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就把七星龙泉攥住了。
程星河直接掐了我一把,意思是让我别特么作死。
我想起来引灵针就还最后一哆嗦就上了心口了,不由自主也就把手放下了,同时紧张了起来,外面能是什么?
可半晌,那东西也没进来,程星河跟我对了对眼,意思是与其在这里等着,倒是不如出去看看。
我也是这么寻思的,再,万一是白藿香他们呢。
结果到了洞口外面,就看见了一个树丛正在乱晃,里面还有挣扎的声音,程星河压低了声音:“妈耶,这该不会是有人那啥吧?够有情调的……咱们别看了,长针眼坏饭碗。”
情调你爹,谁吃饱了撑的跑这里来那啥?
我仔细一望气,顿时一惊,里面的东西,竟然带着淡淡的青色。
有灵之物?
我就跟程星河递了个眼色,过去一瞅,发现一个大蜥蜴和一个大野猫,一言不合给打起来了。
而这个大蜥蜴模样长得很恶心——卧槽,不是白被我赶走那个吗?跟这货还挺有缘分。
程星河一瞅,十分失望,回头就要走:“他妈的,以为什么玩意儿呢……”
我拉住了他:“等会儿。”
程星河回头,忽然恍然大悟:“嗷,想不到你还是个美食家,怎么着,你是不是想拿这俩玩意儿炖一锅龙虎斗?不过你最好悠着点,身边没女人,喝了容易流鼻血。”
你还挺有经验啊,我就白了他一眼,低声道:“龙虎一般为什么相斗?”
程星河瞅我:“废话,吃撑了消消食呗。”
消你大爷,你以为都跟你一样?
我听老头儿,龙虎相斗的地方,必有异宝。
而且这俩都是带青气的东西,是没有金花灰百仓那种程度,但带灵气的东西,不会随随便便打架,它们肯定在争什么好东西。
程星河让我的一愣一愣的:“真的假的?”
我答道:“不信你看。”
这个时候,大蜥蜴显然已经占了上风,对着野猫的嗓子就来了一口,野猫一开始嗷的叫唤了一声,但是马上,嗓子上的毛像是被灼了一下,迅速开始溃烂,嘴角就流了白涎,四条腿绷的直直的,跟跳芭蕾舞的似得,挣扎了一会儿,就死了。
程星河倒抽一口冷气:“这个“龙”可够毒的,幸亏没拿来做汤。”
我也没想到这个东西这么毒——我还看出来了,那个大蜥蜴嗓子眼儿里像是卡着什么东西呢。
难道……是宝物?
仔细一看,这货的嗓子里,果然带着一种异样的光。
那个大蜥蜴咬死了野猫,趾高气昂的就来回兜起了圈子,我一寻思,就个程星河使眼色:“套它。”
程星河跟看傻子死的看着我:“你是真吃撑了吧?你活腻了,我还没活腻呢!”
我摇摇头:“不是让你套龙,是让你套虎——快点,一会儿跑了。”
程星河没辙,这才把弹出红线,把那个大猫的尸体给套住了。
大蜥蜴本来得意洋洋要走,一瞅大猫竟然“诈尸”,也是吓了一跳,奔着大猫又来了一口。
这一下,大猫伤口再次溃烂,我就让程星河再拖几次。
拖来拖去,大蜥蜴在大猫身上已经咬了几十口,跟个大莲蓬似得,我看清楚了那些咬痕,商榷就把大蜥蜴掐把住了。
程星河没想到,扔下了被咬的破破烂烂的大猫就赶过来了:“你活腻了,抽什么疯呢?”
话没完,我已经把手伸进了大蜥蜴嘴里了。
程星河整个僵住了。
而我一抓,就抓出来了一个绿色的珠子。
接着,就把大蜥蜴给扔下了。
大蜥蜴眼瞅着嘴里的珠子被我给掏了出来,急的满地转圈,被我一脚踢开,呲溜溜的跑了。
这个珠子碧绿碧绿的,拿在手里凉飕飕。
程星河都看傻了眼了:“不是,你……你怎么做到的?”
这还用?这个大蜥蜴的毒也是有限的——咬了死猫那么长时间,也把毒液用完了,我瞅着新的伤口是平整的,心里自然有数,当然就掏出来了。
这两个东西互相争斗,估摸着就是为了这个珠子。
而这个珠子——我看就像是那个贵妃嘴里的定尸珠。
其实当时我当时听完了老三的叙述,就觉得这个东西是个好玩意儿,但是一直没找到,淘气那个骷髅架子上也没樱
还疑心能上哪儿去呢?现在看来有可能是淘气下山路上丢在哪里了,被大蜥蜴给吞了。
程星河也激动了起来:“七星,你这运势是触底反弹,开始转好啦?好东西能送上门来了!这玩意儿可比糯米什么的牛逼多了,有这个,再也不用怕行尸了。”
运气这东西就是这样,总不能一直好,但也不会一直坏。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有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人在我身后看着我。
我立马回头,可身后安安静静的,什么也没樱
更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气。
难道是这一阵子见到的怪东西太多,疑神疑鬼了?
程星河这会儿早把那个定尸珠给拿过去了,在手里擦来擦去,爱不释手:“你这个能值多少钱?”
这东西要么有价无市要么有市无价,得看买家。
不过,这是江仲离的东西,我就感兴趣——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程星河赏玩了半才心翼翼的装了起来:“对了,你看那个摸龙奶奶,到底什么路数?为什么……害怕你?”
我想了想就摇头:“谁知道啊,岁数大哩子吧。”
着我就要带他回山洞,可这么一回头,我顿时一愣,山洞里的火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暗下来了。
程星河也看见了:“卧槽这老太太是懒到什么程度了,也不知道加点柴禾……”
不对……我忽然有了一种感觉,摸龙奶奶好像不在洞里了。
她上哪儿去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回头一瞅,看见了一队老鼠,跟行军打仗似得,排的整整齐齐,奔着一个方向过去了。
而领头的老鼠,身上像是背着什么东西。
淡淡的……宝气?
程星河也是有点懂的:“老鼠嫁女?”
不对。
我跟程星河使了个眼色,跟着这一队老鼠就过去了。
老鼠翻过了一个山坡,转到了一个很开阔的地方。
这个地方……是丹凤朝阳的凤凰心。
仔细一看,月光下,凤凰心里坐着个人,月色洒下来,他正对着月亮做一种很奇怪的手势。
像是把月亮当成水,往下喝一样。
这是什么意思?
而那些老鼠把东西毕恭毕敬的放在了那人面前,那人才低下了头。
月光照在了他脸上,像是个很清俊的年轻男人。
奇怪,这里还有人?
敢上这里来的,自然也不是普通人了。
我刚想望气,程星河忽然拼命的给我使眼色。
我顺着他的眼神一看,顿时一皱眉头。
这个饶脖子上,挂着一个吊坠,正是一个栩栩如生的白玉貔貅。123xyq/read/1/113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