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云间月的愤怒值 666 666 666……
祖安顿时瀑布汗,刚刚时间紧张人又太过慌乱,胡乱顺手一系,哪知道给弄错了。
关键是还让云间月发现了,真是社死啊。
且说秋红泪和云间月走远过后,她忍不住问道:“师父,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感觉你很生气的样子。”
“没什么,就是提醒他一下而已。”云间月冷冷答道。
难怪刚刚正好碰到谢道韫跑出来一脸娇羞心虚的模样,特别是那嘴唇比平日里要水-润得多。
原来在干那事!
真是岂有此理,之前两人明明还说得如同兄妹一样,这天下有让妹妹给他那啥的哥哥么?
关键是两人什么时候发展到那一步的,之前接触下来谢道韫明明是家教很严的名门淑女啊,竟然也同意和他胡闹。
“师父,刚刚你在房间中有没有闻到过什么奇怪的味道,就像……”秋红泪忽然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云间月立马警惕起来:“你也给他干过那事?”
“什么?”秋红泪有些茫然,她当然不会想到师父会和自己讨论那方面的事情,自然不会往那边去想。
“没什么,刚刚没闻到什么。”云间月哼了一声,她也觉得和徒弟讨论这种事情太过荒谬,索性就推说没闻到。
秋红泪松了一口气:“我就说嘛,看来是我想多了。”
云间月望着徒弟那欣喜的样子欲言又止,心想你其实没想错……
哎,自己这个徒弟平日里看着机灵得很啊,在圣教中不知道将多少臭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怎么现在却傻成这样呢,要不要提醒一下她?筆趣庫
不过自己这个当师父的教徒弟撩汉还是有点羞耻啊。
……
且说裴绵曼急匆匆回到了碧落宫的驻地,火灵师太和万通天、万归一等人正围在桌前吃东西。
“和他告别了?”火灵师太脸色有些不好看,自己精心培养的徒弟竟然满脑子想着别的男人,传出去真是让人消化她这个师父。
“嗯。”裴绵曼下意思擦拭了一下嘴角,确定没有什么残留方才彻底放下心来。
“咦,你怎么又重新换了一套衣裳?”火灵师太狐疑地看着她。
裴绵曼心头一跳:“等会儿要长途跋涉了,我感觉那套衣裳不合适。”
那一件衣裳胸前全被弄脏了,而且还气味浓郁,怎么敢穿出来。
“不会是那小子对你做了什么吧?”火灵师太皱眉的样子,仿佛如同一个从小精心养大的粉妆玉砌的乖女儿,却天天往鬼火黄毛那里跑的家长差不多。
“没,没什么。”裴绵曼脸上一热,严格说起来是我对他做了什么。
这时万通天笑着打圆场:“女孩子爱漂亮,经常缓缓衣裳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关系。”
火灵师太眼神一眯:“我平日里长期就穿这一套衣裳的风格,哪怕换也是差不多的,按照掌门的意思是我不注意形象了。”
万通天正夹菜的手都僵住了,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幸好他反应也快,急忙打了个哈哈应付过去,然后对裴绵曼招手道:“曼曼快来吃饭,吃饱了好赶路,接下来我们一路都不停歇,需要多补充点一点能量。”
“是,掌门师伯。”
裴绵曼刚坐下去,火灵师太给她盛了一碗豆浆,一脸慈爱地说道:“这是用正阳宗药圃中精心种植的灵豆压榨而成,每一颗都饱含天地元气,若不是正阳宗出事了,恐怕我们还没这个口福喝到呢,你多喝几碗。”
看着眼前那一碗白白的豆浆,裴绵曼一双桃花眼瞪得老大,终于忍不住跑到一旁:
“呕!”
看到她干呕的模样,火灵师太:“???”
怎么这么大反应,不会是怀孕了吧?
万通天父子同样疑惑地看着她,为何这么大反应,莫非是不喜欢喝这个?
可以前没听过她有这个忌讳啊,而且这紫山产的豆浆确实很香甜爽口。
正要询问,裴绵曼急忙摆手:“不用了,刚刚已经喝饱了,我先回去稍稍休息一下。”
说着心有余悸小跑离开。
剩下几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什么时候喝豆浆的?
且说祖安正在房中狼狈收拾残局,他可不想不小心又被谁撞破,今晚一颗心真是犹如过山车一样,
收拾完过后,他坐在书桌前发呆,刚刚我是准备思考什么问题来着?
嗯,没想到神女之吻竟然还有这等妙用,真是惊心动魄,什么时候让初颜也试试?
不过她的性子素来清冷,会不会羞愤地打死我?
