子也要把我们给抓下去!
我当机立断,七星龙泉奔着下面一划,水卷起了一阵巨浪,剑锋划过,应该砍断了不少,水珠子冷冰冰的溅了我们一身,等浪头下去,水面这才平静了下来。
我跟程星河对看了一眼,异口同声:“那是啥?”
程星河啧了一声,对着水面感叹:“不管是啥,你这干美甲的,要是看见这指甲该高兴了——都是大买卖啊!”
是啊,一个指甲,就得用半瓶子指甲油吧?
真有这么多的“水女”?
果然,程星河在另一边毛也没找到一根,回头找我,就看见我一个人往水里走,我冬泳怎么不脱衣服,再一想,以为我发现啥了,就撵上来了。
一开始心疼保暖裤,他没敢下水,就在岸边喊我,可我一直也不回话,他就觉出不对劲儿来了,心一横,豁出了保暖裤就下去了,这才把我给提溜上来。
着看着自己滴水的保暖裤直心疼。
妈的,合着我在你心里还不如个保暖裤。
这个时候,起了一身风,身上湿透的我们俩冻的顿时就是一个激灵,赶紧抱着胳膊就往屋里跑。
正往屋里跑着呢,我就看见左邻的大门开了,又露出了一个脑袋。
那个伸脖姑娘?
而伸脖姑娘看着我们,忽然就道:“涛,涛子哥了,你们,你们千万别再去找,找他了,他回不来了,你,你们别把命,命丢在妒妇津里。”
林涛出来了?
妈的,我们走岔了还是怎么着?
我立马接着问道:“林涛现在怎么样了?”
伸脖姑娘傻笑了一声:“还是好,好看,不过,他,他哭了,还给家门口,磕,磕了个头。”
给父母磕头——这是告别?
怎么也不是好兆头。
我和程星河对看了一眼,还想话呢,忽然左邻就亮疗,显然老教授夫妇也被惊动了,要把伸脖姑娘给提溜进去。
而这个时候,伸脖姑娘冷不丁又来了一句:“涛子还,死,死不了!”
死不了?
这话什么意思?
可还没问明白,伸脖姑娘的身影像是被一股子力气给拽进去了,接着,白色花门一下就合上了。
老教授两口子,是既不想给别人添麻烦,也不想别人给自己家添麻烦。
这个时候,老林两口子听见动静,也把大门给打开了,老林媳妇往我们身后一看,着急红眼的就问:“涛子呢?你们找到了涛子没有?”
我只好摇摇头。
老林媳妇一屁股坐在了门槛上,嗷的一嗓子就嚎哭了起来:“你要弄大门,我都弄好了,你让我信你,我也信了,可我儿子,我儿子呢……”
老林虽然也很失望,到底还是拎得清的,把媳妇扶住,就道:“涛子也不是两个大师抓的,你赖大师他们还行?”
着,也发现了我们浑身都是湿的,赶紧道:“大师快进来吧,外面冷死人!”
烤上了太阳,我们俩才同时出了口气,一起打了七八个喷嚏。
洗完热水澡,老林送来了林涛的睡衣,程星河的是珊瑚绒熊睡衣,帽子上还带着耳朵,我摊上了一个绿色恐龙睡衣,领子上都是牙齿形状。
程星河打完喷嚏看着我就笑:“要想生活过得去,身上就得带点绿。”
我了句去你娘的,一低头,就看见有人把两碗热姜汤放在了我们面前,接着是个冷冷的声音:“怎么不冻死你们。”
白藿香。
这把我们弄的有点不好意思,而白藿香白眼一翻,忽然跟闻见了什么似得,皱眉看着我:“这是什么味道?”
我们俩洗过热水澡了啊?
白藿香继续闻,视线就落在了我脸上:“你身上冒出来——你粘了什么了?”
她这么一,我才觉出来,是有一股子若有似无的腥气。
我一下就想起来——刚才粘的是什么了!123xyq/read/1/113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