也千万不能让燕姐姐知道,不然我的皮都要被扒掉。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忽然一个侍卫在门口行礼:“祖大人,属下有要事禀告。”
“进来。”祖安心不在焉地答道。
很快一个身着羽林郎的侍卫走了进来,再次半跪在地上行礼。
“你有什么要事?”
“和燕王有关,他似乎……”
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祖安有些好奇:“不用害怕,直接告诉我就是。”
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伸手去扶他。
这时那侍卫忽然抬起头,嘴里轻轻吹了一口青烟喷到他脸上,与此同时,手中掏出一把往对方身上刺去。
不过他刚抬手,手腕便传来一阵剧痛,原来已经被对方捏着手腕反扣到他脖子之上。
这一下至少能让他脱臼,可谁知道这侍卫的手忽然软得像泥鳅一般,以一个诡异的姿态扭曲挣脱了他的束缚,然后整个人往旁边闪去。
正要说话,谁知道祖安已经如影随形站在他面前,一把扣住他肩头,他顿时觉得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再也无法提起半点元气。
“痛痛痛,是我呀,跟你开玩笑的。”
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分明是个女子。
祖安伸手在她脸上摸了摸,然后直接将一个面具扯了下来,露出一张亦娇亦嗔的脸。筆趣庫
她明明十分神秘,亦正亦邪,偏偏又长着一张端庄古典的脸,只不过此时泪眼摩挲,显然是被弄痛了。
“唐甜儿?”看清对方的脸,祖安眉头一皱,并没有放开她。
“公子,好久不见人家跟你开开玩笑嘛,用得着这么凶么?”唐甜儿撒娇道。
“呵,”祖安冷笑一声,“用刺杀来开玩笑?”“刚刚那烟没毒的,还有那把,其实是纸做的,不信你检查呀。”见他依然板着脸,唐甜儿有些急了。
祖安一把将她扔到一旁,重新在坐下,淡淡说道:“若非如此,刚刚你恐怕已经死了。”
其实一开始他就察觉到了这些异常,所以这才手下留情,不然虽然不至于当场杀了这“刺客”,但也会让其断手断脚,然后慢慢审问。
“还不是太久没见到你了,想提高一下你的警觉性嘛。”唐甜儿很自来熟地跑到祖安身边替他捏肩捶腿起来。
“你这样很容易玩脱的。”祖安沉声道,“不是每一个都像我这般能及时分辨出来,提前手下留情。”
“哎呀,人家只会跟你这样,才不会跟别人这样玩呢。”唐甜儿哼了一声。
“你是怎么进来的?”祖安好奇道,如今这里不说是龙潭虎穴,也差不了多少了。
紫山出了这么大变故,燕王还有虎贲、羽林军的人马把这里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对我这种擅长伪装的人来说,人越多破绽反而越多。”唐甜儿有些得意,“这次人家冒这么大风险找你就是听说你回来了,忍不住心中相思之情了嘛。”
祖安神情平静:“说吧,到底找我什么事?”
“人家真的是想你了嘛。”唐甜儿一脸委屈。
祖安不为所动:“不说那我就走了。”
说完作势欲起。
“别别别,”唐甜儿急忙拉住了他,“狗皇帝是不是真死了?”
“事关朝廷机密,无可奉告。”祖安知道逍遥楼似乎和前朝那些遗民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此番前来应该就是为了这个。
唐甜儿咕哝道:“人家帮了你那么多,甚至不惜牺牲清白救你,谁料到你始乱终弃,连这样一件小事都不愿意帮我。”
祖安想到当年逃亡时被她塞入浴桶之中躲避追兵的情形,下意识望向了她小腹,当时好像记得她那里没……δ:Ъiqikunēt
感受到他的目光,唐甜儿脸色一红,娇嗔道:“流氓。”
祖安一时间有些头大:“行了,皇帝已经死了,死在了秘境中,尸体都没了。”
反正这件事她迟早也会知道,不如卖她一个人情。
“公子最好了,我就知道公子不会那般无情的,”唐甜儿激动地抱着他亲了一口,眼睛笑得如月牙儿一般,“公子想让人家怎么感谢你呢。”
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啄了他耳垂一下,还调皮地呼出一口热气。
她的声音犹如蜜糖一般甜,再配上她那比声音还甜的笑容,当真足以让任何男人都浑身僵硬。
只不过祖安如今却格外平静:“唐姑娘,你没必要这样,朋友间更应该风光霁月地相处,没必要用平日里那些手段。”
大曼曼的神女之吻实在太厉害了,让他不知道多少次丢盔弃甲,如今哪里还能生起半点邪念。
唐甜儿一怔,眼中闪过一丝佩服之意,起身向他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公子真乃正人君子,甜儿佩服不已,其实公子误会了,我只有对公子才会这样,其他人连我半根手指都碰不到,不过公子既然不喜欢,我以后也会注意的。”